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慕馨月嫉妒的可能幾乎沒有,司徒海是個極其大男子主義的人,才不會害怕慕馨月嫉妒。
所以後面一種可能比較大。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司徒海害怕媽媽,所以連照片都不敢看。
但是不管是第二種還是第三種原因,都證明了媽媽的死極有可能跟司徒海有很大關係。
媽媽說是抑鬱癥自殺,可自殺的人怎麼會對兒說「快逃」、「替媽媽報仇」這樣的話呢?
而關於司徒海,也查了很多資料。
司徒家只算是京都一個小戶人家,家裏是煤老闆出的,當時的慕氏集團幾乎算得上京都熱門的大集團。
按照媽媽當時的份地位,何至於找一個贅的煤老闆的兒子?
如果司徒海是一個品行高尚的人也就算了,偏偏司徒海又是這種人。
而且資料顯示,他們是閃婚,經人介紹沒一周就結婚了。
單單是他們結婚這件事,就非常奇怪。
慕夏翻完了書架就去查書桌的屜。
書桌一共有四個屜,慕夏翻了三個都沒查到什麼東西,直到開第四個柜子的時候,柜子被落了鎖,無法打開。
就在慕夏打算用東西解鎖的時候,敏銳地聽到走廊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幾秒后,書房門被快速打開。
坐在書桌前「認真看書」的慕夏疑地抬頭,視線正好撞進了司徒海的眼睛。
那眼裏有慌,雖然被司徒海很快藏好了,但還是被慕夏準確地捕捉到了。
不聲地問:「爸爸,你怎麼回來了?」
司徒海看慕夏只是坐在桌邊認真看書,心裏才鎮定了下來。
他掩鼻咳嗽一聲,道:「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公事沒辦完,今天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改天再來看書。」
慕夏不想被看出端倪,反正已經發現了那個上鎖的柜子裏有東西讓司徒海心慌,這也算是一個收穫。
「好的。」合上書,手裏是一本《世界經濟學》。
司徒海看到看的書,搖搖頭說:「這本書對你來說太深奧了,而且孩子不需要學這些東西。改天我去找點適用的給你看。」
在司徒海的觀念里,孩子就別想著經商,只要好好當個釣個金婿就可以了。經商那是男人做的事,人只會添。
而事實上,公司都差不多快要被慕馨月搬空了,司徒海還是沒察覺。
慕夏都懶得在心裏罵司徒海,心毫無波瀾地往門外走。
「對了,杉杉。」司徒海忽然住。
慕夏回頭,只聽司徒海目銳利地問:「你的咖啡拉花是在哪兒學的?」
慕夏還以為司徒海只要結果,不會過問這些,看來他也有點起疑了。
神不變地說:「是南市的時候,我在咖啡廳打過工,那時候的店長是海外回來的很厲害的咖啡師,我都是跟他學的。」
「原來是這樣……那等你功名就,得回去好好謝他。」
「好的,爸爸,我也這麼想。」慕夏一臉純真的激神打散了司徒海心裏的那疑慮。
轉過往自己房間走。
路上驚覺自己手心居然出了一層薄汗。
現在事還沒有任何實質的進展,一定不能被司徒海察覺到什麼,不然容易打草驚蛇。
但是很明顯,今天呆在書房裏還是讓司徒海起了警惕的心,所以才會去而復返。
還是著急了。
慕夏回到房間關上門,背靠著門板,閉眼做了個深呼吸。
暗暗告訴自己:不要著急,事一定會水落石出,一定要有足夠的耐心。
足足過了半分鐘,慕夏才睜開眼睛。
然而下一瞬發現了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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