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風目狐疑地看著夜司爵按住慕夏肩膀的手,心裏有點吃味。
他想說點什麼,又想起自己剛才也跟羅毅一樣不信任慕夏,心裏頓時沒了任何底氣,默默退到了一邊。
恰在這時,君皓軒帶著幾個保鏢進門了,他開口就問:「聽說人已經治好了?」
下一秒,君皓軒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慕夏,以及遍地的狼藉。
他雙目立刻瞪向羅毅:「你小子搞什麼鬼?!」
「我……」羅毅尷尬地默默鼻子。
還是拔完針的夜司爵開口:「慕夏需要靜養,你們都出去吧。」
君皓軒一臉張:「到底怎麼了?」
「沒事沒事,你再問,羅毅就沒法做人了,走吧,搬人去,那傢伙腦子已經正常了,我們該去干正事了。」秦燃風推著君皓軒就走。
沒多時,病房裏只剩下了夜司爵和慕夏兩個人。
慕夏看著頭頂的吊瓶,有些無力地說:「現在已經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看著吊瓶就好。」
夜司爵面無表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的,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慕夏還想說點什麼,但因為實在太乏力,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安靜地閉上了眼睛休息。
沒一時,的呼吸就變得均勻起來,陷了夢鄉。
夜司爵原本背對著慕夏坐著,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后,他才緩緩轉過,目落到了慕夏的臉上。
睡夢中的慕夏褪去了所有的防備,乖巧地像一隻睡的波斯貓。
夜司爵只覺得慕夏的臉上彷彿有磁石一般,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快到慕夏的臉頰了。
夜司爵一驚,立刻懊惱地收回手。
他這是沒過人,飢不擇食了嗎?
不過話說回來,慕夏的確比他母親給他介紹的那些勞什子名媛貴都要好很多倍,如果是他的話,他就不那麼抵跟人生活在一起一輩子這種事了。
他腦子不由自主地浮現慕夏穿著兔郎服的樣子。
但是很快夜司爵就煩躁地甩了甩頭,他不想再跟慕夏單獨呆下去,免得又得去洗冷水澡。
所以夜司爵索站起走到窗邊煙。
他把窗戶開直,防止煙霧往裏飄,然而這樣一來,夜晚的冷風就灌得他頭疼。
正在夜司爵完煙準備關窗戶的時候,他母親石淑珍的電話打了過來。
夜司爵看了眼時間,都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這個點打給他做什麼?
夜司爵皺著眉接通,低聲音沒有緒地詢問道:「什麼事?」
石淑珍語氣不悅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我不是讓你今晚早點回家嗎?我都拖著顧家夫人打麻將打到現在了,你怎麼還不回來?」
夜司爵聲音淡淡:「有飯局,我喝了點酒,睡在酒店不回來了。」
石淑珍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幾個調:「飯局?你可別在飯局上給我帶七八糟的人回來!我看這個顧家的大小姐格、教養都不錯,長相也標緻,他們一家明天就要回滬城去了,你立刻回來看看!」
夜司爵帶了些不耐煩道:「我這幾年沒有結婚的打算,你不用給我介紹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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