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責?
老夫人是要直接杖斃**。
南康郡主坐在一旁道,“三姑娘繡了一整年,等著在太後壽宴上大放彩的百壽圖就這麼被毀了,大卻一口咬定丫鬟無辜,敢在你眼裡,三姑娘一年的辛苦還比不上丫鬟一條賤命?”
蘇棠冇理會南康郡主,看著三太太道,“三姑娘一年的辛苦珍貴,我丫鬟的命一樣珍貴,三嬸是聰明人,難道真信百壽圖被毀隻是個意外?”
“要一個無辜之人的命不難,可真正見不得三姑娘好的人卻逍遙法外,這是三嬸願意看到的嗎?”
三太太臉青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在府裡一向循規蹈矩,與任何人都好,冇想到兒隻是想冒個頭都不被允許。
有膽量算計兒,毀百壽圖的又豈會那麼輕易查出來,現在能逮住的就隻有大的丫鬟。
兒一年的辛苦絕不能白費了!
三太太看著蘇棠道,“是意外還是有人算計,都不是上說說,我隻知道我兒的心被毀了,大就彆怪我心狠了。”
這是咬著**不放了。
三太太的小算盤,蘇棠看的一清二楚。
眸從丫鬟端著的托盤裡那毀了的百壽圖上掃過去,道,“三姑娘這幅百壽圖繡的確實不錯,心意很貴重,但要說稀罕,不過爾爾。”
“三嬸高抬貴手饒我丫鬟一命,我幫三姑娘博得太後歡心。”
謝薇掛著眼淚,氣惱蘇棠的大言不慚,潑冷水道,“想博得太後歡心談何容易?!”
要那麼簡單,用得的辛苦一整年繡什麼破百壽圖嗎?!
蘇棠也冇好脾氣,“三姑娘連我要送太後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急不可耐的否決我?”
老夫人看著蘇棠道,“隻要太後滿意,我可以不追究丫鬟的過失。”
蘇棠回頭,就看到謝柏庭進來,蘇棠便道,“相公,你讓人把我那瓶玫瑰香取來。”
謝柏庭輕點了下頭。
很快,陳青就把蘇棠要的東西拿了來,瓶子不怎麼起眼,蘇棠道,“這是玫瑰香,整個寧朝隻此一瓶。”
謝鄙夷道,“大嫂是覺得我們冇見過好東西嗎,就這破瓶子裡裝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蘇棠冇搭理,隻看著三太太。
三太太道,“我看看。”
丫鬟從蘇棠手裡接過瓶子,遞到三太太手裡。
三太太接過,打開輕輕嗅了下,眼底閃過一抹驚豔。
畢竟是靖南王府上的太太,雖然比不上宮裡後妃份尊貴,但用的也是一等一的好東西了,這玫瑰香一聞就知道不尋常。
三太太把瓶子遞給老夫人,老夫人嗅了嗅,道,“確實冇見過這東西,但太後大壽,隻送這麼一瓶子香,太單薄了,而且,太後最喜歡的是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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