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本來王晨和蘇玉兒以為,可以靠著剛才那番關於『報警』的話題,震懾住花哥等人,然後他們藉此機會離開。
可眼下,編織的謊言被無拆穿。
不僅沒了離開的借口,更還令境更尷尬了一些。
一時慌無措的蘇玉兒,將求救的目投向了王晨。
王晨其實心裏也慌得一批,但是他是個男人,這個時候必須要站出來保護人。
他強出一笑容看向了頭男子:「花哥,家裏著實是催著讓我們趕回家。要不咱們明天約好時間在玩咋樣?」
「如此大熱的天,這麼早回去急著做啥啊?」花哥沖著王晨一笑,旋即拉著他和蘇玉兒又坐了下來。
並按著王晨的肩膀笑道:「再陪我們哥幾個玩幾圈,等著實在睏乏了,再回去休息也不晚,不是嗎?」
王晨眼珠子晃了晃。
這個時候,除非他帶著蘇玉兒闖,否則恐怕是沒有機會離開了。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靠著這些年鍛煉的拳腳還有爺爺教過的一些招式,興許可以拼出一條路闖出去。
可是,此時他並不只是一個人,邊卻還有著一個手無縛之力的蘇玉兒呢。
這幫人他雖然不了解,但從他們那五六的頭髮,還有胳膊上膛上的紋,卻也能看出絕非什麼善茬。
所以要帶著蘇玉兒闖的話,最終恐怕非但闖不出去,或許還會誤傷了蘇玉兒。
如此,王晨深深的吸了口氣。
對他們笑道:「好,那就聽花哥的,再陪你們玩一會兒。」
「這就對了嘛。」花哥頗為欣賞的看了看王晨,邊坐下來邊對蘇玉兒笑道:「你這個弟弟還是很懂事的啊。」
蘇玉兒知道此時的窘境,更清楚王晨之所以答應繼續玩,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所以,此時的,也只能皮笑不笑的回應道:「花哥說的是,我這弟弟在我們村可是很有名氣的聰明人呢。」
「是嘛,我可是最喜歡聰明人的了。」花哥饒有深意的看著王晨:「你這姐姐可是咱鎮子裏有的大,能做他的弟弟,你也算是有福氣了呢。」
王晨咧一笑,這話倒是不假。
能與蘇玉兒搭上關係,甭說是佔佔的便宜了,就是只跟待在一起,臉上那都是很有的。
當然,此時可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王晨瞧了一眼牌桌,而後問道:「我之前沒怎麼玩過牌,你們這個是怎麼玩的啊?」
花哥笑道:「聽你這意思,是準備跟你玉兒姐一起陪我們玩咯?」
王晨點頭:「玉兒姐手氣好,一直贏你們的錢也過意不去,而我呢既是新手,平日裏運氣又不怎麼好,則就可以輸給你們點,大家有輸有贏這樣才能玩的開心嘛。」
「哈哈哈哈!」花哥頓時大笑一聲,指著王晨對眾人說道:「這小夥子我喜歡,去給他拿酒拿煙,沖著他這番話,今天咱們也要好好陪他們姐弟倆玩玩。」
花哥之所以如此開心,是因為他們留下了王晨和蘇玉兒。
至於王晨所說的那些話,其實在他聽來就是個樂子罷了。
因為他想要的本就不是錢。
當然,王晨的話對他們無用,但卻也是提醒了蘇玉兒。
他們留下蘇玉兒的借口,是蘇玉兒贏了他們的錢。
同時打牌時也是刻意的輸給蘇玉兒。
這樣一來,就算繼續往下玩恐怕也是這個套路。
但如今要是王晨加進來就不一樣了。
贏,王晨輸。
覺著只要和王晨配合的好,必定可以很快將剛才贏的錢輸出去。
等著把錢輸給他們之後,再尋借口離開,倒是可以容易許多了。
當然了,蘇玉兒也知曉這幫人不會輕易讓他們離開。
但眼下,除了用王晨這個辦法,也沒有其他招了,只能就這麼走一步看一步。
就這樣,一場各懷心思的扎金花再度打開了帷幕。
王晨和蘇玉兒都知曉彼此的心思,所以接下來的幾場牌里,皆是用著蘇玉兒贏,王晨多輸的方式。
漸漸的,蘇玉兒面前的一摞現金快速的減了起來。
期間,王晨也在和花哥說著好話,試圖攀點關係,一會兒走的時候,可以不再為難他們。
而花哥他們這幫人,對王晨的誇讚和拍馬屁也頗為用。
玩著玩著還跟他稱兄道弟起來。
瞧著這幫人越發絡,蘇玉兒面前的錢也只剩下了一兩張,王晨覺著,是時候提出離開了。
一念至此,王晨給稍有微醺的花哥點了一支煙,旋即笑道:「花哥,你瞧我們姐弟倆就只剩下五十塊錢,要不今天就算了吧,趕明我們帶了錢,咱們再一起玩咋樣?」
花哥吐了口煙霧,瞧著蘇玉兒面前的現金:「吖,這麼快就輸完了啊?」
「誰說不是呢,主要是我這手氣太差了。」王晨一臉慚愧的說道:「明天我必須要帶著錢再把這些贏回來。」
「小子,我就喜歡你這子勁!也得虧是這幾天查的嚴,否則我立馬就借給你幾千塊。」花哥拍著王晨肩膀說道。
他所說的,自然就是高利貸了。
其實,真正讓他不敢給王晨放高利貸的原因,倒也不完全是最近查的嚴。
還因為借高利貸,一般都要先查查這個人,起碼也要這個人的底。
他們對王晨一無所知,倒也不敢隨意放款,當心事後王晨報警抓了他們。
王晨訕訕一笑:「那今天就這樣吧,回去我讓玉兒姐教教我,明天來了一定大殺四方。」
花哥瞥了他一眼,又瞧了瞧時間,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鐘了。
他想了想:「玩牌都有個不文的規則,那就是前半夜輸的人後半夜肯定會贏。
你瞧現在都已經十一點了,要不你們就再玩一會兒,到了後半夜,興許就能贏了呢。
等明天天亮,帶著一兜子贏的錢回家,不更好嗎?」
王晨微微皺眉,明白花哥還不想讓他們離開。
他想了想說道:「這不太行,太晚了瞌睡的眼都睜不開,哪裏還能玩的了牌啊。花哥,咱關係都這麼好了,難道你還想攔著弟弟我離開不?」
花哥咧一笑:「也就是你這張了,但凡換個不會說話的來這,我今天摁著他的頭也得讓他玩到天亮。」
「這麼說,花哥答應讓我們離開了?」王晨心裏暗喜。
花哥搖了搖頭,道:「想離開也行,但你得陪我換一種玩法,玩到十二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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