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聽傭人說景琳在會客廳,帶著幾個傭人過來。
景惠揚了揚眉,低聲說:「姐,來了,看來餅乾是吃掉了。」
景琳努力吐了口氣,心激難耐。
「葯是你放的?」景佳人開門見山。
景琳早就想好了死不承認!反正餅乾里查不出證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葯?」
「餅乾里的****葯!」冷冷地了幾個傭人過來,「抓住。」
幾個傭人鉗制住景琳的手腳,掙扎地大:「景佳人,你想做什麼?」
景佳人手裏多出一個瓶子,揭開蓋子:「這一瓶是濃度最高的硫酸。」
拿出滴管:「只要一滴,你的臉就毀了。」
「你敢對我來我不放過你!」
「哦?那我們要不要試試看呢?」景佳人冷冷一笑,「我上次已經給過你很明確的教訓,可惜你記不好啊。一次次打我孩子的主意,想要害我。我今天饒了你我還是景佳人麼?」
眼裏的冷漠像一把利劍。
景琳全抖起來。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景佳人吸了一滴硫酸,試管放到臉前,「1,2,3——」
「是我,是我做的。」景琳全抖起來,「你不要毀我的臉!」
「為什麼在餅乾里下藥!」
「我想要接近西爺,想要他的孩子……」景琳臉蒼白地說,「他一眼都不肯看我,除了給他下藥,沒別的辦法!」
吧嗒,一滴硫酸落到景琳的臉上。
「啊」地大聲尖起來,臉蛋卻並沒有被腐蝕的痛。
景佳人把整瓶硫酸都潑過去……
景琳這才發現,這不過是普通的糖水。上當了!
景佳人冷冷地看著其中一個傭人:「錄下來了嗎?」
傭人拿出錄音筆:「錄下來了。」
景佳人拿在手裏,手起掌落,凌厲的一掌掃到景琳的臉上,只覺手掌都傳來一陣震痛。
景琳臉被打偏,眼中出現辱和憤怒的火。該死,不但被景佳人耍了,還被打了耳。從小到大,就連景華天都沒有打過耳!
景佳人甩了甩手:「你給他下避孕藥,還想陷害我,讓他以為餅乾是我做的,葯是我下的。」
「……」
「你既想趁機得到他,又想讓他遷怒與我,搞不好他忍不住跟我發生關係,流掉孩子……這件事乍一看,怎麼都是你們得利,一箭三雕啊。」景佳人揚了揚手裏的錄音筆,「可是你們是豬腦子呢?我景佳人也是你們好唬弄的?」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給景琳和景惠都來了個措手不及。
景惠眼眸轉了一下,賠笑說:「我大姐格衝,做事不用腦子,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你就原諒吧。」
景佳人調轉炮火:「我還沒說你呢,這件事你也有份。」
「你別口噴人,我真的不知。」
「上次你有參與,是共謀。」景佳人在沙發上坐下,「這一次肯定也落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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