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設想非常的好,秀姐兒眼睛亮晶晶的,最喜歡鼓搗這些吃食,如果真的能做出樂樂說的那樣漂亮還好吃的蛋糕,想想就滿是就。
對將來有了目標,整個人顯得自信活潑一些,季然看著秀的臉,如果不看那張,也是個很漂亮溫的孩子,眉眼深了深,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一夜無話,第二天唐樂樂打算進城一趟,葉景朝給捎來消息,讓過去。
一早到被外面的吵鬧聲給吵醒了,唐樂樂很是不爽,任誰沒睡夠就被人吵醒,心都不會很愉快。
蹙著眉打開屋門,居然看到秀姐兒揮舞著撣子在追殺季然。
呦吼,這就稀奇了,季然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讓好脾氣的秀姐兒生這麼大的氣?
要知道差點兒被潘氏囚都沒怎麼遷怒季然,果然是母子倆,他這作死的本事比他娘差不了多!
頓時樂了,起床氣也消散了,鼓掌道:“季然,不準逃啊,秀姐姐不出了氣,我讓人幫忙,可比手重多了,你可想清楚了!”
季然無奈,捂著頭認命地蹲在地上:“打吧,你隨便,人真是不可理喻,我好心好意,你就這麼對我?”
秀姐兒也不打了,一把扔掉撣子,悲憤地哭了出來:“我是不好看,可也用不著你來同我,我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用你來施舍。虧我一直把你當親哥哥,一門心思希你好,你居然這麼看我。從此以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我秀姐兒就是要飯,也不找你季然!”
說完哭著回屋子里去了。
唐樂樂蹲在他面前,好奇道:“你又作了什麼死啊?秀姐兒多好的脾氣都炸了,活該你被揍!”
季然頹然道:“我想著那麼護著我,肯定還喜歡我,所以我決定娶回家,彌補一下,剛一說完,就這樣,我真是好意啊,又哪兒不對了?”
唐樂樂忍不住了他額頭一下,沒好氣道:“如果哪天你死了,肯定是被蠢死的。你要娶當正妻還是當妾室?你那極品娘搞定了嗎?這不是送上門的把柄讓拿秀姐姐嗎?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啊!”
季然還真沒想那麼多,思索一下道:“當然是妾室了,那樣子怎麼可能當正妻呢?不過我肯定會對好的!”
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和欠的表,唐樂樂心中這個氣喲,站起來喊道:“秀姐姐,那個撣子給我,我幫你一頓,他腦子被驢給踢了,欠的玩意兒!”
“別啊!”季然哀嚎一聲,惹了一個還不夠,怎麼又惹了這位姑了?
看真生氣了,撒丫子趕跑,若是手,可比秀姐兒狠多了,秀姐兒就是架勢兇,下手輕著呢,這位姑那是真啊!
秀姐兒紅著眼睛走出來,看季然跑了,道:“算了,他這麼想也沒錯,反正我這輩子都不會嫁人的,也不用誰來可憐我,我做飯去了,樂樂你再睡會兒!”
這麼一鬧騰,唐樂樂也睡不著了,去牛棚里看韓沖,這幾個人還等著置呢。
韓沖此時正在水深火熱之中,腦袋對著驢屁,生怕它一個不爽,拉下一堆屎來,那樂子可就大了。
偏偏這頭驢故意跟自己過不去似的,他已經挪著換了好幾個位置了,它總能把屁對準自己,也是沒誰了!
唐樂樂一來,小老驢歡快的了起來,像是邀功似的,這一使勁兒,肚子里的存貨待不住了,一撅屁就拉了出來。
韓沖眼睜睜看著那坨新鮮出爐的糞落了下來,極力躲避才沒被糊滿臉,只是落在腦袋邊上,那味兒,想死的心都有,差點兒把隔夜飯給吐了出來。
唐樂樂著小驢的腦袋,高興的和它說話:“小乖真乖,知道姐姐給你帶好吃的來了啊!”
出兩胡蘿卜塞給它,小驢歡快地吃著,尾甩得更歡實了。
“小大姐,要打要殺你說話話,士可殺不可辱,殺人不過頭點地,咱們也沒什麼解不開的仇怨,算我韓沖栽了,想怎麼樣你劃個道道來!”韓沖有氣無力道。
唐樂樂這才看到被熏的懷疑人生的韓沖,臉有些怪,道:“要是小乖沒拉你一腦袋,說不定我就放了你,結個善緣,可你已經被小乖辱一頓,心里已經恨了我,不定想什麼惡毒的主意來報復我的,所以不好意思,這個梁子咱們重新結下了!”
韓沖驚訝地看著他,他心里還真是這麼想的,無數種惡毒的法子要回報給,一個娃娃而已,等自己了困,總有機會把綁了,出了今天這口惡氣!
對上幽深澄澈的目,韓沖有些呆住了,這個娃娃能短時間讓這麼多人信服,真心以為尊,可不止是運氣簡單。
“你究竟想怎麼樣?”韓沖有些氣急敗壞,不得不承認,對有了敬畏之心。
唐樂樂聳聳肩,“我還沒想好,委屈你們多待一天,我找人問問去!”
說的很坦然,這種惡人自己沒把握拿,又不想殺了他們,一會兒見了葉景朝問問他去,他緝拿兇犯,肯定有辦法。
這麼一頭犟驢,被起名“小乖”,誰聽了都角,違心地夸獎取得好名字。
再次見到葉景朝的時候,唐樂樂發現他更帥了,發髻梳的一不茍,戴著青玉發箍,同樣的青玉簪子固定好,眉眼疏朗開闊,角含著一淺笑,錦鱗衛的制服襯的他多了幾分英氣,好一個氣質高華風度翩翩的佳公子!
“吃早飯了嗎?我知道一家豆腐腦做的很好吃的店面,要不要再吃一碗?”
這樣溫的笑是個人都抵抗不了,唐樂樂心神搖曳,“雖然出門吃了粥,但是我正長,肚子的快,再吃一碗也可以的!”
葉景朝聽說的坦誠,笑容多了幾分爽朗,兩人一起去吃豆腐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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