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去找您不太可能。您安排的兩個人守著我的侄子侄,要是我去了,他們對我侄子侄做些什麼,我怎麼跟我哥哥嫂子代”
向晚努力抑著狂涌的怒氣,這時候緒越激,越容易陷被。
現在的局面對來說,已經夠被的了。
過了好一會兒,姚淑芬才說話,“如果你就擔心這個的話,那好說。”
說完這句,沖那邊的人喊道:“李媽,給他們兩個打電話,讓他們回來吧。”
那個李媽的人應了一聲。
姚淑芬,“怎麼樣小丫頭,你現在可以過來了嗎”
“我怎麼知道您是不是做戲給我看。”向晚說道。
姚淑芬也不急,“現在寒川都進監獄了,我要跟你談什麼,拿他做籌碼就是,你的侄子侄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了。不過你的心我可以理解,如果你不相信,就先等一下吧,他們下個樓也沒多長時間。”
聽這意思,像是真的要把看管龍胎的兩個人回去。
但向晚不太敢相信的話,萬事小心一點總沒錯。
晚上有些涼,向晚又怕冷,拿著手機的手沒多大一會兒就凍紅了。
不過三五分鐘后,向家里面果然走出兩個人。
們走到向晚跟前,沖彎了彎腰,恭敬道:“向小姐,我們就是照顧小小姐跟小爺的人。現在您是跟我們一起回姚士那邊,還是您自己過去”
向晚絕不可能這麼晚獨自去見姚淑芬,給保鏢們使了個眼,示意他們把這兩個人抓住。
兩個保鏢點頭。
但他們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姚淑芬的聲音便在手機那端響起,“我的人問話,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回答向晚,你該不是想把們兩個抓起來,反過來要挾我吧”
“您多慮了。”向晚確實有這方面的意思,這種被猜想法的覺,讓很不好。
“是不是多慮,你比我清楚。不過我勸你不要這麼做,不然寒川在監獄里不會好過。”姚淑芬說道。
向晚眉頭皺,“您可以讓賀寒川在監獄里不好,難道我不能讓您的人不好”
姚淑芬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他們就算是死了,也跟我沒什麼關系,頂多我賠點錢而已。”
“放開們。”向晚攥著手機,扭頭吩咐保鏢們。
這樣掣肘的覺,就像是把關在一個封空間里,哪兒都只是墻壁,尋不到出口。
憋屈,發狂,卻又無可奈何
保鏢們只能放開兩人。
“好了,我的誠意也表現了,你現在可以過來找我了吧”姚淑芬問道:“向晚,你已經推辭過兩次了,事不過三啊。”
向晚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咬牙答應。
回向家代了傭人們幾句后,便讓保鏢開車送和那兩個人去了姚淑芬的住。
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姚淑芬沒說讓單獨過去。
姚淑芬住在郊外的一棟別墅里,只是個退居幕后的影后而已,可別墅比向家還要豪華。
向晚進大廳后,見姚淑芬正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優
雅地喝著茶。而一個長相俊朗的中年男人則坐在旁,給按著胳膊。
“來了”姚淑芬放下茶杯,笑瞇瞇地說道:“坐吧。”
向晚神淡淡道:“不用了,天已經不早了,您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說完我就回去了。”
不用聲地打量了下四周,除了一個傭人外,這里再沒其他人。
也不知道到底是沒有的其他人,還是有些人在暗地里守著別墅。
聽此,姚淑芬微微挑了下眉,“你現在底氣這麼足,是因為他們嗎”
用涂著紅指甲油的手,虛指了下幾個保鏢。
沒等向晚回答,便接著說道:“你們還在這兒傻愣著做什麼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等我們談完的時候,你們再送小丫頭回去就行了。”
“”向晚瞳孔皺,這是什麼意思
一一掃過那些保鏢,就見他們彎了下腰,目不斜視地出去了。
這些保鏢不都是賀寒川給找的嗎
怎麼都是姚淑芬的人
“你是不是在想,他們為什麼聽我的命令”姚淑芬靠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看著。
這是向晚第二次被猜中心思,臉上一陣蒼白,手心里盡是汗水。
那種深深的無力又來了。
“告訴你也沒什麼意義,我就不贅述了。”姚淑芬做了個請的姿勢,“現在可以坐下聊了嗎”
事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向晚走到姚淑芬對面的沙發坐下,說是坐,其實也就是屁挨個邊而已。
“不用這麼張,喝。”姚淑芬給傭人使了個眼,立刻有傭人上前,給向晚倒了杯茶。
茶水晶瑩剔,散發著草木類清香,一看就知道是好茶。
可誰知道里面有沒有放什麼東西
向晚只是瞥了一眼,便挪開了目,“您大費周章地布這麼一個局,把我弄到這兒來,想做什麼就直說吧。”
比心眼比不過姚淑芬,還不如有什麼說什麼。
“我就喜歡你這爽快的態度。”姚淑芬笑了笑,“不像是江家那個小丫頭,算計,說一句話能有十個意思。”
向晚實在沒心跟虛與委蛇,直接問道:“您做這些,就是為了分開我跟賀寒川可我想不到我們分開,對您有什麼好。”
這次姚淑芬沒說話,而是拍了拍崔均的手,示意他回答。
“淑芬是寒川的親,做什麼事自然是為了他好,要什麼好”崔均說道:“你們搞商業的,就是太看重利益了,別人做什麼,你們都覺得是為了好。”
姚淑芬嘆了口氣,“我找我兒子跟寒川的時候,他們也跟你一樣,總覺得我是為了什麼好。我吃喝不愁,地位也擺在那里,能圖他們什麼”
向晚沒聽賀寒川講過姚淑芬的事,但他十五歲那年被親綁架勒索的事,想忘掉都難。
雖然姚淑芬最后洗白了,網友們都相信那只是個誤會,可從爸媽那里聽說了事實,那絕對不是個誤會,而是有預謀的綁架
現在姚淑芬居然說什麼是為了和寒川好,真把當傻子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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