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是不是?跟蹤夠了嗎?」梓軒冷酷的呵斥道。
「什麼?」盛之末覺自己的耳朵,彷彿出現了幻聽一般。「你……再說一遍?你說我跟蹤你?呵呵……」
「難道不是嗎?整個西南花園小區那麼大,那麼多棟樓。你不去別的樓層,卻偏偏一直跟著我來到了這裡?
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如果是為了什麼公司,想要得到什麼利益。一切都免談!」
「呵呵……我看你才是有病,不僅有病,還是病得不輕。
屬於那種「妄想癥」吧?別以為自己開著輛跑車,你就是大佬級別的人了。」盛之末往門口走了兩步,還用撞了梓軒一下。「讓開,別擋著我敲門。」
「等一下……」梓軒見盛之末要去敲門,他的心剎那間急了。「你……你是來找住在這裡的主人的?」
「不然呢?難不我還是來找你的嗎?」
「你認識?」他抓著盛之末的手臂,因為著急,導致眉頭都鎖起來。
「關你什麼事呀?」
盛之末掙掉那被梓軒抓著的手臂,準備再一次去敲門。
「怎麼就不關我什麼事了?我不許你去找。」梓軒強行推開盛之末,然後自己按著門鈴。
「你……」盛之末被迫後退了幾步,直到抵到走廊里的牆壁上才停下來。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是喜歡房玲兒吧?
如果不出他所料,這男人一定是以為他也喜歡房玲兒,他是把他當了敵。
門鈴連續響了幾聲,客廳里正在看電視的房玲兒聽到后,起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張門外的人是誰,在看到是梓軒后,直接轉返回客廳沙發。
前幾天他來這裡看,還當著姐姐和姐夫的面,公然說喜歡。在氏的時候,就已經跟他講得很清楚了,不喜歡他。
可連續幾天,卻接收到了他發來的信息。信息裡面的容曖昧,但不骨。每一條信息他都在向表達自己的心意。
是真的不喜歡梓軒,更認為沒有什麼一見鍾。就拿林柏遠那個例子來說,曾經那個男人也說對一見鍾,可結果呢?
他只是想要利用,甚至把當是姐姐的替代品。
倘若梓軒沒有跟講什麼「一見鍾」的話,或許對他的態度,還會稍微好一點吧。
同樣是,同樣是男人。房玲兒已經在男人的上跌倒過一次了,聰明的豈會再上一次當。
梓軒發了那麼多條信息給房玲兒,他卻只接收到了一條的回復。
【總,我不喜歡你,你也不要把時間和力浪費在我的上,請以後別再給我發信息了,更不要去找我的家人。】
之後的兩天,他沒敢再給房玲兒發信息,擔心收到太多信息。不但不會高興,反而會反。
在氏的時候,他在得知房玲兒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保鏢時。他對那麼好,卻看似冷漠,還不願意領。
這對他來說無論是人慣用的「擒故縱」的把戲,為的就是想要更加的吸引他。
他可是氏唯一的繼承人,有權有勢有錢有。有哪個人會不喜歡他,不想嫁給他做氏的。
可直到他查到房玲兒是時曦悅的雙胞胎親妹妹,還有盛烯宸那麼強悍的姐夫后,以前他的想法,剎那間就被打臉了。
說到底人家來當什麼小保鏢,興許只是出來驗一下生活。又不會缺那麼幾千塊錢的生活費。
盛烯宸的親小姨子,邊怎麼會缺豪門富家子弟的爺呢?
他是真的喜歡房玲兒,決定把追到手。在冷靜了兩天之後,重新鼓起勇氣,再一次親自登門。
「了半天,怎麼還沒有開?」盛之末雙手不得空,提得手臂都酸了。「一個大男人連門都不開,還是沒用。」
梓軒回頭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看什麼看呀?難道不是嗎?」
他戴著墨鏡,隨便他怎麼瞪他,他也瞧不見。
「你有本事,你有能耐,那你來啊。」梓軒後退兩步,把門口的位置讓給他。
房玲兒肯定不在家裡面,不然他按了這麼久的門鈴。怎麼可能聽不見,不來開門呢?
「好啊,我來就我來。」
盛之末利用抱著鮮花的手按了幾下門鈴。
來這裡的之前,他已經給房玲兒打過電話了。說在家裡面,沒有什麼事是不會出門的,也就是說此時的肯定在家裡。
房玲兒再一次來到門口,通過貓眼查看是盛之末,才欣然把門打開。
「早上好。」盛之末微笑著問候。「好些了嗎?這是送給你的。」他把手裡的百合花遞給房玲兒。
「謝謝。」接過來雙手抱著,還聞了一下百合的花香。「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我給你買了乾糧,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隨便什麼都挑了一些。」盛之末又示意右手提著的大口袋。
「這麼多啊,我的都已經好了,我以後可以自己出門買……」的。
房玲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走廊另一邊的梓軒。
他居然還沒有走?
梓軒取下戴著的墨鏡,正視著對面的小人。
明明就在家裡,可他按了那麼久的門鈴,卻一直都不開門。這個男人只按了三下,就把門打開了。
「對了,他……」盛之末發現房玲兒正在看著剛才那個男人,他回頭向房玲兒示意:「他也是來找你的。」
盛之末看到了梓軒的正臉,仔細回憶了一下,終於想了起來他是誰。
「哦,原來是你……」氏的大爺梓軒,怪不得那麼眼呢。
「你在家裡面,為何不給我開門?」梓軒無視盛之末臉上的驚訝,大步走到房玲兒的跟前,詢問:「他是誰?」
「他是誰關你什麼事?」房玲兒的口氣不太好。眼睛的餘停留在手中的鮮花上。「你不是看得很明白了嗎?」
故意向梓軒「炫耀」手中的鮮花。
「我要你親口回答我,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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