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繼續。”顧小悠不嫌事大的鼓勵道。
孟鈺只好又加重力道,慕無塵好笑的看著顧小悠,看活力十足的樣子,眼底充滿了笑意。
周氏在一旁勸道:“小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他燒我房子的時候,還沒覺得過分呢,敲他幾下門而已。”顧小悠滿不在意的說道。
周氏聞言頓覺有理,也不再勸了,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沒敲多久,門就響起了一個匆忙的腳步聲,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喝道:“誰呀,別敲了,是要拆門嗎!”
顧小悠聽出認出來人的聲音,示意孟鈺停手。
孟鈺暗中松了口氣,收回手,站到一旁。
“是我。”顧小悠朗聲說道:“悠蓮紙鋪的顧老板!”
“是你!”宅門立刻被打開,出了馬老板滿臉橫的方臉。
“你怎麼敢來!”馬老板豎著眉,小眼睛睜的大大的,一臉憤慨的問道。
“我有什麼不敢來的?我又沒放火燒別人的房子。”顧小悠理直氣壯的說道。
馬老板臉上閃過一抹心虛,強裝鎮靜的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倒是你搶走了我的所有客戶,你已經害得
我快傾家產了,還有臉到我家來?”
“傾家產?我看你宅子還住的好好的,真沒錢的話,怎麼不把房子賣了?”顧小悠譏諷的說道。
“你個臭……”馬老板被踩到了痛腳,指著顧小悠的鼻子就要罵臟話。
“放肆!”慕無塵冷冷的喝道,大手一攬,把顧小悠護在后。
孟鈺立刻上前,把馬老板的手指往后一掰,馬老板頓時痛出聲:“哎喲,我的手我的手!”
這時宅子跑來一位婦人,看到馬老板痛不已,心疼的護住他,忙不迭的求饒道:“這位壯士求你放過我家老爺吧。”
顧小悠見婦人哭得可憐,拽了拽慕無塵的擺:“放了他吧。”
“嗯。”慕無塵冷冷的應了一聲,用眼神示意孟鈺。
“休再胡言語。”孟鈺斥責道,狠狠的甩開馬老板的手指。
馬老板臉上的冷汗都下來了,護著手指呼痛:“我的手,我的手……”
婦人心疼的說道:“老爺,你這是怎麼回事,惹了什麼人了?”
馬老板護著手指,憤憤不平的看向顧小悠,對上慕無塵冰冷的視線,忙低下頭,低聲解釋道:“就是那個紙鋪的顧
老板來了。”
婦人一聽就明白是何事,沖著他們福了福子,客氣的說道:“想必這位姑娘就是顧老板了吧,我相公之前做的不對,但是您已經搶走了我家的生意,如今我們的宅子也要賣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他吧。”
“你說的簡單,他可是想要我的命,我命大沒死,不然今天你大概要燒香向我求饒了。”顧小悠諷刺的說道。
“那顧老板想要如何?”
“哼,很簡單,一百兩收購他手里所有的紙。”顧小悠不疾不徐的說道。
“你想得!”馬老板憤怒的吼道:“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婦人立刻拉住馬老板的擺輕聲勸道:“你糊涂啦,宅子才賣了四十兩,還不如拿了錢走人呢。”
“可我的紙最起碼值五百兩。”馬老板不甘的說道。
“可是紙鋪也不開張,堆在那里也變不出錢來,你不答應咱們就什麼都沒了。”婦人小聲的勸道。
馬老板的心思轉了轉,咬牙說道:“好,我認了,我同意了一百兩賣給你。”
“我可以再給你們多一百兩,離開青城縣,別再讓我見到你。”顧小悠昂著下,故作傲慢的說道。
“你……”馬老板剛想出言反駁,就被婦人拉住角,對他搖了搖頭。
馬老板想到家里的況,狠了狠心,破罐子破摔:“行,都聽你的。”
顧小悠諷刺的勾起角,從錢袋里掏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立字據,銀票就是你的了。”
“好,我這就拿紙筆來。”
婦人怕馬老板反悔,匆匆忙忙的跑回宅子里,很快就取回了紙筆:“寫吧。”
顧小悠盯著馬老板,馬老板心不甘不愿的把字據立好。
瞥了一眼紙上的容,顧小悠說道:“寫上三天離開青城縣。”
馬老板握筆的手頓了頓,把話添了上去。
等馬老板簽了字,按了手印,顧小悠拿著字據,把銀票甩給他:“三天后,我會派人看著你離開。”
顧小悠說完,不屑再看馬老板一眼,對著慕無塵和周氏笑盈盈的說道:“我們走吧。”
“嗯,好。”慕無塵應了一聲,護著顧小悠登上馬車。
周氏趕跟過去,默默的坐上馬車。
坐上馬車,慕無塵扶著顧小悠坐好:“接下來要去哪兒?”
顧小悠揚了揚手中的字據,開心的說道:“我們去快遞站,讓我的伙
計們取紙。”
“好,孟鈺啟程。”
“是,主子。”孟鈺恭敬的應了一聲,揚起馬鞭駛離宅子,朝著快遞站的方向駛去。
“你準備怎麼用這些紙?”慕無塵好奇的問道。
“直接送到各家的商戶,以最低的價格賣給他們,只要夠一百兩就行。”顧小悠答道。
“這麼大方,我以為你會把二百兩都賺回來?”慕無塵略意外的說道,小財迷怎麼突然轉了?
“這一百兩是紙錢,那一百兩就是買個痛快,我也不是什麼錢都賺的。”顧小悠傲的說道。
做人可是有底線的。
慕無塵眼底劃過一欣賞:“說的好。”
顧小悠得意的挑挑眉,又和慕無塵談笑了幾句,周氏坐在一旁不上話,頗有幾分不自在。
說話間,馬車來到了亮亮快遞站。
顧小悠掀開車簾準備下車,周氏連忙說道:“小悠,給我去辦吧,你和慕公子回去休息吧。”
“哦,好。”難得周氏如此積極,顧小悠把字據給周氏。
周氏忙不迭的下車,匆匆的走進快遞站。
等周氏的影看不見,顧小悠才放下車簾,對著慕無塵聳聳肩:“我們回去吧。”
(本章完)
城樓之上,窮途末路後,叛軍把劍架在我脖子上。 他大笑問澹臺燼:“你夫人和葉小姐,隻能活一個,你選誰?” 係統看一眼哭唧唧的葉冰裳,緊張說:宿主,他肯定選你。 澹臺燼毫不猶豫:“放了冰裳。” 係統:哦豁。 我:哦豁。 係統安慰道:澹臺燼肯定是知道你家大業大,暗衛們會救你。 澹臺燼確實這樣想,不過那日後來,我衝他一笑,在他碎裂的目光下,當著三十萬大軍,從城樓上跳了下去。 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冇留給他。 這是我為澹臺燼選的be結局。 景和元年,新帝澹臺燼一夜白髮,瘋魔屠城,斬殺葉冰裳。 而我看透這幾年的無妄情愛,涅槃之後,終於回到修仙界,今天當小仙子也十分快活。 #據說,後來很多年裡,我是整個修仙界,談之色變,墮神的白月光#
超颯女霸總宋初九穿越了,穿越到一個慫包的身上。身邊不但多出了一個渣男老公,還有一個狗皮膏藥似的綠茶白蓮花。宋初九變身全能女神,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手撕小三,狠虐渣男,將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全都狠狠踩在腳下。然而,這個男人怎麼回事,說好的渣破天際呢?她當著渣男老公的麵,狠狠打臉綠茶白蓮,渣男老公卻一把握住她的手,關切的問道:“手打疼了冇有?”她又欺負了渣男老公白月光,挑釁道:“你的白月光被我欺負了。”渣男老公卻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你纔是我的白月光。”她忍無可忍,“我要和你離婚!”男人將她按在牆上,貼近她耳畔低沉道:“想離婚,這輩子都冇有機會了。”
她,最優秀的特工,因執行任務而死;她,戰神府的傻女,被寄養在雨花城白家。受盡欺凌、受盡折磨。 當她變成她,再睜眼時,鋒芒畢露,驚才艷絕,世間萬物皆為她臣服! 他,神秘莫測的邪尊,身份無數,行蹤詭異,卻獨寵她入骨:“只要你心上有我,舉世皆敵又如何!” 前有護國戰神祖父撐腰,后有邪尊大人護駕,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顫抖吧,渣渣們!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