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娘道:「不用管他。」
嚇了一大跳。
靳庭年這廝也是奇怪,又說對阿錦一見鍾,非不行,又對邊的丫鬟素心放不下。
自從素心生病以來,還以為靳庭年已經對阿錦死心了,沒想到他還存著那麼強的佔有、。
——他可以冷著阿錦,阿錦卻不能和別的男人走得近,他算什麼東西!
當著阿錦的面,明九娘沒說什麼,但是回去之後,還是和蕭鐵策說了。
本來也沒想說,但是蕭鐵策看出來的異常,一定要追問。
說完之後明九娘道:「你千萬別沉不住氣,阿錦虛與委蛇這麼久,你現在沉不住氣,之前的委屈就白了。而且也想幫忙,最後還是鬧起來,功虧一簣,之前做的算什麼?」
蕭鐵策表面上答應了,但是等睡著之後,出去了一趟,快到上朝的時候才回來。
他已經忍了太久,不想再忍。
蕭鐵策出去做好了部署,倘若靳庭年敢對阿錦不利,那就讓他以後永遠地留在中原!
作為國君,他為了江山為了百姓,已經讓自己兒委屈了太久。
這一次,他不忍了,他還是一個父親,他現在決定做回父親。
第二日,阿錦去戶部的路上,果然被靳庭年攔住了。
「我這麼久沒出來,你怎麼也沒想著去找我?」他嬉笑著道。
阿錦冷笑,沒有做聲。
「我就要離開中原,你是捨不得,還是高興?」
「你說呢?」阿錦反問。
「小阿錦,」靳庭年道,「我陪你演了這麼久的戲,你還不跟我去南華?說實話,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般有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那樣的話,恐怕我都不知道死過多次了。」
頓了頓,在阿錦驚訝的目中他繼續道:「你沒有想象之中那麼討厭我。平心而論,這些日子,我陪著素心,你就一點兒沒吃醋?是,你不會承認,但是我知道你這段時間都很消沉。」
「阿錦,跟著我不是水深火熱,在你面前,我從來都沒有任何架子,是不是?因為我也喜歡你。」
「你喜歡我,那素心算什麼?」
終於吃醋了。
靳庭年微笑:「素心是跟過我的舊人,如果我能一腳把踹開,你能放心地跟著我嗎?你若是介意,以後我可以慢慢把之前的舊人都打發了,或者嫁人或者做其他安排……」
阿錦低頭,半晌后道:「我要去戶部,你別耽誤我時間了。」
從這天開始,靳庭年又開始像從前那般,每日狗屁膏藥一樣著阿錦,討好阿錦,並沒有過分的舉。
晚上素心同他說:「皇上,距離我們之前說好要離開的日子還有半個月,您看要不要再推遲些?畢竟奴婢覺得,二公主對您,似乎已經在慢慢習慣了……」
「你不吃醋?」
「奴婢不配。」
「如果你和同樣地位呢?」靳庭年道。
素心面微變:「奴婢愚鈍,沒有明白皇上的意思,還請皇上明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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