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沉悶的氣氛,被他給逗樂了。
茵姐兒把他抱起來,功看他黑了臉,“姑姑,我七歲了,不用抱了,你放我下來呀!”
“姑姑就是喜歡抱著小猴子,不行嗎?
七歲還是小豆丁呢,等你十七歲,姑姑想抱也抱不嘍!”
說著還著他的鼻子,小猴子一副認命的模樣,任他心中有再多的丘壑,都抵不過這幅子拉后。
不過人小也有人小的好,抱著茵姐兒的脖子道:“姑姑,你不用擔心,我會養著你的,弟弟們也都會孝順你的。
沒有喜歡的人,咱就不嫁,不要委屈自己,我阿娘也會支持你的!”
茵姐兒抱著小小的孩子,心里暖的不行,有這麼多真心護的家人,完全可以依賴自己的本心活著,誰都不用顧忌!
文夫人兩口子看茵姐兒心好起來,放心回自己院子了。
院子里,孩子們嘿嘿哈哈打著拳,一個個小臉滿是認真和堅毅,有模有樣的,頓時被萌化了,心里一灘水,都是懂事兒的好孩子。
這是小猴子做的決定,三歲的孩子,正是新奇,力旺盛的年紀,早早讓他們習武,一來消磨掉過多的力,培養他們堅韌的格,二來也能強健,保護自己。
好的行為習慣,是從小培養起來的,悲催的弟弟們,上午習武,下午認字兒,晚上又是琴棋書畫,早早過上了悲催的生活。
只是他們都沒發現,他們苦兮兮的練武,作為哥哥的小猴子,卻從不練,用他的話來說,傻乎乎的扎馬步,揮胳膊提兒的,怎麼看怎麼傻!
他這麼英明神武,聰慧睿智的人,才不會浪費時間和力做這些沒用的事兒,將來多招攬高手保護自己不就行了嗎?
唐樂樂知道他的想法,都想揍他,有你這麼雙標的嗎?
……
葉鴻文回到葉家,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把自己關在門里,不吃不喝,誰都不見!
葉母急壞了,帶著丫鬟婆子來看他,心疼的不行,問他因為什麼也不開口,只是直勾勾盯著賬頂,失了魂兒似的。
葉母當初跟著葉父一起來了邊境,多年的生活困苦,早磨練出潑辣的子,察言觀的本事也是極其厲害的。
打發走了下人們,問他道:“是不是因為茵姐兒?
你跟娘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娘是人,更了解孩子心里想的什麼,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葉鴻文這才振作一些,哭喪著臉道:“阿娘,茵姐兒說了,跟我不可能的,我該怎麼辦呀?”
“什麼?跟了那個燕王?”
葉母頓時怒火中燒,自家還沒嫌棄水楊花,跟燕王有過一段,還敢甩了自己兒子?
“沒有,誰也沒答應,燕王也拒絕了!”
葉母沉著臉問:“那是因為什麼呀?論家世,論人品才學,論相貌品行,你都拿得出手,要不是有兩個好哥哥,背景深厚,娘才不會讓一個拋頭面的子進門呢!
又跟燕王不清不楚,腳踩兩只船,這種人要是在臨安,唾沫星子都能淹死!”
葉鴻文期期艾艾道:“阿娘,你別這麼說,茵姐兒其實很好的,單純善良,溫細心,虛心好學,我是真的喜歡。
可說不合適,我就不明白,哪里不合適了?”
葉母安他道:“兒啊,你別太著急,只要沒許了人家,這事兒就有戲,為娘的定然讓你得償所愿!”
葉鴻文眼里閃過一希冀,“真的嗎?不過娘,你可不能使什麼見不到的手段,不能因為兒子的婚事兒,連累了家族,咱們葉家好容易才有了今天,不能有一差錯!”
他從小夠了貧困,嘲笑,磨難,挫折,更加珍惜現在的富貴日子。
“娘心里有數,人的事要用人的方法來解決,你振作起來,別因為兒長頹廢,更讓人看不起!
咱們葉家的男兒,沒有遇到困難就躲避的道理!”
葉鴻文有了希,也不想繼續消沉,一骨碌爬起來,神大變樣。
葉母酸溜溜道:“果然是兒大不由娘,這還沒娶媳婦兒呢,就被人家牽著鼻子走,進了門不定怎麼樣呢?
眼里還有我這個當娘的嗎?”
“不會,我們一起孝敬您,多一個人陪著您不是更好嗎?”
葉母嗔道:“你們別氣我,我就阿彌陀佛了!”
葉鴻文抹了似的,哄得葉母眉開眼笑。
……
燕王也很郁悶,在酒樓里借酒消愁,往事一幕幕浮現出來,明明他們那麼好,為什麼就走到今天了呢?
他那時候年,也是被太子夫婦算計了,為什麼就不肯給自己一次機會呢?
原以為茵姐兒是嫌自己懦弱沒本事,可他用時間來證明,他可以為遮風擋雨,撐起一個家的,為什麼還是拒絕呢?
燕王喝的酩酊大醉,迷迷糊糊之間,覺邊一陣香風吹過,味道有些悉,有人扶著他,細心的幫他臉洗漱,喂水喂湯,照顧的無微不至。
他以為自己做夢了,第二天醒來,看到一張妖嬈嫵的臉,一下子清醒了,猛然坐起來,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子斜了他一眼,只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神魂顛倒。
“這兒又不是你的地盤,你能來,我不能來的嗎?
為所困,尋失敗了啊?”
燕王臉上閃過尷尬,覺自己的裳完好,暗暗松口氣,道:“不用你管,你出去吧,我要更了!”
子名上,是燕王一手提拔上來的臺柱子,從十三歲就跟著他,演戲很有靈,能駕馭各種風格,可嫵,可端莊,可溫,可颯爽,無數公子哥兒為瘋狂!
可早有對燕王芳心暗許,之所以這麼努力,就是為了能有資格和燕王比肩,能配得上他!
就在及笄之后,興沖沖和燕王表白,哪怕做個妾,只要能和在一起,都甘之如飴。
可惜燕王決定重新追回茵姐兒,安排好了一切,要來西北,一冷水澆滅了的一腔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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