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
“警察同志,的手真的不是我們砍的,我承認是我們貪心賺這黑心錢,但我們真的沒一毫啊。警察同志你就相信我吧,我上有老下有……”三人中被抓的司機坐在審訊椅上,一臉的愁苦。
“哭喪,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不過我也勸你別撒謊,就算你撒謊,你那兩個朋友卻不一定會配合撒謊,到時候如果有人說假話,那罪名可就擔得重了。”負責審訊的警察冷笑了聲道。
其余的兩個審訊室里,差不多也都進行到這一步,被抓的三人看著都還配合的,不多時一一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
醫院里,樸珍帶著一眾親戚趕到醫院,看到病房里昏迷中的樸恩惠,一時間悲從中來,剛進病房,就哭著撲到了樸恩惠的病床前。
“恩惠……我可憐的恩惠啊……”
“是誰做出這種事,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恩惠……”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你醒醒……”
一時間,整個病房里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哭聲,帶他們進來的護士見狀,剛想出聲提醒他們不要吵著別的病房病人,可看看病床上虛弱的樸恩惠,也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群人里以樸珍為首,見嚎得差不多了,樸珍這才停止嚎哭,“我可憐的恩惠,你放心,姑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早上樸恩惠被從一輛即將開離a市的車上救下來的消息不脛而走,當知道樸恩惠雙手被斷,們紛紛憤怒出聲。
消息傳得快,玉笙雖在家中,但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知道人在醫院,玉笙猶豫了下要不要去一下醫院,還沒等下決定,祁鈺清那邊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在家?”
“對,還在家,怎麼了?”玉笙不由奇怪。
“那就好,醫院那邊你就別去了。”祁鈺清道。
玉笙覺得祁鈺清的話有點奇怪,似乎怕自己去醫院的樣子,“怎麼了?”
“現在樸恩惠的那些親人反咬我們一口,加上早上樸恩惠被帶走的那輛車上抓到的那三個人,現在也都異口同聲咬著我不放。這個時候你去醫院的話,肯定會招致不麻煩。”祁鈺清道。
忍不住皺起眉來,玉笙道:“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反咬我們干嘛?還有那輛車上的人咬著你?”
“的等我回去跟你解釋,不過很明顯,那輛車就不是意外被發現。”祁鈺清話音剛落,那邊就傳來劉書的聲音,“祁總,不知道誰把樸恩惠的消息散布出去,我們的票了影響。”
“知道了。”祁鈺清冷淡應了聲,隨后對玉笙道:“你在家里呆著,記住別往外面跑,這兩天我會有點忙,你得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知道祁鈺清現在忙得很,玉笙也不耽擱他的時間,“好,那你自己小心點。”
掛了電話,玉笙對于祁鈺清剛剛說的事還是十分在意的,當即上網去搜樸恩惠的事。
原本網上還只是樸恩惠傷住院的事,雖然有很多的替傷心難過,替嘆命運不公,但跟祁鈺清都沒有扯上關系。
可現在不同,玉笙剛開微博,就看到了掛在前三的tag,熱搜詞#樸恩惠斷手真相#也簡單直接。
點進熱搜的tag里,最上面的就是來自某網友的料,那人聲稱自己是樸恩惠的,因為喜歡了許多年,就算到了現在,他也十分關注的生活。
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神遭了那麼多的不公之后,有些人依舊不肯放過。已經沒有了人的嗓音,以及那張致的臉,現在連的手都被惡意砍斷了。
他還配了一張明顯拍的圖,圖片里,樸恩惠蒼白著臉躺在病床上,雙手雖然被重新包扎了,但那原本該是手掌的位置空了,生生截斷在手腕的畫面實在讓人淚目。
緒帶得差不多了,而后,重點來了。
他本家世不錯,所以調查出了一些的消息。
第一,就在前一天,祁鈺清跟玉笙曾去過酒店,還去過樸恩惠的親人所在的套房。他們是去看恩惠嗎?并不是,因為前一天恩惠就已經被他們帶走了。
他們之所以去見恩惠的親人,是因為親人們擔心恩惠,在祁鈺清他們不肯把恩惠送回酒店的況下,主讓玉笙兩人去見他們的。
當然,這個談并沒有結果,最終樸恩惠也沒有回到酒店。
就連警方都不知道,作為一個證人,祁鈺清他們居然連知會一聲警局都沒有,一聲不吭就把樸恩惠從酒店帶走。(這些是由恩惠的親人親口證實)
第二,他在警局有人,所以第一時間得到了樸恩惠被送走的真相,以及那三人的口供。
之前就說過,樸恩惠是一個案子的證人,案子直接牽扯到的人是玉笙跟祁鈺清他們還有被告的郭舒雅。
郭舒雅或許大家還有不太清楚的,我這里搜集了一些的資料,大家有興趣的可以點開#郭舒雅#。據說,郭舒雅一直暗祁鈺清,所以跟玉笙也是當了這麼多年的敵,兩人算是積怨已久。
這回郭舒雅因為綁架祁鈺清跟玉笙的小兒,現在正被警方刑拘,等待開庭。但是與此同時,上還背著另一個案子,就是關于綁架并非法拘樸恩惠,以及教唆他人(卡斯)殺人的案子。
說起來也是讓人覺得古怪,一個案子查了這麼久下來,除了樸恩惠一個人證,其余證據一點都查不到。我就忍不住有個大膽的猜想了,要不就是郭舒雅太明藏得太深了,要不就是這所謂的罪名本就有問題吧?
前面郭舒雅綁架小孩的事有人證證,也干脆利落地承認了,所以很有可能,關于樸恩惠的案子,本就是在故意陷害郭舒雅。
要說這麼做有什麼好?那可就更簡單了,最直接的一點就是刑期。郭舒雅跟玉笙本來就是積怨已久,有這麼個機會把敵踩在腳底下,可不得玩命地踩?
話題扯遠了,咱們再說回正題,那三個被抓到的人。
據他們自己招供的,他們是收到了一筆錢,對方要求他們把樸恩惠遠遠送走。目的地是老遠的一個小城鎮,雖然警方已經聯系了當地的警力,但負責接應的人不知是不是聽到消息并沒有出現。
對方是直接把錢打到他們的賬戶,而他們唯一能證明對方是誰的,就是那人聯系他們的號碼。恰好,跟祁鈺清的手機號完全吻合。
雖然不知道祁鈺清為什麼把樸恩惠送走,還殘忍地砍了的雙手,但事已至此,卻給了他們更多的猜測空間。
那麼關于郭舒雅被冤枉,樸恩惠原本作為人證,會不會是想說出真相來,卻被阻止了?眼下口不能言,手不能寫,可不就是別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
……
通篇看下來,玉笙雖生氣,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人帶得真是一手好節奏,就這麼簡單把所有的臟水全都潑到了他們的上。
不過從這篇文章里不難看出,這件事樸恩惠的那些親人顯然是知者,并且在收取了利益后,直接反咬了他們。
但要說誰得利的話,玉笙覺得是郭舒雅,沒了樸恩惠上的幾項罪名,的刑期可以砍掉一半。
可現在郭舒雅被關著,這件事應該是郭家做的,那麼既然是他們,就不可能只是小作了。
記得剛剛聽到說ng集團的票跌了,如果是郭家做的,那他們的圖謀肯定不小。
原本玉笙跟祁鈺清的名聲都非常好,眼下被這件事卷進,一下子跌谷底。
誰讓網絡就是這樣神奇的地方?就算是全民偶像,你也可以在上一秒芒萬丈,萬人敬仰,下一秒就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們的喜歡需要你的努力才能獲得,他們的討厭卻會隨便因為一個理由產生,非常不公平,但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現象。
甚至他們不需要證據,只要有人帶頭對你口誅筆伐,他們就一腦地跟風。最開始或許只是十個人罵你,后面就是一百個,一千個……
那麼不理智,但誰讓那是網絡呢?你做的只是說上一句自己想說的,幾個字而已,無關要。
你這樣想著,他這樣想著,卻不知道一旦堆積在一起,就跟雪球一樣滾得越來越大。你隨口說出的一句話,或許就是垮他的最后一稻草。
玉笙甚至連自己的微博都不看了,反正肯定有一堆人在的微博里罵的。反正不是沒被罵過,玉笙反倒覺得自己習慣了。
這般想著,又忍不住自嘲一笑。
明明樸恩惠早上才被救下,才一個白天的功夫,所有不利于祁鈺清兩人的消息就傳得到都是。
他們難道不覺得未免時間太短了嗎?他們當然不覺得,他們只嘆網絡發達的好,就是讓真相大白得更快。
“祁總,剛剛有好幾家企業都打電話過來,說要中止合作。就連我們之前剛簽下的一個年度項目,對方也要求換合作對象。”劉書面微沉道。
祁鈺清眸微淡,“哪些家?”
“以郭、劉、王、程四家為首,還有一些依附他們的小公司,對了,還有蘇家林家。今天下午,企商集團的郭總帶頭跟蘇家林家達長期合作,其余幾家也都相互出手幫忙。”劉書道。
角勾起一弧度,祁鈺清眼帶一嘲諷,“多相親相的畫面?只可惜,除了在一起對付我的時候,他們本就不知道合作這種事。”
“祁總,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網上輿論聲四起,加上他們明顯故意的行為,明天市開盤,我們的票肯定還會繼續跌。”劉書問道。
“郭家不算,劉家王家程家原本跟我們集團旗下的子公司有眾多合作,不是想斷就能斷的。就算真的斷了,也會傷及自。能讓他們不顧一切也要聯起手來,這些都是明的老東西,肯定有什麼倚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郭越這回能讓他們聯起手來,肯定有什麼說服他們的點,只靠往日分,還是不夠他們這麼拼命的。”祁鈺清緩聲說著,似想到了什麼。
劉書聽著祁鈺清的話,擔憂道:“那我們怎麼辦?”
“先讓他們跳兩天,正好他們做了初一,我也順勢而為做個十五。到時候他們就算想哭著找我算賬,也只能怪他們自己沒腦子。”祁鈺清淡聲道。
聞言,見祁鈺清有主意,劉書也安下心來,“那我們原本正在進行的項目怎麼辦?有些項目已經做了一半,現在中斷的話,損失不小。但如果我們自己投資金繼續的話,我們的流資金也會產生斷裂。”
“你把話帶下去,我這人講規矩,誰提出的項目中止誰負責,損失誰付。合同上白紙黑字,不想賠錢的直接法庭見。如果他們真想跟我們打司,說不準這麼多場下來整合一下還能打個折。”祁鈺清一向看重合同,條條框框都列得清楚明白。
再加上ng集團在合同上一向霸道,這是業都知道的事,但誰讓被求到的是老大,加上只要不出格,條款霸道點對于對方也沒有損失,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習慣了。
但顯然,祁鈺清的霸道合約,時間久了,也讓那些老一輩的大佬們給忘得差不多了,他實在很有必要刷一波存在。
“對了,錢老沒有參與進去嗎?”祁鈺清問道。
祁鈺清對錢老算是比較的,當初他剛到a市時也算側面得過他的幫忙,雖然之后的集不多,但祁鈺清對這位看似嚴肅,實則面冷心熱的老人家還是十分敬重的。
這些年下來,錢家跟祁家的合作也一再進行,但他也清楚,錢老跟郭越劉老他們才是真正關系好的。
“并沒有,合作照常,對方也沒有要解除合作的意思。”劉書道。
聞言,祁鈺清并沒有再說什麼。見狀,劉書也沒繼續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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