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汀蘭溪,下車的時候阮芽手疾眼快就要把玫瑰拿走,封遲琰作更快,直接將人摁在了副駕上,瞇起眼睛:“干什麼?”
阮芽:“你要幫我拿魚缸,我覺得你好累,我幫你拿花。”
“不用。”封遲琰道:“我會找人把它做永生花,放在客廳里。”
阮芽:“……”
至于這麼狠嗎。
封遲琰下了車,一只手拿著魚缸一只手拿著花,阮芽蔫頭耷腦的跟在他后,走一步嘆一口氣,直到進了別墅,才說服自己,又不是所有人都和封遲琰一樣知道玫瑰的花語……不對啊,封遲琰為什麼會知道玫瑰的花語?
表嚴肅起來:“琰爺,您以前一定收到過很多的玫瑰吧!”
封遲琰大致回想了一下,其實沒人這麼膽大包天給他送的玫瑰,嚴格說起來他沒收到過花,因為送來的花他從來不收。
叢林里的野不懂浪漫,更不會有心去欣賞一朵花的艷麗。
知道玫瑰的花語,都是一個意外。
“沒。”封遲琰道:“你是頭一個。”
“我才不信。”阮芽說:“就算不是玫瑰,你以前也一定收到過很多其他的花對不對?”
封遲琰嗯了一聲。
阮芽不能理解:“那你為什麼不把他們送的花做永生花,只針對我?”
“爺樂意。”封遲琰從冰箱里拿了瓶水出來,淡聲道:“你要是再說,我就把你的魚都拿去喂貓了。”
阮芽:“!”
“我有個線上會議。”封遲琰把水放在阮芽面前,了腦袋,道:“自己玩兒一會兒,困了就去睡覺,知道了?”
“哦。”阮芽點點頭。
“冰箱里有水果。”封遲琰想起什麼,道:“洗好了的,想吃自己拿。”
阮芽又哦了一聲,封遲琰收回手往樓上走,走出兩步了想起什麼,又回拿走了玫瑰花,徹底斷滅了阮芽毀尸滅跡的想法。
阮芽撇撇,對著封遲琰的背影扮了個鬼臉,而后打開電視機看腦殘綜藝片,大概九點半的時候去廚房冰箱看了看,里面果然有不水果,有些阮芽甚至不上名字。
選了幾樣,切了個果盤,覺得自己不能白吃白喝封遲琰的,于是端著果盤上樓,敲了敲書房的門。
封遲琰垂眸在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頭也沒抬:“進來。”
阮芽進了書房,把果盤放在書桌上,期待的看著封遲琰。
“……”封遲琰放下鋼筆,挑眉:“怎麼?”
阮芽把果盤推到他面前。
封遲琰看了眼:“有事求我?”
阮芽:“……”
阮芽氣鼓鼓道:“你難道沒有發現我把水果切的很漂亮嗎?正常人這時候都會夸我的刀工很好!”
封遲琰頓了頓,道:“我不是正常人,不夸。”
阮芽生氣了:“那不給你吃了。”
去端盤子,封遲琰扣住手腕,一用力就把人拉到了自己懷里坐著,阮芽的鼻子撞在封遲琰堅的膛上,痛的聲音帶了哭腔:“……我給你吃還不行嗎,你干嘛要手。”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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