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指著急切說道:「對了,上次還安排人傷害藍天,就在學校旁邊的巷道里,十分惡劣,應該坐牢才對!」
藍軍慢悠悠地問道:「是的,這個田金緣,上次傷害我兒的事,雖然沒有得逞,但是十分惡劣,本不應該這麼早就放出來的,怎麼,為什麼能夠出來,繼續傷害人?」
孟宜州聽到這裡,臉突變,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解釋。
「這個嘛……」警察說道,「我查一下資料。」
「好,我等著有個準確的說法。」藍軍淡淡地說道,「這麼嚴重的事,都能夠這樣輕描淡寫的理了,我們納稅人的人安全,還能有什麼保障呢?」
孟宜州不得不說道:「伯父,是我保釋田金緣出去的。病了,很難,我保釋出去后,也跟說了,讓儘快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生活里。所以……」
「你倒是個多的啊。」藍軍的笑容,很是玩味。
但是已經不是以前的那種生氣,也不是失,就是完全不喜不怒了,讓人看不他的深意。
孟宜州知道,藍軍這是了真格的了。
他誠心實意地道歉:「伯父,我是真的跟斷絕了關係,這一次是唯一一次了。」
「傷害到藍天的人,你都能夠這樣做,你讓我怎麼放心,將藍天給你?嗯?」
「伯父,浪子回頭金不換,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行,這件事回去再說吧。」藍軍說道,「對了,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這些人逍遙法外,對我兒以後還有什麼影響?」
警察說道:「這個田金緣我們肯定是要嚴辦的,至於其他人,目前正在抓捕。對了,我們在現場還搜查到一些信息,這是現場的一個錄音帶,應該是那伙人留下來的……」
他放出了錄音帶。
錄音帶里,孟宜州跟「綁匪」的對話,清清楚楚的撞進大家的耳朵里。
孟宜州貪生怕死的形象,也躍然紙上……
他臉煞白……本不敢抬眼去看藍軍。
孟父孟母也是大吃一驚:「這……」
藍軍拿著錄音帶,用錄音帶敲著桌面:「哦,原來那個時候,綁匪說藍天也被捆綁著,你搶先要出來,就是怕藍天奔波啊。你出來之後,第一時間不是馬上報警,也不是想著救藍天,倒是馬上跟田金緣撕……我看看記錄啊,好像一共撕了半個多小時吧?真好,真好啊。在明知道藍天險境的況下,卻跟自己的老相好撕扯了這麼久,如果沒有撕出個結果來,本不會想起藍天,對吧?」
孟母的神訕訕地:「這不,綁匪也是瞎說嘛,藍天本沒有在他們那邊……」
「所以要是他們沒有瞎說呢?」藍軍的語氣嚴厲起來了,「藍天幾次出事,都是因為你們家的那檔子事兒!現在藍天有可能出事,你們也覺得無所謂!我的兒,何至於此,要跟你們這樣的家庭訂婚!」
孟父孟母理虧,一時不敢說話。
藍軍以前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脾氣,對他們全家都禮遇有加。
突然這樣,真的很嚇人。
孟宜州也確實理虧心虛,「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嗎?」藍軍反問。
孟宜州抬頭來,用目去尋找藍天:「藍天!」
他最後的希都寄托在藍天上了,只要藍天還有遲疑,一切都還可以挽回。
藍天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完全是無悲無喜,像是看著陌生人。
問道:「怎麼了?」
是那種對他不僅沒有男之,甚至連朋友之誼都沒有的眼神。
孟宜州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所有一切都在此刻完了。
有孟宜州錯這一切在先,孟父孟母,鬆口主提出不再繼續訂婚的事。
他們雖然很不不願,但是這件事鬧大,孟宜州名聲不保。
雖然現在傳出去也很難聽,不等他們出警局的門,就已經有風言風語說,孟家是嫌棄藍天生病,所以執意要解除婚約,毫無良心。
雖然這本也是事實之一,孟母聽得還是兩眼一黑。
引以為傲的孟家的名聲,是肯定保不住了。
這還是外界並不太清楚田金緣和孟宜州貪生怕死的事的況下。
孟母現在惱火得只想打田金緣泄恨。
……
出門后,藍天心舒暢,說道:「真是太爽了,果然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小姐姐,難怪你之前說,如果有人要保釋田金緣出去,就讓他保釋。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藍夫人笑著說道:「時瑾真是聰明,知道田金緣既然有前科,出來后,為了達到目的,肯定還會手。這段時間我安排了保鏢在藍天邊也是對的,田金緣也只敢對孟宜州手了。」
藍天說道:「是啊,反正從他去保釋田金緣的時候起,我對他就已經徹底的連朋友都當不了。我遇到那麼大的事,他還輕描淡寫的就將田金緣給帶出去。」
「也好,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就要認清真正的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了。」藍夫人嘆地說道。
藍天問道:「小姐姐,那那些騙孟宜州說出貪生怕死的話的『綁匪』呢?」
那幾個「綁匪」跟田金緣完全沒關係,完全是時瑾自己安排的。
時瑾笑著說道:「他們都是我保鏢,隨便搞了搞孟宜州心態,放心,不會有事的。」
藍夫人說道:「這個孟宜州啊,我真是錯看了他,還以為從小一直看著長大的孩子,會跟別人不一樣,沒有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媽,不是你教我的嗎,看一個人怎麼樣,不要去看他說了什麼,要看他做了什麼。」
「是,唉,我就是被十幾年的舊時濾鏡給坑了。」
「反正現在他們主提出來不要訂婚也是好事了。要是他們還鬧,那就把田金緣的事,孟宜州貪生怕死的事,也都宣傳宣傳。」藍軍說道。
四個人有說有笑,總算是解決了這件事,也給了孟家一個深刻的教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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