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卿這樣說,雲兮頓了一下,隨即又不在意的笑。
「怎麼?不相信?」夜卿看著雲兮,他覺得雲兮相信了。
雲兮自嘲一笑,這是在提醒的境嗎?
「哪又怎麼樣?」雲兮也靠在椅子上看著夜卿「那是寶王的事兒,寶王比我聰慧,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夜卿看著雲兮那坦然的樣子,他真不相信,雲兮會什麼都不想:「你真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
「今天你說的話,我就當沒聽到。」雲兮瞇起眼睛笑了起來。
「行。」夜卿點頭,這不算最壞的結果,也是他意料之中的結果。
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夜卿提到昨天晚上殷蘭珠找風輕舞麻煩的事兒,然後就離開了。
雲兮鬱悶的蹲在池子一邊往池子裏丟石頭,怎麼覺得葉家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呢?
大概就是,該見的,遲早都會見的吧。
看到池子裏有個影子,一側頭就看到了黑銀,把嚇了一跳。
「嚇死我了,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不要像一個幽靈一樣?」雲兮說著繼續往水裏丟石頭。
黑銀知道王妃心不好。
王妃心不好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躲起來往水裏丟石頭。
有時候也會丟銀子什麼的。
「哎,你說你天天不見人,不說話,那有沒有什麼煩心的事兒啊?」雲兮像是在自言自語「估計有的話,也是自己的事兒,自己能解決。」
黑銀是想說話的,可是聽到王妃這樣說,就不知道怎麼說了。
「都說男人簡單,男人是真的簡單,說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什麼,什麼日久生,那都是不確定自己喜歡誰的中央空調,要麼就是不在意的得過且過。」雲兮說著氣惱了起來。
黑銀想了想,距離王妃遠一點坐下來。
雖然和王妃在一起也不說話,但是黑銀還是喜歡坐在王妃邊,因為王妃是真的不介意他的白髮,不會有任何歧視的眼。
風臨淵從外面回來,在錦園裏沒有見過雲兮,就去梅園找,結果看到和黑銀,帶著一群下人在吃烤魚喝酒。
他氣惱的走過去,奪了雲兮手裏的酒壺,不讓喝酒,竟然還帶著一群人用酒壺喝。
一群下人看到王爺過來,嚇的慌忙站起來行禮。
雲兮歪頭看著風臨淵:「風臨淵啊,回來了?」
「看你像什麼樣?」風臨淵生氣的把酒壺給珊瑚。
「反正不是你喜歡的樣子。」雲兮推開風臨淵跌跌撞撞的回自己的房間。
風臨淵看的樣子,快走一步過去把橫抱起來,把送回房間,本來想生氣的,看醉這樣,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放好雲兮,接過珍珠拿來的布巾給雲兮臉,雲兮還扭來扭曲不讓他。
「別!」風臨淵著的下。
「你憑什麼讓我別?我喜歡你是我的事兒,和你什麼關係。」雲兮不能了,就開始揮手。
風臨淵被雲兮氣的牙疼,好不容易才把安置好。
到外廳的時候,黑銀他們已經在那裏等著了,一個垂手而立,小心謹慎的樣子。
「王妃今天是怎麼回事?」風臨淵覺得雲兮不會無緣無故就這樣了。
眾人都看向黑銀。
黑銀憋了半天:「丟石頭,不開心。」
風臨淵對黑銀的表達也是無語了:「王妃今天見了誰?做了什麼事兒?」
「王妃也就見了夜方國三皇子,之後就一個人在後花園丟石頭,之後不知道為何,撈了魚要吃烤魚,還……要喝酒,奴婢攔不住。」珊瑚謹慎的說。
風臨淵知道,雲兮要做什麼,別人還真攔不住:「和夜方國三皇子說了什麼?」
「奴婢不知,當時王妃和夜方國三皇子單獨在一起。」珊瑚都快嚇的跪下了。
風臨淵環視著他們,夜卿來的時候他也在,而且是在王府,下人們沒有跟也正常。
「貓眼,備馬!」風臨淵說著就走。
貓眼小跑著跟了出去:「王爺這個時候騎馬不合適吧?」
畢竟在外人眼裏,王爺的還沒徹底好。
風臨淵猶豫了一下:「備車。」
「是。」
風臨淵到驛館的時候,夜卿依然趴在窗戶那裏,看著下面的人來人往。
每次看到這樣的景象的時候,他都會想,如果他們夜方國也這麼繁榮該有多好。
「寶王殿下。」夜卿聽到靜回頭,就看到了風臨淵,隨即往下看了一眼他的,因為寶王走路的步調很均勻。
「三皇子好雅興。」風臨淵知道夜卿狐疑什麼,也不瞞,直接坐在他對面「今天三皇子登門,本王有事先離開了,不知道三皇子有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事兒,睿王不在京城,也沒人帶本王玩兒,實在無聊,剛好寶王欠我一個人,就過去了。」夜卿不在意的說。
「真的?」風臨淵不相信。
夜卿笑了起來:「寶王殿下是不相信我呢,還是不相信王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風臨淵盯著夜卿:「三皇子來夜方國,怕不僅僅是和親那麼簡單的吧?」
「那寶王覺得我還是有什麼事兒?」
風臨淵笑了一下,夜卿先是的來天幽國了,現在並不著急和親的事,今天一去寶王府,雲兮就出了狀況,他才不相信事那麼簡單。
「三皇子來天幽國,代表的是夜方國,一言一行都要注意才對。」
「寶王殿下與其在我這裏猜測、試探,不如想想自己做了什麼事兒。我和寶王妃認識沒多長時間,寶王也知道寶王妃很排斥我,我能做什麼?」夜卿一臉坦然的說。
風臨淵盯著夜卿,他的話很有道理:「上次發現三皇子武功不錯,不知道夜方國的武功是否有特異之,能否切磋一下。」
「好啊,求之不得。」夜卿站了起來「我也非常仰慕天幽國的武功,有寶王殿下賜教自然求之不得。」
寶王可不是一文韜武略聞名的,夜卿也很好奇風臨淵的武功怎麼樣。
「請!」風臨淵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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