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葉珍珍知道,這耳房在最里頭,家王爺不可能路過,絕對是特意過來的。
“恭送王爺。”瑞嬤嬤笑著行禮,等齊宥走遠后,站起來,一副樂開花的樣子。
“珍珍,看樣子王爺對你不錯啊,特意來看你,今日都怪我,若我不在,王爺肯定會進來和你說說話。”瑞嬤嬤笑道。
葉珍珍聞言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片刻之后低聲道:“王爺大約是來換藥的吧。”
“那更不能耽誤了,你快些去給王爺換藥吧。”瑞嬤嬤連忙說道。
葉珍珍聞言頷首,連忙帶著自己配置好的藥,出了耳房,往寢殿那邊去了。
“王爺請喝茶。”寢殿,四喜奉上了雨前龍井,一臉忐忑的等著自家主子發話。
沒辦法,主子這兩日變得有些挑剔了,這茶雖然是好茶,可泡茶也是一門講究的學問,主子未必滿意。
“嗯。”齊宥端起茶嘗了一口,并未說其他的。
四喜松了口氣,見自家王爺笑容滿面的樣子,心里愈發放心了。
王爺回府之前還沉著臉,這會卻是一副如沐春風的樣子,當真讓他有些驚訝。
莫非是因為見了葉珍珍的緣故?
齊宥心的確不
錯,一想到葉珍珍之前和瑞嬤嬤說他很英明,齊宥便覺得葉珍珍那丫頭不錯,有眼。
“奴婢給王爺請安。”葉珍珍進了寢殿,連忙福行禮。
“珍珍姑娘,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派人去請你來給王爺換藥呢。”四喜說到此,連忙行禮退了出去。
只要葉珍珍在屋子里,他就得識相些,千萬不能擾了王爺的好事兒。
今日王爺進宮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邊的大太監還專門把他拉到一旁,詢問王爺是否寵幸葉珍珍,可見貴妃娘娘有多著急了。
葉珍珍拆開了齊宥手臂上纏著的白布條,見紅疹子都不怎麼明顯了,手臂也不腫了,臉上頓時出了笑容:“王爺,毒素幾乎已經清除了,即便不再上藥,再過兩日也會痊愈的。”
上輩子,李嬤嬤手把手教了近十年醫,可謂傾囊而授,后來,和江放私奔后,為了養家糊口,五年里一直不斷替人看病,積累了富的經驗。
齊宥只是被黃蜂蟄了一下,對葉珍珍來說,小菜一碟。
做的藥膏和開的湯藥十分管用呢。
“還是再上點藥吧,明日府上有賞花宴,本王不想讓他們去發現本王被
蟄了。”齊宥低聲道。
太丟臉了,他不能讓自己那些姐妹知曉。
“是。”葉珍珍連忙頷首。
齊宥見十分細致的替自己藥,視線忍不住落到了葉珍珍的臉上。
雖然只是個丫頭,不似那些貴們貴,肯定也買不起上好的胭脂水和香膏,但這丫頭的皮可真白,瞧著細膩,宛若凝脂,讓人忍不住想手一。
低頭替他藥,齊宥看不見的眼睛,只能瞧見那撲閃撲閃的長睫,每一下,就好像輕輕拂在他心上……
“王爺,好了。”葉珍珍聲說道。
“今日本王給母妃送去的藥膳,十分喜歡,你再換個方子,人熬一些,本王明日送去宮里。”齊宥低聲道。
“是。”葉珍珍輕輕點了點頭。
“這個……是李嬤嬤請本王帶給你的,今日在長樂宮外,本王遇到了。”齊宥指了指小幾上的一個月白繡著蘭花的荷包,低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眼淚差點兒奪眶而出。
好久沒有見到李嬤嬤了。
在葉珍珍心里,李嬤嬤就是唯一的親人。
“王爺,嬤嬤還好嗎?”葉珍珍捧著荷包,聲問道。
“好,雖然
年逾古稀,瞧著還年輕的,華發很,皺紋也不多,人神頭很好,走路很快,完全不像個老人。”齊宥笑道。
“多謝王爺。”葉珍珍聞言松了口氣。
上輩子,李嬤嬤是兩年后病逝的。
那時候本不敢冒頭,也不敢打聽宮里的消息,后來得知這一切時,李嬤嬤已經去世很久了。
這輩子,既然留在了王府,嬤嬤就不會替擔心,也有機會和嬤嬤見面,沒準兒能改變這一切。
希李嬤嬤長命百歲。
見葉珍珍要出去了,齊宥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王爺,奴婢告退了。”葉珍珍猛的醒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剛剛有些失態,竟忘了給齊宥行禮,便要離開了。
“等等。”齊宥說到此指了指小幾上的紅綢錦盒:“這是本王賞你的。”
葉珍珍聞言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手拿了過來:“多謝王爺。”
“你醫不錯,替本王解了蜂毒,理當賞賜。”齊宥神游戲不自然道。
不知道是這丫頭長得太好看的緣故,還是說了他的通房丫頭,是他名義上的第一個人,齊宥覺得,葉珍珍在他心里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就是……不同
于其他的丫鬟。
否則,他也不會特意去挑了這對金縲嵌南珠的鐲給了。
他好像是第一次送東西給子吧。
當然了,以前也送過給蘭照佳,不過,那都是四喜準備的,和今日給葉珍珍的自然不一樣。
今日這對鐲子,是他親手挑選的。
葉珍珍回到屋里后,立即打開了李嬤嬤給的荷包。
荷包里放著一卷裹起來的銀票,葉珍珍數了一下,剛好一千兩,除此之外,還有一瓶藥,葉珍珍打開聞了一下后,倒了一粒藥丸出來,用水化開之后,嘗了一點點,頓時紅了臉。
上好的坐胎藥丸,用的都是上了年份的藥材,效果自然好了。
連李嬤嬤也希伺候齊宥,早些生下孩子嗎?不然怎麼會給坐胎藥丸呢。
葉珍珍想著想著,臉更紅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打開了齊宥給的錦盒,見里面放著一對赤金縲嵌南珠鐲,頓時愣住了。
他們家王爺該不會是賞錯東西了吧?
金縲這種工藝,是務府的工匠才會的,這是皇家才能用的東西。
再說了,那上頭鑲嵌的幾顆南珠,又大又圓,十分罕見,這又是鐲,一個小丫鬟,承不起的。
(本章完)
陶家想生兒子,卻一連生了七個女兒,女兒都是賠錢貨啊!陶六平無奈嘆息沒有兒子命,而王氏卻不這樣想,女兒也是她的心肝兒肉,拚著一口氣,也要將女兒養得比別家的兒子還要強,有著這樣一位彪悍的母親,陶家的姑娘養得一個比一個鮮活……
她是二十一世紀地下秘密研究所的實驗品,編號0。能憑空取物,無共情。一朝重生,穿越到古代農家,剛出生就遇天災,剛滿月就全家流放。周圍都說她是災星。蘇家阿奶冷笑一聲,背起自家剛滿月的甜寶,吆喝一家老小帶齊家當,浩浩蕩蕩往流放之地出發。“什麼狗屁災星,咱甜寶要真是災星,所有災老婆子一人扛了!”蘇家老小,“一起扛!”流放之地秩序混亂,一棒子揮出去能砸到三個亡命之徒。蘇家阿奶抱緊小甜寶,咬牙,“再險再難,老婆子也要帶著甜寶撐下去!”蘇家老小,“一起撐!”只是沒撐多久,貧瘠無產出的流放之地,獨獨蘇家的破草...
[1v1,雙潔,男二上位]上一世,薑雲笙溫柔賢良,夫君蕭翊風卻從不正眼看她,甚至頻頻納妾,讓她備受冷落。他為了權勢,讓她孤身在府中毒發身亡,又親自帶兵抄了薑家滿門!再睜眼,薑雲笙重生回到和蕭翊風成親之日。她步步為營,臥薪嚐膽,將侯府攪得翻天覆地,冷眼看著渣男垂死掙紮。後來匈奴入關,直抵城中,世子夫人死在了匈奴刀下。世子蕭翊風悲痛萬分,一夜白頭。與此同時,橫空出世的當世名將沈念,身邊多了個謀士。戰場相遇,蕭翊風驚覺對方的謀士竟和自己的亡妻長得一模一樣。沈念拔劍相向,眸光沉沉:“她是我的妻,還望世子自重。”
唐窈出身侯府,姿容昳麗,家世顯赫,嫁給鬱清珣十一載,兩人鸞鳳和鳴,夫妻情深,兒女雙全,不知羨煞多少京中貴婦。 無人知曉,她將來會被囚在院裏悄然死去,就連一雙兒女也無法避免夭折命運。 而這一切,只因鬱清珣帶了個養女進府。 他視那養女如親女,處處庇護,處處關心,甚至超過自己一雙兒女。 唐窈懷着不甘死去,再一睜眼,卻重回到那養女初入國公府時。 此時,兒女尚在,一切還未發生。 她不再隱忍,也不再自欺欺人地以爲對方待她有情。 堅定甩下和離,不再回首。 * 京中傳聞,國公鬱清珣甚愛妻子唐窈,愛到爲她忤逆母親,不碰通房不納妾侍。 鬱清珣聞言卻不以爲然。 他愛唐窈的身體,愛她的美貌,愛她的溫柔體貼,卻從不認爲自己有愛過她這個人。 兒女私情於他而言只是累贅。 娶她不過是父母之命,縱她不過是看她嬌軟可人,重她愛她不過是因爲一雙兒女。 至於私情,從未有過。 卻沒想有朝一日,唐窈會想跟他和離! 更沒想遭他否決後,她竟膽大妄爲地將他告上公堂,寧願承受杖刑也要放言休夫,與他恩斷義絕! 他不明白她爲何如此決絕,更不懂爲什麼她說不愛後,自己會如此難受。 * 後來,那位權傾朝野的鬱國公求而不得,想要入贅,甚至不惜爲面首。 唐窈卻只是微微一笑,“國公曾言情愛無用,還請自重。” 再後來,他懷着卑微愛慕,不求迴應,只甘願做她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