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淵之前也是這樣想的。
他自己很清楚,按照朝廷一貫的作風,這件事十有八九會為辛,然後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的給做了。
「只是現在這件事鬧大了,朝廷直接和玄宗對上了,他現在有點騎虎難下。」?司馬盡擔心的說「玄宗明令規定,不得對皇室之人下手。」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條規定?」雲兮雖然知道這條規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司馬盡想了一下:「在下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就在下總結祖上所有人對這些事的認知,可能和氣數有關。」
「氣數?」雲兮覺得這個東西說的太遠了。
「應該是,當年地宮就建在京城之,所有的布局都是風水氣數,只是太過玄奧,普通人本就無法參。傳說也只有天生為看氣數而生的人,才能參這些。」司馬盡也不知道這些。
看來這件事要繼續迷了,司馬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都說了,解開了風臨淵他們好多疑。
說完之後司馬盡噗通跪在地上了:「在下只有一個請求。」
「侯爺這是做什麼,起來說話。」雲兮覺得司馬盡的請求可能有點難。
「在下求王爺和王妃,力所能及的時候一定要保住兒和孔雀,如若兒出事,也肯定王爺和王妃保住孔雀,為我們司馬家留點兒乾淨的香火。」司馬盡說著叩頭。
「侯爺放心,他們是我們朋友,我們定會竭盡全力的保住他們。」雲兮承諾到。
即便沒有司馬盡的請求,雲兮也肯定會保住孔雀他們的。
「還有一個請求。」司馬盡一臉激「京城的守墓人,大部分都是被墓蛾蠱脅迫的,王爺若是有解蠱的方法,能不能也救救他們?」
「已經在救了。」雲兮眼睛一亮「既然侯爺管守墓人,那有沒有名單啊?」
「有一部分,大部分是靠聲音控制的。」司馬盡也不知道全部。
「那有沒有可能,不止你一個領頭的守墓人?」風臨淵覺得這事兒嚴重了。
「應該不會,當初東方忌在京城的時候,所有的守墓人是他管理的,他死之後,我才能管一部分。」司馬盡對這些真的不了解。
雲兮本來想有名單的話,省的他們現在一個一個的找,看來還得這樣找。
說到深夜,司馬盡才離開了,風臨淵和雲兮聽了這麼多事毫無睡意,於是去後院轉轉。
走到梅園外面的時候,風臨淵突然站住了,看著梅園裡微弱的燈。
「怎麼了?」雲兮以為風臨淵發現什麼了。
風臨淵沒發現什麼,只是想起,曾經自己站在梅園外面,想雲兮在院子裡面做什麼呢,然後白白蹉跎了那麼多時。
「沒什麼。」風臨淵笑了起來。
「真的?」雲兮一臉不相信,微微抬頭打量著風臨淵。
風臨淵看著雲兮的樣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本來沒想,現在開始想了。」說完把雲兮橫抱起來走了。
雲兮作死的人生,作死程度真的與日俱增,躺在床上進一步對自己的人生進行懷疑。
「王妃,張大人來了。」珍珠進來行禮。
「哪個張大人。」雲兮問出來之後,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好使「讓等一下。」
穿好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雲兮才到前廳,看到梅開翹著二郎,配他一服,真的各種不搭。
「你真閑。」雲兮調侃到。
「我能不閑嗎?天幽國上下的員都被我收拾了一遍,有些朝廷不好手的,我還免費幫你們給理了,吏部上下都被我教育的一團和氣,幹活特別賣力,我除了去個面,實在沒什麼好做的了,你什麼時候讓那個真的張扶銘回去啊。」梅開一臉苦愁。
雲兮愣愣的想了一下:「我給忘了。」
梅開懵了,自己堅持了這麼長時間,竟然是因為雲兮給忘了:「我這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忘下去啊。」
雲兮乾笑,是真的沒有想起來:「行,行,你自己去後院找張大人,自己換啊。」
梅開很生氣,但是不敢發脾氣,氣呼呼的去後院了。
張扶銘正在泡茶看書,剛來寶王府的時候,他還有些忐忑,住的時間長了,竟然喜歡上這閑適的生活了,每天看看摺子,做做沒問,泡泡茶,這就是他以前想要的生活啊。
現在梅開過來找他,他瞬間就不舒服了。
梅開在那裡已經把外面的服給了:「服我留這裡了,你自己記得走啊。」
「小兄弟,小兄弟。」張扶銘裡面拉著梅開,竟然一臉和氣打商量的樣子,拉著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這是我剛泡的茶,你嘗嘗。」
梅開看著張扶銘的樣子,覺得這個老頭子不會又被換了吧,以前總是板著一張臉,好像和這個世界有多大的仇怨,偏偏又要顯示自己博的樣子,怎麼突然看著像一個路邊拉人下棋的老頭。
他狐疑的嘗了一口。
「不錯吧?」張扶銘笑瞇瞇的看著梅開。
一危機湧上梅開的心頭:「你想幹嘛?」
「小夥子,你可是年輕有為,前途大啊,而且你去吏部這麼短時間,就能把吏部治理的這麼好,你更適合這個位置啊,所以這個吏部尚書,你得繼續當下去。」
梅開放了茶杯就要走,這老頭是賴上他了。
「哎……」張扶銘拉著梅開。
梅開一抖袖,能跑多遠就跑多遠,這老頭子果真想坑他。
張扶銘一陣失,看看丟在椅子上的服苦笑起來了。
雖然各種不願意,但是張扶銘換了服去和寶王妃告辭了。
雲兮知道現在的張扶銘和以前不同了:「張大人也剛好去看看睿王府,現在小郡王還沒找到,睿王妃的心很不好。」
「我那兒……」張扶銘說到一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張大人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王妃可聽過,一念聖人,一念惡魔。」張扶銘直接說。
雲兮笑了一下:「既然都是在一念之間,張大人要好好教誨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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