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奉命打暈蘭小姐,把人送回去,結果半路上蘭小姐醒了,對他拳打腳踢,把他的臉上都抓出了幾道印子,他方才一直低著頭不敢讓主子瞧見,明日可就遮不住了。
真是丟人啊!
可蘭小姐一直在王爺面前裝的溫賢淑、善解人意,今日怎麼撒起潑來了?
因為葉珍珍嗎?
蘭小姐還沒有為王府的主人呢,就管起王爺收通房的事兒來了,手未免得太長了吧!
葉珍珍那丫頭一看就是個沒啥心機的,到時候可別被蘭小姐給弄死了,他得提醒提醒那丫頭才是。
四喜走后片刻,齊宥覺得有些悶熱,便起倒了杯水喝,喝著喝著就想起來晚上的事兒來。
葉珍珍那個死丫頭,居然揪了他這個主子的耳朵。
用那種香甜的味道勾引他,他還沒有罰呢,反倒惡人先手了。
想到此,齊宥下了床,快步往寢殿左側去了,片刻之后便到了葉珍珍住的耳房。
他想也沒想,直接進去了。
這是他的王府,屋里住著他選的人,沒啥可顧忌的。
月從窗外鋪灑進來,照的屋里朦朧一片,齊宥習武多年,耳聰目明,很快便看清了屋
的一切。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這耳房呢,雖然小了一些,但布置的還不錯,他移步到了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葉珍珍,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是說,宮們從小到了嚴苛的管教,睡覺的時候規矩的不得了,為他家這位通房丫頭胡趴在床上,睡姿扭曲就不說了,還把被子的在下,哪里像個在宮里當過差的姑娘。
不過,齊宥不是來欣賞某人睡覺的,他只是想來確定一個問題而已。
他輕輕靠向葉珍珍的后頸,輕輕嗅了嗅,還是那種淡淡的清甜香味兒,帶著一香。
為了更加確定一點,他輕輕掀開了葉珍珍雪白的中,在背后聞了聞,依舊是那個味道。
確定好之后,齊宥準備幫拉好裳走人了,可下一刻卻突然愣住了。
目的是葉珍珍纖細的腰肢,哪怕從背后頭看,人又是趴著的,依舊曲線人,再加之那淡淡的清甜香味充斥在四周,齊宥覺得自己又有些不正常了。
他趕拉下葉珍珍的裳,有些狼狽的出去了。
不過,他也因此確定了一點,葉珍珍并未抹什麼迷的香膏,人家姑娘上本來就
是這個味兒。
他本來就是對氣味極其敏的,不然今兒個面對蘭照佳,也不至于被熏得忍不住了。
他選的丫頭味道清甜,聞著就很好吃的樣子,倒是他很滿意呢。
……
第二天天還未亮,葉珍珍便起了。
做了這麼多年的宮外加丫鬟,是很淺眠的,只要有點兒靜就醒了,像昨兒個午后睡過頭那種況,以前從未有過。
大約是再世為人,渾渾噩噩了兩天,突然放松下來之后的緣故吧。
從今日起,得恢復正常了。
葉珍珍迅速穿戴好,挽起發髻,去打水梳洗一番后,便從耳房去了齊宥的寢殿。
到的時候,屋里已經亮著燈了,某位爺剛剛從床上爬起來,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倒是和平日里那清雅、高貴的樣子差了一大截,不過……依舊很好看。
齊宥昨兒個睡的不安穩,本來睡就晚,還做了個難以啟齒的夢。
在夢里,他和一位姑娘纏綿不休、相纏……
“王爺,奴婢伺候您梳洗吧。”葉珍珍上前低聲說道。
這原本是四喜的活兒,可張嬤嬤說了,從今日開始,得伺候王爺。
正好四喜已經把水端
進來了,便過去絞了帕子,要替齊宥凈面。
“王爺?”葉珍珍見齊宥沒有抬起頭,便輕輕喊了一聲。
兒家的聲音清甜,齊宥總算回過神來了,他抬起頭看著葉珍珍,也不知怎麼的,夢里子朦朧的臉龐突然和葉珍珍這張絕傾城的人臉重疊在一起了。
葉珍珍哪里知道自家王爺在想什麼啊,見齊宥抬起頭來,下意識便去幫他洗臉,結果卻被齊宥抓住了手。
“王爺?”葉珍珍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本王自己來。”齊宥說完之后瞪了站在屋里的四喜一眼。
他又不是沒手沒腳,平日里這些事兒都是自己手,四喜怎麼不攔著葉珍珍?
四喜還以為自家王爺嫌他在屋里礙眼,連忙退出去了。
齊宥微微一怔,隨手便將手里的帕子丟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四喜后腦上。
雖然不疼,四喜還是驚了一跳,回頭見自家王爺面不善,還以為他走慢了,趕一溜煙跑了出去。
齊宥氣的肝疼,這個蠢奴才還能再蠢一點嗎?
他是要讓四喜留下,葉珍珍出去啊。
不然多尷尬。
他正是氣方剛的年紀,晨起某個地方
本就很明顯,加之昨兒個做了那樣的夢,這會想起來都還有些燥熱,所以……
齊宥正氣悶呢,轉過頭就發現葉珍珍頭埋的低低的,雖然自己看不見的臉,但能看見的耳朵,紅的就跟火燒一樣。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丫頭看見了。
齊宥長臂一攬,猛的將葉珍珍摟了過來。
好吧,這是他的丫頭,看起來又味可口的樣子,要不……他試試現實和夢里有沒有區別?
這個念頭冒出來后,齊宥正打算將葉珍珍上的衫帶子拉開呢,突然聽到了珠簾晃的聲音,四喜出現在了屋里。
“滾出去。”齊宥沉聲喝道。
“是。”四喜嚇了一大跳,趕往外跑,可跑了幾步之后又進來了,戰戰兢兢道:“王爺,今兒個有大朝會,不能遲的。”
他不想壞了王爺的好事兒,可現在真的不行啊。
齊宥聽了之后面鐵青。
爺活了十八年,好不容易有人的心思了,四喜這麼攔著,純屬找死啊。
不過……今兒個有大朝會,給他的時間不多,用來和懷里的丫頭親熱,好像不夠啊。
他好歹習武多年,強力壯的,雖是第一回,可也能堅持很久吧。
(本章完)
剛得了個空間就魂歸異世,再次醒來,穿越成命硬剋夫、沒人敢娶的小農女,為擺脫家中極品,匆匆賤嫁。丈夫是個瘸子獵戶,家裡窮得叮噹響,還帶著一個五歲的拖油瓶。許清表示,不慫!種農田,養牲口,做糕點,釀美酒,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懟親戚,鬥極品,開店鋪,賺大錢,旺夫旺到祖墳冒青煙。「娘子,看!這都是為夫為你打下的江山!」「把剩下的秧插完再說!」
廢后!凌雲天手裡拿著聖旨淒涼一笑,鳳眸中流淌出說不盡的蒼涼痛苦。即使你是反賊之女,即使你心有所屬,即使你有千錯萬錯,朕都捨不得廢你。而你卻膽敢假傳聖旨,廢了自己!刑臺之上,追魂刀下,她絕代風華,睥睨而笑。雲郎,不是萱兒無情,正是有情纔不得不將自己賜死!玉馬疾飛,明黃翻涌,萱兒等著我,鐵馬金戈太平盛世之後,朕的身邊怎能沒有你
她是云盛最尊貴的嫡長公主,容貌艷艷心有所屬。他是云盛手握重權的大將軍,驚才絕艷心懷鬼胎。一場權益的衡量,一次籌碼的交換,一旨賜婚讓他們命運交替愛恨交纏。她對他的恨從不掩飾,他對她的愛卻深入骨髓。她說“白奕,本宮絕不會讓這個孩子活著來到這個世上。”他笑“由不得你。”繁花三千,亂世驚蟄,栽贓陷害,機關算盡,她終是棄他而去。他給她最深的情,卻也給了她最狠的痛。揚花三月,恰逢盛世,相思蝕骨,滿目蒼涼,妻可緩緩歸矣?【她以為他恨她入骨,卻從來不知,她是他的穿腸毒藥,一旦染上無藥可解。】
什麼?穿成書中女炮灰,小說還太監了?什麼?抱緊美強慘男二大腿,卻反被推倒了? 什麼?土掉渣兒的大金鐲子里,還有意外收獲?嘖嘖~鳳染決定,一定要把這古早狗血文,帶到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正劇范兒上。 然而,畫風還是不對……鳳染哭唧唧,隋御,你這......個騙子! 說好的暴躁炸毛大直男,怎麼就變成溫柔深情小忠犬了呢?
少女陸蒔蘭,冰肌麗色,姣美不可方物,卻扮成孿生哥哥,入官場做起了御史。 自得其樂的她,發現自己似乎“得罪”了幾個了不得的人物,個個是眼高于頂的重臣顯宦和天潢貴胄。 但漸漸地,他們看向她的眼神變了,有一天,他將她堵在暗閣,低低在她耳邊道:不知陸大人著上斕裙會是什麼樣子。裹緊小馬甲的絕色女御史,她當皇后的路,畫風與別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