「可以,你要是不死心,到時候我可以給你一些人手,讓你找盛霆北。」陸行厲沒有直接拒絕喬司的要求。
他懶得跟喬司掰扯。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讓喬司找人『不功』。
他又何必在這上面跟喬司浪費時間呢,直接答應就行了,之後的事還不是都掌握在他手裏。
喬司這智商,完全不足以威脅到陸行厲。
「那我們算是合作功了?」喬司不太確定的問陸行厲。
「你想要簽合同也行。」陸行厲冷冷淡淡道。
還能這樣?
別說,喬司還心的。
沒想到像他這種徹頭徹尾的壞人,也想要得到法律保護的一天。由此可見,陸行厲在喬司心中,有多可惡和可怕。
陸行厲就像是魔鬼,連喬司這種壞人都對他聞風喪膽,想要尋求正義的保護。
不過,喬司沒敢真的說要簽合同。
這會顯得自己特別慫。
而且,天曉得陸行厲說這話,是真話,還是只是取笑他?
喬司決定咬牙關,起膛道:「不用,我們做大事的不興這一套。」
陸行厲挑眉,冷冽的。
他的毫無反應,加毫無表,多讓喬司有些尷尬。
喬司咳嗽幾聲,假裝自己不舒服。
陸行厲這時說:「把剩下的一半出來吧。」
出來?
喬司微愣,試探道:「這剩下的一半資料,在盛霆北的家裏,也不知道地震有沒有波及到他家,要是他家也塌了,就好玩了。什麼證據也找不到了。」
他一邊說,一邊不聲打量陸行厲的神變化。
陸行厲依然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喬司不清猜不。
陸行厲說:「如果盛霆北跟你一樣愚蠢,他也許會把剩下的一半資料,放在自己家裏。但如果盛霆北真的跟你一樣愚蠢,他早就活不到現在了。」
「所以這個假設,不立。」
這是什麼歪理?
又在拐彎抹角罵他蠢?
喬司簡直聽得目瞪口呆,奈何敢怒不敢言,他打不過陸行厲!這太可恥了!
看喬司一臉吃癟的樣子,陸行厲又說:「剩下的一半資料,必然在你上,又或者在盛霆北上。我想,應該你跟他上都有一份,好做雙方接應。」
喬司不心中大駭,出震驚而恐懼的表。
陸行厲實在太可怕了,他什麼都想到,什麼都猜到。
就連當初盛霆北做出的雙重保障,也讓陸行厲猜到了!
為了給自己留有後手,盛霆北冒險盜取謝懷瑾洗黑錢的犯罪證據,而且這些證據,涉及到洗黑錢的富豪和黑道,牽連的範圍非常廣。
一旦這份洗黑錢的名單被公開,謝懷瑾必死無疑。
要不,他就選擇在監獄里做一輩子牢;要不,他就選擇死在外面。
那些名單上的人,是絕對不會讓謝懷瑾給活下來的。
這份洗黑錢的名單,等同於謝懷瑾的命。當然,不到迫不得已,盛霆北都不會選擇公開這份洗黑錢的名單的。
這對他來說,害比利還要大一百倍。
一個不小心,他就會被波及進去,為名單上的人要滅口的對象。
所以,這份洗黑錢的名單,只是盛霆北為了防備謝懷瑾反咬他的後手。他不但將另一半的備份,給了喬司。
他自己上,也帶著這另一半名單的備份。
這樣一來,不管是他和喬司的任何一個人出事了,另外的人都可以救回對方。
陸行厲的猜測,完全沒有錯。
他的思路,和盛霆北很吻合。
這才是讓喬司覺得他恐怖的地方。
「你上就帶著剩下的一半名單。」陸行厲說道。
這又給了喬司猛烈的一擊。
他沒有再試探陸行厲,怕再試探下去,他要被陸行厲給嚇死!
難怪,老大一直說,陸行厲絕對不是一個善茬,就連老大都沒有信心能夠對付得了陸行厲,何況是他自己?
陸行厲本就不是人好嗎!
他就是一個魔鬼!
喬司滿臉恐懼道:「是的,我上確實有這一半名單。」
說完,喬司就把他脖子上的金鏈子,給摘下來。金鏈子上,有一個圓形的吊墜,可以翻蓋,蓋子裏面是一張小小的照片。
是喬司父母的照片。
這種節很眼,就像黑道電影里一樣,幹壞事的混混,總有自己心的之,比如家人,比如人孩子,總會在上攜帶他們的照片。
喬司在外人眼裏也是這樣子。
然而事實上,這都假的。
喬司就不知道照片上的男是誰,他只是對外說,這是他父母而已。
鬼知道他們是誰。
重點本就不在照片上,重點是照片下面,還有一層很細的夾層。得要用細的小刀,輕輕把照片撬開,然後才能看到這個夾層。
夾層裏面,有一張很細的儲存卡。
把儲存卡連接上電腦,就是缺失的一半洗黑錢名單。
陸行厲將這一半缺失的名單,和自己掌握的一半完整的結合到一起,這就是足以讓謝懷瑾死千百次的犯罪證據。
陸行厲把名單收囊中。
轉而,對喬司說:「很好,你可以離開這裏,重獲自由了。」
喬司微微一愣。
就這麼簡單?
陸行厲過於簡單的放人,反而讓喬司心生猶豫。
他突然不想要離開了。
他問陸行厲:「你不會是故意放我離開,然後正好謝懷瑾的人就在附近,準備抓我?」
陸行厲冷笑,反問:「那你想要一直被我關著?」
喬司當然是不想的。他說道:「你剛才答應過,會保證我的安全問題的!」
這混蛋,這麼快就反悔了?
陸行厲淡淡道:「你出去后,會有我的人接應你。之後,你就在我手裏工作,等把危險度過去,你就可以走了。」
聞言,喬司不大怒:「什麼?」
「要我替你工作!」他指著自己,質問陸行厲,「你是瘋了嗎!」
談好之前,陸行厲分明沒有提到過這一點,喬司覺得自己中計,上當了!
「不然,我要怎麼保證你的安全問題?」陸行厲輕飄飄問他,「你做我的手下,給我工作,謝懷瑾自然不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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