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嚇了一大跳：“誒呦我的小祖宗，你嚇死我了。”鹿云霞拍了拍口。

虎靈兒瞪著大眼睛看看母親，又看看大娘，問：“你們是不是吃什麼好東西了，怕被我發現？”

鹿云霞點了點虎靈兒的腦袋，“你以為我們都像你一樣饞呢！”

“那讓我搜搜看！”虎靈兒圍著母親轉了一圈，還是虎月從半路截住了：“快別圍著你娘轉了，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虎靈兒往虎月指的盆里一看，哇，是炸的脆的魚干。

“快給我嘗一塊！”

虎靈兒迫不及待的出手。

“別。”虎月在的小手上拍了一下，“燙的很，涼一涼再吃。”

虎月抱著虎靈兒把放到一旁的石凳上。

虎靈兒短，腳夠不到地，只能在半空中一一的。

“大娘，你和娘就是在吃這個魚所以才被嚇了一跳吧。”虎靈兒還沒忘記剛剛的話題，總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

們一定是有什麼！

“我們是在說你爺爺呢！”虎月也不瞞著。

鹿云霞一聽，趕又從后面掐了一下。

這種事怎麼能和小孩子說，特別是虎靈兒，這邊說完，那邊就去告訴了。

虎月沒理會鹿云霞的提醒，而是繼續說道：“靈兒，你的預一向準的，你說，你爺爺能找的回來嗎？”

虎靈兒歪了歪頭。

這種事怎麼能說的準！

“應該……可能會回來吧。”虎靈兒勉強的答。

虎月嘆了口氣：“希吧，我也希爹能夠回來。”

“到時候我要和一起去找爺爺！”虎靈兒舉起小手。

“行，去去去，只要你同意，你就和一起去。”虎月從盆里拿出一塊魚，塞到了虎靈兒的里。

魚鮮甜，喂了些鹽味，炸的外里，虎靈兒一口下去，焦香的覺在里炸開，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好吃！”使勁的點了點頭。

虎月又給拿了一大塊，“好吃就多吃一些，咱們小靈兒喜歡的東西，大娘一定管夠。”

“大娘最好了！”虎靈兒捧著魚，又看見了在一旁燒火的鹿云霞，趕找補了一句：“娘也最好！”

這個樣子，把虎月都給逗樂了，“你娘還用你哄啊！只要你開心，你娘比誰都高興呢。”

鹿云霞也抬起了頭：“你大娘說的是，多哄哄大娘，每天都給你做好吃的。”

“唉，真可惜！”虎靈兒捧著魚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嘆了口氣。

虎月看小大人的模樣覺得好笑：“怎麼了？”

“我現在只有大娘，卻沒有二娘，如果再多一個二娘的話，還可以多一個寵著我的人。”

虎月聽見了呸呸了兩聲，說：“還多一個寵你的，你一定是忘記了，那個狐不知道有多討厭，看你好就難呢。”

“也不知道狐現在怎麼樣了？”鹿云霞突然話。

“誰知道呢，反正狐家從上到下都沒了，我倒是聽別人提過，在路上揀到過狐家丟下的包裹，沒準出了部落以后被猛襲擊，連命都沒了。”

說到這里，虎月的聲音都變小了。

雖然很討厭狐，但是一想到狐被猛給吃了，還是覺得有些悲哀。

“我說的不是狐。”虎靈兒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不是狐，那還有誰？”鹿云霞驚訝的看著兒。

“是部落新來的商花姑娘啊，要是能做我的二大娘就好了。”

“商花？”虎月和鹿云霞同時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虎靈兒卻依舊晃著小說：“對啊，我看給二伯做的帽子可好看了，還有四哥和五哥的服，如果是我二娘就好了，也能給我做很多好看的服和帽子。”

鹿云霞被兒氣笑了：“怎麼，做你的大娘就要被你占便宜啊？你要是喜歡，明天娘去找讓給你做一服，咱們用工分換。”

“不是的！”虎靈兒撅起了小：“我覺得商花姑娘想給我做二娘的，我今天看見在二伯的背后看著他笑了，笑得可好看了。”

“笑了也不代表想做你二娘，那羊大嬸還天天看著你大伯笑呢，難道是想做你大娘？”虎月逗說。

“不和你們說了，你們都不懂，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虎靈兒跳到地上，臨走前，還自己從盆里抓了一塊魚出來吃。

鹿云霞和虎月對視了半天，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小靈兒真是太逗了，你說這都和誰學的，小小年紀的，還說什麼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哈哈哈哈。”虎月邊笑邊抹了抹眼睛。

鹿云霞也笑著說：“誰知道呢，著孩子從小就古靈怪的，也不知道是像誰了。”

“你還別說，我覺得咱們小靈兒眼毒的，從小就不喜歡狐，是不是。”虎月像是想起了什麼，“沒準這個商花姑娘還真能和咱們老二湊一對。”

“難吧。”鹿云霞說。

“被雌拋棄的雄是很難再找到伴的，雖然老二真的很不錯，踏實能干，當初對狐也很好，可他畢竟是被拋棄的雄，哪有那麼容易。”

“唉，這個狐真是害人不淺。”虎月嘆了口氣。

……

虎靈兒蹦蹦噠噠的走出去，邊還有沒干凈的油。

娘和大娘竟然不相信自己，剛剛看見商花看二伯的眼神明明就是充滿意的，這個親事覺得可以。

要是二伯不好意思，倒也不介意給他幫幫忙。

虎靈兒直奔商花家里。

商花住的地方離家遠，走的有些累了，才到了商花的山外面。

商花帶來的兩個人都在外面忙著。

這是一對夫妻，看樣子是跟了商花很多年了。

雄正在用木頭搭一個架子，雌在旁邊給他打下手。

他們看見虎靈兒來了，趕放下了手中的活：“大巫，您來了。”

虎靈兒在族人面前沒什麼架子，也馬上和他們大招呼：“叔叔嬸嬸忙著呢！”

雌趕答：“是，準備做兩架織布機，來年羅麻收下來，就能用的上了。”

“好好好，商姑娘在里面嗎？”

“在呢在呢，大巫進去吧，外面冷。”

虎靈兒走進商花的山，里面東西不多，但是收拾的干干凈凈，還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很是好聞。

商花正在制著一條皮，看見虎靈兒進來了，把針在頭上撓了撓，笑著問虎靈兒：“大巫怎麼過來了。”

虎靈兒乖巧的靠過去，夸贊商花的手藝：“商花姐姐做的皮真好看，給我二伯做的帽子也好看。”

商花被夸的開心，應道：“你喜歡嗎？喜歡我也給你做一個。”

虎靈兒連連擺手，“不要不要。”

怎麼能要商花的東西呢？

現在商花還沒進虎家的門，要是讓覺得虎家人喜歡占便宜可就不好了。

“我來就是和商花姐姐說一下，姐姐若是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和我二伯提。”

“不是和族長說嗎？”商花疑。

“大伯太忙了，有時候顧不過來，二伯不是族長，沒那麼忙，還是找二伯好。”虎靈兒笑瞇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