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

阿錦沉默，然而面說明一切。

「我承認，確實有試探你的意思。素心來自中原，我戒備也是理之中，更何況，今日我確實抓到了的把柄。」

「我也是中原人，所以不要和我再說什麼，否則我不知道哪一日，就會用這些攻擊你。」阿錦冷冷地道。

「還是生氣了，不說那些，我給你講講，為什麼會懷疑素心，如何？」

阿錦還是不做聲。

「素心之前和我說過的來歷。和你不一樣，只要我開口，不管什麼問題都會回答，所以我知道是孤兒，知道是在善堂長大。」

「善堂，和皇家關係匪淺，我說得對不對？」

「這些原本我都知道，所以也沒什麼。但是昨日素心遇到舊日姐妹，我聽了們的對話開始起了疑心。」

「那子說，已經和離，因為相公想要納妾……說，們這些善堂中長大的子，才不會這樣的委屈……」

那子還說，想委屈求全的時候就想想素心，如果素心在，一定會罵醒。

「我雖然一直都知道，藏著鋒利的爪子，有野心，但是從另一個人口中聽說全然不同的時，還是忍不住起了疑心。」

靳庭年想，是什麼讓素心在他邊忍氣吞聲？

「如果說是因為喜歡我，我自己其實不太信。」

「算你有自知之明。」阿錦終於又開口了。

靳庭年道：「但是為什麼呢？我至今也沒想明白，難道能未卜先知，知道我幾年後會對中原不利？不，我認為到目前為止，我和中原還是互惠互利的。」

「你難道沒有對嚴刑拷打，問出來嗎？」

靳庭年笑了笑：「目前我還不知道答案。」

「那你有沒有想過，」阿錦看著他，「倘若那真的是補藥，你打算怎麼辦？」

「我現在也確實在想這件事。」靳庭年道，「所以小阿錦，能不能幫我個忙？幫我查查素心到底什麼世，這樣一來我可能更清楚的機；如果就是我做錯了，或許這也是彌補。」

「換條件呢？」阿錦冷冷地道。

「條件？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你和我父皇談條件的時候，提出過是朋友嗎？」

「那小阿錦想要什麼，你儘管提。」

阿錦沒有立刻回答，頓了頓道：「我先讓人去查。你，回去吧。現在你肯定很想知道調查的結果，我猜現在也差不多該知道了。」

「把你送回去，我再回去。」

從始至終，阿錦袖子里的手都是握著的，斟字酌句，緒控制，毫不敢有錯，手心之中，早已滿滿是汗。

貓貓去了濮府，趙謙紹跟在濮珩後面，一起出來迎接。

貓貓向來平易近人，和濮珩寒暄幾句，跟著往裡走的時候就對趙謙紹道：「我以後不在京城了，你有什麼事就去找四公主，我和說過的。有時候不靠譜，你去找四駙馬，我也和他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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