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至高權力的掌控者,會不自覺想知道所有的事,掌握所有的事,那些超出自己掌控的,就會讓他有些惶恐。
林歌也好奇:「你怎麼知道他給毀了?」
「他說玄宗的聖尊來到了京城,而且有一個會飛的房子,之前沁川急報,遂山脈有大震,應該是老四把玄宗給毀了,所以玄宗聖尊才來京城的。」?皇上分析的說。
「玄宗聖尊來京城了?」林歌驚訝的看著皇上。
「恩。」皇上點頭。
「大致估算一下,玄宗聖尊可能活了幾千年了吧?」林歌更加好奇了「長了幾千年的人,會長什麼樣?」
皇上怎麼覺得林歌的關注點不對呢:「鬚髮皆白,仙風道骨?」
「有可能。」林歌點頭。
皇上看著林歌的樣子,知道和說這個只會讓好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溜出皇宮了:「你不覺得很危險嗎?」
林歌靠在皇上的胳膊上:「有皇上在,我不怕危險。」
「我的武功連你都不比不過。」
「不是武功的問題。所謂朗朗乾坤,邪魔不侵,皇上如今聖明而治,天下朗朗乾坤,我自然什麼都不怕。」林歌很開心的說。
皇上聽到林歌這樣說笑了起來:「你這些話都是誰給你的,什麼時候拍馬屁也是張就來。」
「不對,應該是龍屁。」
皇上直接笑了起來。
林歌心裏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最擔心的事,就是皇上對寶王起猜忌,父親教,寶王若想得天下,本就不到太子,但是聖意難測,一旦登上那個至高的位置,心境就會有所不同。
如今寶王是護國的中流砥柱,所有寶王都有能力下,皇上只要安心治天下就可以了。
但是若是有權臣蠱,皇上了心思,起了猜忌,那麼自斷臂膀,到時候激怒了寶王,可比天幽國的任何都可怕。
從林歌為皇后的那一天起,便沒有曾經的天真浪漫了,也會權衡利弊,只是對雲兮的態度沒有變,和皇上的相之道,還是雲兮教的。
「林歌。」皇上笑意收斂「若是有一天,朕和寶王起了紛爭,怎麼辦?」
「皇上大可放心,就雲兮那脾,皇上若是不耐煩他們,他們顛顛的就去絕了,省的在京城鬧心。」
皇上一想也是:「若是真鬧了起來呢?」
林歌看著皇上:「是不是誰說什麼了?」
皇上不語,大臣里的確有這樣的擔憂,寶王妃有九五至尊令,寶王到底有多力量他們也不知道,真的讓人很擔心。
「皇上和寶王之間,不但是兄弟,還共患難過,難道比不上別人說幾句?莫不是皇上起了什麼心思?」林歌狐疑的看著皇上。
「怎麼可能。」皇上說著有些心虛。
「既然不可能,他們什麼皇上讓他們找寶王對峙,這樣離間皇室關係的人,不配為臣子。」林歌生氣的說「皇上也不想想,當初多人反對皇上,現在又開始來挑撥,到底是什麼居心,自己的事兒做不好,禍是非倒做的不錯,這樣的人,就應該被罰到大街上掃大街去,還能做點兒實事。」
皇上看著林歌的樣子,笑了起來:「你這是堅決站在寶王府一邊?」
「雲兮對皇上和我都有救命之恩,別的不說,單單這救命之恩,什麼時候都不能忘。」
皇上知道林歌仗義,這樣說也沒問題:「朕怎麼可能相信別人而懷疑自己的弟弟。」
和林歌這樣一說,皇上突然之間又放心了。
雲兮在錦園帶風和和風雨,兩個孩子現在已經會到跑,娘親和爹爹了,破壞能力即將達到巔峰。
「王妃,燕王妃求見。」珍珠行禮。
雲兮意外,那個陸霽月怎麼看不像是喜歡和來往的樣子,來找有什麼事兒。
「讓在前廳等著。」雲兮說著起去換服。
陸霽月心裏有些忐忑,面上卻十分鎮定,一直防著趙韻兒,知道燕王娶趙韻兒的意圖,卻沒想到一個婢竟然會威脅到的地位。
現在燕王對那重鳴的寶貝的很,重鳴現在乖巧,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燕王妃還真是清閑,有時間來寶王府。」雲兮帶人進來,說話也不客氣。
「四皇嫂言重了,妯娌之間就應相互走,不然要被人誤會不和了。」陸霽月笑著。
雲兮表示,本來就不和,這個還用別人誤會嗎:「燕王妃有什麼事兒?」
「弟媳近日覺得不暢,想讓府上的神醫給看看。」陸霽月看寶王妃的態度,就直接說明了來意。
「哦。」雲兮恍然「來人,去把黑銀請來。」
「是。」珍珠行禮退下。
「多謝四皇嫂了。」陸霽月頷首。
沒過多長時間,黑銀就上來了,他最近算是難得清閑,每天有時間看看醫書,養養小兔子什麼的。
「見過王妃。」黑銀行禮。
「燕王妃覺得不暢,你給燕王妃查看一下。」雲兮直接說。
「是。」黑銀行禮,然後轉對燕王妃行禮。
放了脈枕,在燕王妃手腕上覆上輕紗,黑銀這才開始診治。
以前黑銀並不擅長婦的病癥,之前為了前太子妃順利生子,這才學了一段時間,也算通。
診脈之後,黑銀皺眉。
「珊瑚過來幫忙。」黑銀起。
珊瑚走了過來,不知道黑銀讓幫什麼忙。
「我說位置,你輕輕按。」黑銀背對著珊瑚。
珊瑚對燕王妃行禮:「恕在下不敬。」
燕王妃的確有些尷尬:「無妨。」
「燕王妃放鬆坐好,不要張。」黑銀提醒到。
燕王妃吐氣,放鬆坐好:「可以了。」
「自寸,臍下三指。」黑銀直接說。
珊瑚讓燕王妃自己量了一下,然後輕輕按。
燕王妃吃疼,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頭。
雲兮看著燕王妃的樣子,怎麼覺得燕王妃有問題呢。
黑銀又說了幾個位置,燕王妃竟然都疼。
「我到底怎麼了?」陸霽月意識到自己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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