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節骨眼上,「巧妙用」除了助孕,沒有別的了。
慕夏深深看了慕馨月一眼,心裏能覺到慕馨月這一次一定下了一盤大棋。
旁邊的司徒海看到慕馨月這麼「懂事」,臉上出了寬的表。
哪怕司徒清珊再不好,但那幾次的事都是司徒清珊自己惹出來的,跟慕馨月無關。
也許,他不應該睡書房,冷落了慕馨月。
孩子不懂事犯的錯,他不應該怪罪到慕馨月頭上。
司徒海看向慕夏說:「別辜負你姨媽的一片好心,進去喝了吧,喝完我們再談。」
司徒海說著,右手牽住了慕馨月的手,一片夫妻和睦的樣子。
如果是之前,慕夏看了一定會覺得作嘔,替媽媽不值,為自己心酸,可是現在一點緒的變化也沒有,甚至出了甜甜的微笑,說:「好,我這就去喝。」
這一對夫妻,就應該直接鎖死,免得禍害別人!
不過,慕馨月可不一定想鎖死呢。
慕夏心裏懷著自己的小心思,走到廚房把慕馨月給的補藥喝了。
在家裏,慕馨月還不會蠢到在自己吩咐做的補藥里手腳。
當然,在喝之前,慕夏還是聞了一下補藥,裏面的藥材正好可以補一補因為針灸而虧空的氣。
慕夏剛喝完補藥,司徒海就又把了過去。
他屏退了所有傭人,旁邊只留了一個慕馨月,笑著開口道:「昨晚……結束之後,夜有沒有跟你承諾什麼?」
慕夏點頭:「他說我們家跟夜氏集團的合作他不會再取消。」
司徒海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說:「我問的不是這個,是除了這個之外……他有沒有提過,要娶你?」
慕夏眼底略過冷芒,司徒海這是要得寸進尺了。
拿下了合同,還想讓嫁進夜家。
掩下眼底的神,搖頭說:「沒有。除了答應了我這個,沒再說別的。」
司徒海眼底不無憾,他嘆了口氣,道:「算了,能換來這筆大單,已經是……」
「怎麼可以?」慕馨月一臉替慕夏不值,憤慨地說:「我們家杉杉這麼清白的姑娘,這麼憑空把清白給了他,怎麼能就這麼算了?老公,你是糊塗了嗎?我們必須得找他要個說法!」
司徒海陷猶豫。
他當然也想要個「說法」,但對方是夜司爵,不是一般人……他怕一不小心非但把手頭上的好給丟了,還落個引火燒,這可就不值當了。
慕馨月在旁邊替慕夏惋惜地說:「老公,你不能只為公司考慮,也得為咱們杉杉想想啊。清白是多重要的東西?如果傳出去,以後杉杉怎麼嫁人?」
司徒海陷沉默,他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想著把能救公司的大單子救回來,沒考慮過別的。
慕馨月繼續火上澆油:「我們現在找上門去,夜家也不能不認!如果他們真的不認……我們可以報警!老公,你仔細想想吧!」
司徒海眼珠子轉啊轉,心裏還是有點放不下段,同時也還是有點害怕。
但就像慕馨月說的那樣,現在找上門是最好的時機,時間一過,警方也驗不出什麼,就怕以後他想做,夜司爵也會翻臉不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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