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淳和任溪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兩個人臉上都傷了。
「趕滾,敢在我們的鋪子裏撒野,也不問問這是誰家的鋪子。」林魁囂張的說。
「你們這是謀財害命。」任淳憤怒的說。
「呵!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給我繼續打。」林魁命令到。
任淳和任溪有點功夫,但是抵不過對方人多,而且他們在京城,不敢下手重了,所以很被。
雲兮掀開車簾,就看到任淳那個傻大個站在中間,竟然和人起了衝突。
「下車!」雲兮奇怪他們兩個怎麼出來了。
珊瑚們慌忙跟著,以防一邊的人傷了王妃。
「住手!」雲兮看著一群人把任淳他們圍在中間。
眾人住手,回頭看著雲兮,以為是正主來了。
任溪看到是寶王妃,拉著哥哥就跑過來了,他們在京城不認識人,也不敢說自己的份,現在寶王妃來了就好了。
「怎麼回事?」雲兮皺眉看著他們兄妹上都掛了傷。
「他們藥店賣的藥材,有的是已經煮過,沒有藥效,又作假了賣的,這樣是草菅人命。」任淳直接說。
雲兮無奈的看著任淳這個耿直boy,怪不得你被打啊。
「哼!我們的店鋪,明碼標價,你買不起就不要說,想壞我們店的名聲。」林魁打量著雲兮,看著穿的一般,就沒把放在眼裏。
「我沒胡說,你三爺藤,白頭草,龍爪,都已經被煎過了,是染曬乾再賣的。」任淳很確定的說。
雲兮扶額,這絕對是砸人招牌啊,比都狠:「你怎麼知道?」
「那葯十分難采,周圍多有毒蟲,只有我們……」任淳說到這裏被任溪拉了一下,他頓了一下不敢說了。
雲兮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了:「那就是說很貴了?」
任淳點頭。
「很貴管它幹嘛,反正一般人又買不起,能買的起都是富人,和我們什麼關係。走了,走了。」雲兮帶著人就要走。
「哎,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林魁攔著雲兮「知道這是誰家的鋪子嗎?」
「不知道。」雲兮知道肯定不是風臨淵的,風臨淵在京城好像沒有藥鋪。
「這可是葉家的鋪子,這裏的東西,連皇親權貴都買,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好好的離開。」林魁說著示意人把他們給包圍起來了。
「葉家?」雲兮聞到了一冤家路窄的味道「葉家小姐是葉月兒?」
「是。」林魁得意「怕了吧?」
雲兮想了想,轉向任淳:「你確定裏面的藥材是假的?」
「倒不是假的,只是已經煎過,完全沒有藥效了。」任溪慌忙說。
哥哥就是衝,這樣在外面很容易吃虧的。
「去把那些假藥拿著,我給你們主持公道。」雲兮說著就往藥鋪進。
林魁試圖攔著雲兮,一邊珊瑚直接出手,一腳給踹飛了。
們家王妃可是有原則的人,只要不把人打死了就行。
「攔住他們。」林魁沒想到事會有這樣的轉變。
藥鋪那些夥計、護院,怎麼可能是琉璃們的對手,不消片刻就被打的滿地找牙,不敢再起來了。
雲兮看著任淳翻了葯櫃,找出一大堆假藥。
「找完了沒有?」雲兮看著任溪細心的分辨。
「葯櫃里就這些了,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倉庫。」任溪不太確定。
「珍珠,派人在這裏守著,去府尹報案,把這裏給圍起來。」雲兮表清冷。
「是。」珍珠領命就去準備了。
「琉璃和碧璽留在這裏,你們兩個帶著藥材隨我進宮。」雲兮說著就走。
珊瑚猶豫了一下還是攔著王妃了:「現在已經這麼晚了,而且今天皇上接待夜方國使團,應該有夜宴,王妃這個時候去,怕是不妥。」
雲兮想了一下,如果有夜宴,還真是不妥:「那本王妃就親自理這件事。」
林魁知道來的人是寶王妃之後,立馬派人去葉家報信了,誰能想到隨便兩個人,竟然是和寶王妃有關係的。
雲兮坐在那裏想了一下,寫了一封信派人送給陳規了,既然管這件事了,就讓葉家沒有翻的機會。
任溪看寶王妃寫完了信送出去,這才把藥材拿過來,告訴寶王妃怎麼辨別。
雲兮可是在造假橫行的社會裏生活了二十多年,這點兒造假技巧,就是不懂藥材也看的出來。
只是藥材這東西,到時候切碎了放在一起,不懂的人也看不出來。
「這裏面是不是補藥居多?」雲兮問到。
「絕大部分都是補藥。」任溪意外的看著王妃。
「哼!」雲兮笑了一下「還真是富人吃的東西。」
沒過多長時間,徐良親自帶人來了,見到雲兮行禮。
「許大人,這京城地界出現了賣假藥的鋪子可是大事啊,這糧草醫藥,關乎民生,如果這上面都有人手腳,那可是天理不容。」雲兮看著徐良。
「下失察。」徐良覺得今天的寶王妃,怎麼有點像寶王生氣的樣子。
「京城這麼多,事無巨細的查也不現實,但是現在本王妃發現了,徐大人一定要嚴查。」雲兮叮囑。
「是。」不用雲兮說,徐良肯定會嚴查的。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寶王妃怎麼看著很生氣的樣子,這家藥鋪是不是得罪寶王妃了吧?
「本王妃這裏有兩個能辨識藥材的,徐大人帶他們到庫房看看,也好搜集罪證。」雲兮示意任淳和任溪跟著。
「是。」徐良帶人去查庫房了。
雲兮就在前面坐著,天慢慢的暗了,外面卻圍滿了人,誰都知道,這葯出問題了,那可是關乎自己命的大事,都想等個結果。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葉明德過眾人過來了,他爹進宮還沒回來,家裏的鋪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當然是他來解決了。
「見過寶王妃。」葉明德行禮,這不是他們兄弟三人去寶王府著寶王妃給葉月兒道歉的時候了「寶王妃莫不是因為給月兒道歉的事耿耿於懷,用這樣的法子來污衊我們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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