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末站在他們倆之間,對於眼前的一幕,看破不說破。
房玲兒這很明顯是在利用他吧?
不過……梓軒是氏的繼承人,長得還一表人才。房玲兒還瞧不上他,實在是令人意外。
「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憑什麼要跟你解釋?你似乎管得有點太寬了吧?」房玲兒有些生氣,討厭這種被人質問的覺。
就算要男朋友,那也是一個自己喜歡,並且自己的男人。而並非是管束,甚至還想威脅的男人。
在林柏遠那裡吃的虧,還不夠多嗎?連他這個與只見過幾面的人,那也想學林柏遠嗎?
梓軒有些生氣,平時都是人圍繞著他的打轉,他何時為了一個人,幾次三番上門來示好啊。
可偏偏他所做的這些事,眼前的人還本就不領。
「沒錯喲,你真是管得寬。」盛之末沖著梓軒挑釁般的笑了笑。
誰讓你剛才不把我當回事兒的,現在有得你了吧?急死你!
「你給我買了那麼多好吃的,有些我可能都沒有吃過。你給我解說一下吧。」房玲兒故意把盛之末拉進了屋裡。
不等梓軒反應過來,門就已經被那個小人給關上了。
「喂……」梓軒揚起手來想要繼續敲門,可轉念一想,房玲兒如此的討厭他,他要是死纏爛打的話,豈不是只會惹人嫌。
盛之末只是想跟梓軒開個玩笑而已,可沒真的想自己單獨進來。
他被房玲兒拉到客廳的沙發前,頓時覺有些尷尬。
「坐吧,我去給你倒水……」房玲兒向盛之末示意,來者便是客。他是姐姐好閨的男朋友,更是姐夫的堂弟,沖著這關係也得好好招呼。
「我家只有白開水,可以嗎?」
「不用那麼客氣的,我不口。」盛之末把手中提著的口袋放在茶幾上。「這些是婷瑄讓我給你買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就隨便挑了一些。」
「都好,謝謝你。」房玲兒還是倒了一杯開水,放在了盛之末跟前的茶幾上。
「你這兒……大的呀。」盛之末跟房玲兒雖然在的時候就認識,不過真的像這樣單獨相在一個空間里,他還是第一次。
這種覺令他覺很尷尬,甚至找不到什麼話題可以聊。尤其在正視著這張臉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當是大嫂時曦悅。
「嚯……」盛之末喝了一口杯子裡面的水,燙得他直吐舌頭。
「有點燙,你慢點喝。」房玲兒坐在沙發上,雖然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但若站久了還是有點不太舒服。
「是啊,燙的。」盛之末心裡憋得慌,有什麼話不說出來,他鐵定不舒服。「那個……剛剛那位是氏的大爺吧?
他來你這裡做什麼呀?」
「不知道。」房玲兒淡漠的回答。
「呵呵……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我瞧他那樣兒……明顯就是對你……有意思。」盛之末覺自己有點多,說話都沒怎麼有底氣。
「哦,可我沒覺得。」
男人都喜歡說甜言語,討人開心。人往往也最吃男人這一套,曾經的被林柏遠耍得團團轉。就憑梓軒這點「手段」,想要騙取的,玩弄,必定是欠缺些火候的。
房玲兒冷漠的言辭,令盛之末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回想以前對林柏遠的,林柏遠到現在是死,還是活都不知道。再加上時間也沒有多長,肯定還沒有走出對林柏遠的霾吧。
梓軒一直在房玲兒的門外等候,他等得有些焦急。以至於用耳朵在門板上,聽裡面兩人之間的聊天。
可是這裡是高檔小區,門的材質自然是最好的。他在外面肯定是無法聽到客廳里的聲音。
他只查到了房玲兒沒有孩子,以及沒有結婚。可的邊是否有追求者,又喜歡誰,他可一點都不知曉。
不知過了多久,盛之末總算從房玲兒的家裡出來了。
他邁出屋門,順便把門為房玲兒關上。那是房玲兒對他的叮囑。
「呵……你還沒走呢?打算在這裡過夜?還是等到過年呀?」盛之末瞧著梓軒滿臉的慍怒,覺好笑的。
梓軒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到盛之末的跟前,雙手攥著他的領口,冷聲質問:「說,你和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是誰啊?」
「我是誰,你管得著嘛。」盛之末把梓軒推開,用異樣的目打量著他,他本來生氣的。不過轉念一想,這男人明顯是在吃「他和房玲兒的醋」。
就仗著他剛才沒把他放在眼裡的事上,他便好好的戲弄他一番。
「我是玲兒的男朋友,你又是誰呀?」
「……」梓軒雙拳握,臉上泛起了怒不可遏的表。
手指骨節作響的聲音,清晰的回在空氣中。
「我們……有話好說,君子口不手喲……」
「你是房玲兒的男朋友,你有種再說一遍……」他上前再一次攥著盛之末的領,揚起拳頭朝著他的下頜打去。
「等一下,我是弟!」盛之末避免自己挨揍,驚慌失措的嚷嚷。
「……」梓軒的拳頭停留在了空氣中。
「真的,親弟。你要是想要跟我姐在一起,那你可得對我好一點。」
梓軒橫眉怒目,拳頭骨頭作響的聲音,依舊還回在盛之末的耳邊。
「你要是敢打我,我保證,你永遠都別想和我姐在一起。」盛之末說完之後,又特意附加了兩句。「我可是有朋友的男人。
而且,我馬上就要和我朋友談婚論嫁了。」
這話終於讓梓軒鬆開了他。
「既然是弟弟,為何剛才說話鬼鬼祟祟的?我問,你是誰,為什麼不肯回答我?」
他最好對他說的是真話,否則他打他的腦袋。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盛之末雙手環抱在前,打趣般的說。
「你看出什麼了?」
盛之末的話令梓軒很是抓狂,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親自來追房玲兒,還有什麼好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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