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果果家里。
晚上狐迪回到家,狐果果馬上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烤放到兒子面前。
“怎麼樣,虎地今天是不是還是那個時間下山的?”
狐迪先把一大口塞進里,嚼了嚼,又吐了出來,說:“今天的也太難吃了,怎麼沒放細鹽?”
狐果果連忙哄他:“家里細鹽不多了,得省著點用,那可是啊,你怎麼還吐出來了。別吐了別吐了,我馬上拿去加一點。”
等狐果果再次端著出來的時候,狐迪嘗了一口,覺得還算滿意,這才開口說:“我都觀察他五天了,他差不多每天都是那個時候下山,而且走的都是同一條路,走到山腳下小河邊的時候,會和其他人分開自己走。”
“我崽崽可真棒!”狐果果夸了夸,然后撿起桌子上狐迪沒有啃干凈的骨頭,啃了兩口說:“明天我就去路上等他,等娘得手了,你以后想吃多就吃多,想放多細鹽就放多細鹽。”
狐迪吃的滿都是油:“那要是虎老二家的虎壽和虎南欺負我怎麼辦?”
“他們敢!”狐果果大聲說:“他們要是欺負你,我就讓虎地揍他們。”
“那要是虎靈兒欺負我怎麼辦?他是大巫,虎老二也不敢揍吧。”
“虎靈兒?”狐果果顯然之前并沒有想到這個,想了一下說:“雖然是大巫,但是在虎家也是晚輩,到時候我就是二娘了,要是敢欺負你,還有我呢,我就不信,還能連我一起打!”
“反正到時候我也不用出門干活,娘天天在家看著,不給手的機會。”
狐迪想了想,有點憋屈,但不多,為了能夠每天都吃到,還是可以忍一忍的。
“娘,那你氣一點,不能讓虎家欺負咱們,知道了嗎?”
狐果果笑了一下,“虎老二這個況,能有雌愿意跟他,他都得給神跪拜謝恩了。
他要是敢欺負咱們,我就威脅要離開,如果再被雌拋棄,那他就真的了沒有雌要的廢了,他絕對不敢。”
狐迪一聽也興起來了,“對,到時候他要是敢不如我的意,我就告訴我,我娘都得聽我的,他敢對我不好,我就讓我娘拋棄他。”
母子兩個得意洋洋,自認為掌握了制服虎家的辦法,連吃到里的都變香了。
……
虎家。
虎靈兒又在和二伯說悄悄話。
“你找我又要做什麼?不會是商花姑娘那里又缺木料了吧,靈兒,不是我說你,為了你的帽子,我可是沒費功夫。”虎老二見虎靈兒又近自己,警惕的說。
這個小丫頭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讓自己給商花姑娘幫忙。
那個商花姑娘還老是調笑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二伯,你認識狐果果嗎?”虎靈兒沒提商花,卻突然說起了另外一個雌。
“不認識,怎麼了?”虎老二好奇的問。
“哦,沒什麼,就是你以后遇到的時候注意一點,我覺得狐果果對你沒按好心。”虎靈兒說的一本正經。
“胡說,你以為你二伯是香餑餑呢?還能又雌對我不安好心?”虎老二覺得有些好笑。
“你還是自己注意點,別天天到跑的。現在路上雪厚,保不齊哪里就是個坑……”
“我沒有胡說,我今天看見那個狐迪一直盯著你來著,從你下山開始一直盯著你,后來你回家了,他才一溜煙跑走了。
他一個小崽崽沒什麼本事,我懷疑是他娘狐果果讓他盯著你的。”
小丫頭說的頭頭是道,倒是和虎老二這兩天被窺的覺對應上了,原來真是那群小崽崽里有人盯著自己。
他虎靈兒頭上的小辮子,說:“好,知道了。”
實際上,他并沒有放在心上,無論是小崽崽還是雌,都不是自己的對手,靈兒應該是多慮了。
這件事過去沒幾天,虎地就在路上遇到了狐果果。
“虎地,我是狐的大嫂,我狐果果。”狐果果在沒有人的路上攔住他,這樣介紹自己。
虎老二本來沒打算理,但聽到狐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又停住了腳步。
“狐?”虎老二抬眼,“你有的消息了?”
“沒有。”狐果果手了一下耳邊的頭發,做出一副的樣子,說:“當初你家狐和我家狐也一起離開,本就沒把我們這兩個伴看在眼里,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們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就想著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消息。”
虎老二皺眉頭,說:“我也沒有他們的消息。”
“而且,”虎老二接著說:“族長是不可能再同意他們回來部落的,所以,你也不用等了。”
“真的嗎?”狐果果使勁掐了掐自己的手指,讓眼睛看起來潤一些,以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不回來也好,我和崽崽是不會原諒他的。只是我沒想到,當初你對狐那麼好,竟然也會拋棄你,讓你為部落的笑話,我……”
“你想要說什麼?”虎老二不耐煩的打斷了狐果果的話。
狐果果愣了一下,這個虎老二是瞎嗎?沒看出來自己是在示弱示好嗎?
這要是換了別的雄,怎麼也要關心幾句吧。
他怎麼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哦,我也沒什麼事,就是覺得我們兩個同病相憐,順便來打聽一下消息。”
狐果果準備好的話全都被堵了回去。
“那現在消息打聽完,我先走了。”說完,虎老二面無表的離開。
剛剛狐果果一表明份,虎老二立刻想起了虎靈兒前兩天對自己說的話,心中警惕起來。
走在回家的路上,虎老二又覺得自己有些反應過激了。
原來狐果果讓兒子盯著自己,就是想打探一下消息。
這麼看來,狐果果倒也算是一個長的雌,至比狐要好。
想起狐,虎老二心中又有一郁悶之氣。
娘說的對,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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