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搬到新家來以后,杜蘭還是第一次來這兒。
抬頭了這棟別墅,走進去,這兒看看,那兒,撇了撇,小聲的說:“對外人,比對我這個媽還好,讓別人的父母住別墅,自己的媽住高層,哼!不孝子!”
許媽媽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麼,去里面端來了茶水,“蘭姐,喝茶。”
畢竟自己兒子還跟人家兒談,杜蘭也不敢表現得太過,端起茶,假惺惺的笑了笑,“謝謝啊。”
“唐零還沒回來嗎?”
“沒呢,最近唐零忙的。”
杜蘭喝了兩口茶,就站起,“我上樓去看看。”
上樓,去了唐零的臥室。
看到那足足有十米開間的臥室,杜蘭忍不住嘖嘖兩聲,“死丫頭可真會。”
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又拉開柜看看,最后又走到梳妝柜前拿著的護品彩妝品看了兩眼。
忽然,的目被一只造型獨特的筆所吸引。
好奇的拿起來看了一眼,不小心到了開關,里面傳來了霍南橋的聲音。
聽著里面的對話,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唐零說話的聲音,急忙把手里的錄音筆關掉,放進了包里。
杜蘭面無常的下樓,看到唐零沒打采的在沙發上坐著,手撐著頭,眉頭鎖,目虛無的看著前方。
看到杜蘭從樓上下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你來干什麼?”
杜蘭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天天跟別人家的父母住在一起,自己這個從小把拉扯大的媽好不容易來一次,還問自己來干什麼。
撇了撇,不高興的反問:“怎麼?我就不能來了啊?”
唐零沒神跟吵,按了按太,沒接的話。
杜蘭說:“霍淮深的事兒我都聽說了,有證據能證明他是冤枉的嗎?”
唐零沒說話。
“我在問你話呢!”杜蘭聲音加大,“看你這一籌莫展的樣子也知道是沒有證據。”
過了一會兒,又問:“那豈不是,霍淮深要坐牢了?”
唐零瞥了一眼,“你閉。”
杜蘭一瞬間就來氣了,“我好端端的過來關心你,你這是什麼態度!我看這件事,就是霍淮深做的!他被自己爺爺趕出霍氏,肯定不服氣,就把做了這麼極端的……”
“你有完沒完?不需要你在這兒來關心!你現在立刻馬上從我面前消失!”唐零氣得膛劇烈的起伏。
“你!”杜蘭氣紅了臉,“走就走!”
氣沖沖的走出了別墅,剛走到馬路上沒多久,就看到路邊有一輛豪車在沖著按喇叭。
停下腳步,過去,就看到車窗緩緩落下,霍南橋的臉出現。
杜蘭微微驚訝的站在原地,霍南橋對溫和的笑,“阿姨,上車吧,我送您。”
杜蘭想到了剛才的那些錄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上了車。
“阿姨,您是來看唐零的嗎?是為了霍淮深的事嗎?”
杜蘭有些畏懼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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