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的這種想法,還真是……難以評價。
「天天,我媽說得對,是我錯了,我馬上就和分手。這也是我初犯,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那個人生氣地跺腳:「宜州!」
「田金緣,你先走吧,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下次也不要再來找我了!」孟宜州態度堅決。
做田金緣的人,見此刻也不是說話的地方,馬上邁步就走。
「等等!」時瑾住了。
孟宜州也認出了時瑾,他經常聽藍天提起過,他說道:「時瑾,你要做什麼?」
「田金緣不能走。」
「關鍵時刻,時瑾你就不要添了吧?」孟母忙說道,「你沒聽到宜州說,讓以後都不要再來找他了嗎?再留下,你是要讓藍天傷心嗎?」
這話說得可真是奇怪,明明犯錯誤的人是孟宜州,怎麼就牽扯到時瑾上了?
藍天馬上說道:「小姐姐不會害我的,留下田金緣,確實是因為有些事要問。伯父伯母,希你們也好好聽一聽。」
時瑾淡淡地說道:「田金緣,你和孟宜州在一起多久了?」
孟宜州恨恨地看時瑾一眼:「這就是第一次,是我喝多了,田金緣送我過來,平時我們都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哦?」時瑾意味深長地說道,「那麼,你們之前在酒店裏開房好幾次,是為了促進普通朋友之間的友誼了?」
「時瑾,你查我?!」孟宜州說完,意識到不妥,馬上對藍天說道,「天天,我真的沒有,你不要聽時瑾說。」
「沒有說,證據確鑿,怎麼說?倒是我想問問你,你有其他人,直接跟我提分手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瞞著我?瞞著我就算了,還一定要讓我敗名裂,以此來我退婚嗎?」
說到這裏,藍天的聲音抖了抖,今天若不是時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那樣的況。
而這,都是這一家子口口聲聲拿自己當兒的人干出來的!
「天天,你在說什麼?」孟宜州問道。
「你們,找人來欺辱我,還要拍照,警方已經查到了,就是你面前這個田金緣乾的,你敢說沒有你的份兒?」藍天將照片扔在地上,「你們一家子,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天天,這真的不是我,金緣也不可能做得出這樣的事來,這肯定是誤會!」
「誤不誤會的,找警方去說吧!」藍天說道,「我們之間別說訂婚了,以後最好什麼關係都沒有!」
「藍天!」孟宜州上前抓著的肩膀,「等等,等等,這件事我真的沒有做,你相信我!」
「放開!」時瑾冷聲說道。
在的語氣里,孟宜州不得不鬆手。
他搖頭說道:「我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藍天,我再怎麼也不會去這樣傷害你!」
藍天已經聽不進去了。
「小姐姐,我們走。」
牽著時瑾的手,飛速離開。
「唉,藍天,藍天!」孟母也很著急。
孟宜州打發田金緣離開。
田金緣畏懼孟母,趕忙離開,一出門,就被警方給帶走了。
「宜州,你幫幫我!」田金緣驚恐地喊道。
「宜州,回來。」孟母住了他,「你瘋了,要和那樣的人糾纏在一起。」
孟宜州最終沒有過去,田金緣被警察給帶走了。
「宜州,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孟母十分不平。
孟父也十分生氣:「藍家哪裏不好,你要這樣做?」
孟宜州不說話,藍天是哪裏都好,但是對他沒有,純屬親,他的在那裏也得不到回應。
他說道:「我也是個正常男人,只是想過過日子而已。」
孟母趕忙站在兒子這一邊,說道:「是啊,老公,不許罵兒子了,兒子哪裏有什麼不對?你沒看到那個藍天,病病殃殃的,三天兩頭跑醫院,每天吃藥,滴滴的就不說了,還一的公主病,就算結了婚,怕是也難跟兒子過夫妻生活,還不要說以後懷孕生子這些事了。我看兒子在外面有個把人,也很正常。男人嘛,不都是這樣?怎麼就那麼容不得人呢?以後要不能生孩子,還不得在外面靠別的人生?」
這麼一說,孟父也覺得有道理,這跟藍家的婚事,換做以前,他們是一千個一萬個滿意。
但是換做在藍天生病之後,他們就很有些不舒服了。
這件事還是藍家主提的,他們就更不舒服了。
以前藍天好好的,怎麼不提訂婚的事呢?
現在藍天生病了,就將人送進來了?
孟宜州心中其實也有這樣的不爽。
孟父說道:「實在不行,這婚退就退了,不用說那麼多了。」
「哪兒能這麼退了?」孟母馬上反對,「這件事,說不定是藍天那個小丫頭片子,故意拿喬,想要在婚前治治咱們兒子。這婚事不能退,退了的話,孟家那麼多生意,還怎麼做?」
孟宜州也不想退,對藍天,他也是有的。
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是他理想的生活。
而藍家,是孟家最好的依仗。
「藍天是病怏怏的,病怏怏那不正好?等哪天……」孟母做了一個閉眼的作,「那一切還不都是咱們兒子的?」
對孟宜州說道:「不能退不說,咱們還得好好上門,去把這件事說清楚,表明咱們的誠意,好好的道歉,爭取儘早訂婚。不能便宜了其他人。兒子啊,以後外面的人,可得藏好了!」
「明天我就親自過去道歉,表明誠意!」
……
孟母那種態度,著實讓藍天生氣。
氣得在時瑾的車上捶座椅:「怎麼能有那樣的人呢?以前我看都多正常的,怎麼現在變這樣了?那不是孟宜州的錯嗎?什麼做他兒子沒有本質的問題啊?」
時瑾任由發泄。
看發泄得差不多了,才遞了一瓶水過去:「來,喝點水。」
「我是不是,也跟個潑婦差不多了?」藍天著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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