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來的是盧卡。他是為了哈桑昨天被打暈的事特意再來為他檢查一次的,之前已去過哈桑家,撲空之後才又找來這裡。
不過說是檢查,盧卡其實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當時沒反應過來,事後他才想到比爾說的,他聽到哈桑在哭。請問雄在怎樣的況下才會哭?他分明是被蘇默乾到不行了好嗎!比爾他們……完全是撞上了槍口,白白背了黑鍋啊!
好吧,其實比爾他們的事才是盧卡忍不住跑來八卦的真正原因。
蘇默真狠啊!據不完全統計,昨天那一百多參與毆打哈桑的雄幾乎全部被伴欺負哭了,是被乾暈過去的就有八十多。要知道雌們用的全都是“一直乾乾乾乾乾,先讓他十次再說”的最最簡單暴的方法,對於把雄欺負哭又是屢戰屢敗,從未有過功經驗,這次好不容易終於得手,興激之下把握不好分寸,像比爾一樣被乾暈再被乾醒然後再被乾暈的雄大有人在。
看到蘇默聽得津津有味,眼睛閃閃發亮,盧卡不爽地哼了一聲。
罪魁禍首在這邊甜甜卿卿我我,他家諾丁可是忙得焦頭爛額啊!今早的捕獵隊缺了十多個人,都是昨晚生生被乾到爬不起來的雄!不得已諾丁只好從同樣人數不足但相對輕鬆的守衛隊裡出人手,現在都還頂班在瞭塔裡放哨呢!要知道諾丁也沒有很好啊,昨晚被他欺負哭了好幾次呢!但是為族長有什麼事就是逃不掉!哪有蘇默那麼輕鬆,管殺不管埋!
盧卡仔細想過了,蘇默這次真的大手筆,可以說是一口氣玩死了全部落的雄。
上次教給萊米他們“哥哥”的辦法,在場的只有十幾個雌,為了伴的面子他們也沒大肆宣揚,基本也就是十幾個人部流而已。
這次可不一樣了。靜鬧得那麼大,方法又如此簡單明了容易上手,等今天部落裡的雌們流過之後……今天晚上,恐怕就是全部落有伴的雄一起被欺負哭的盛大場面了吧?
蘇默對於盧卡描繪的全部落雄一起被欺負哭的場面非常期待,但是他憾地表示自己恐怕不能參與了。因為明天是哈桑的捕獵日,今晚照例是要好好休息的。
盧卡的表有點詭異。撇開那些第一次得手所以不知輕重的雌不談,難道蘇默你每次都能做到哈桑第二天沒法捕獵的程度?哈桑那麼沒用?還是小雌你實在太猛了?盧卡覺得非常想和蘇默好好探討一下!
但是還沒等盧卡開口,一旁的裡那就提出了更加勁的話題。“蘇默說雄聽到其他雄床的聲音會更加興,盧卡你知道這事嗎?”
嗯?盧卡一下子提起了神。這麼一說,昨天諾丁在比爾家院子裡的反應還真有點不對!“你試過了?”
盧卡問裡那。裡那點了點頭。“但是我問哈德為什麼會興,他一直說不知道。”
結論已經有了,過程還有待分析,很好,很有趣!“我也想試試看。” 盧卡對新鮮事永遠充滿探索神,“今晚我和諾丁來住你家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 裡那喜出外,“正好我也可以再試一下!看看哈德到底是隻對哈桑的聲音有反應呢,還是別的雄也可以!”
“嗯,這倒是,應該多試幾次才比較準。”盧卡同意。“今晚在你這,明晚我去萊米那裡。你要不要一起去?”
蘇默簡直忍不住要捂臉了。他這算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嗎!以後大家都喜歡扎堆一起做怎麼辦!再發展下去就要變Party了啊!
哈德更是臉都青了。他昨晚就已經非常不了了好嗎!一邊被伴乾得哭喊哀求,一邊還要聽著兒子發出同樣的聲音,簡直是加倍的崩潰!今晚還要換盧卡和族長……本不能想啊!
另一邊的哈桑卻有些慶幸。他了解蘇默的有些獨特的占有,除了裡那之外他應該不會和任何人分自己。無論多麼凄慘多麼狼狽,他都只是蘇默一個人的,這真是太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部落裡變得十分鬧騰,無數雌快樂地實踐和流著“把雄欺負哭”和“雄聽到其他雄床會更加興”。不過蘇默和哈桑卻世獨立一般過著他們的安穩日子,並沒有到太多影響。
雖然這一波讓無數雄盡折磨憤死的風波依然是哈桑家的小雌引起的,但是這次沒有雄再敢揍哈桑泄憤了。因為哈桑家的小雌簡直太可怕了好嗎!他們這段時間的水深火熱,不就是因為比爾他們打暈了哈桑,惹惱了小雌才鬧出來的嗎!要知道比爾到現在都還本不敢抬頭看人啊!
再揍哈桑……天曉得小雌還會想出什麼更可怕的主意!就、就算被伴欺負哭有點舒服好了,但是十次真的非常不了!還有那個聽其他雄的……他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不要再問了啊!
看一介推銷員如何獵艷,馳騁在萬花叢中,盡享美人香。。。。。
小說的主人公是楊浩和沈思慧,此書主要講述的是在哥哥不在家的時候,楊浩與自己的美豔嫂子沈思慧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楊浩對沈思慧早就有著非分之想了,恰巧碰上這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會如何呢?
悲摧的命運,如何逆轉? 追求卓越,追求完美,追求暢快人生,卻追求不了最普通的人生快樂。 得與失之間,孰重孰輕,年輕人是否注定要迷茫?兄弟姐妹之間的情誼在大是大非前是否經受得住考驗?父子之間的感情,又是否經得起考驗?死去多年的親人,居然以對手的身份出現在面前時,項飛的心痛了。 愛恨情仇,全涌來時,他是否經受得住呢?
慕語兮因一個錢包闖入厲南修的視線,從此掉入他的深淵,掙逃不開。 “你是這幾年以來,我見過最大膽的女人。還從來沒有人敢偷我的東西。” “……” “你偷東西的技術很好,不知道其他方面怎麼樣。”厲南修冷笑一聲,抽出皮帶。“現在,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想不起來,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她反抗無果,終于在他身上吃足了苦頭,服軟認錯。 “厲先生,我錯了。偷了不該偷的人,是我錯了。現在你已經懲罰過我,可以放我走了嗎?”她低眉順目,卻盤算著如何扭轉局面,全然反殺。 他卻笑的玩味,斷然拒絕。 “慕語兮,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所有物。你的一切都會由我來支配。” 她以為,從此以后她都要跟他斗智斗勇,以至到逃脫那天。 卻在某天,措不及防和他綁在了一條船上。 他攬著她的腰冷然宣布 “她是慕語兮,是我的未婚妻,跟在我身邊,合情合理。誰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