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轉折太快,萬一都沒反應過來。
「啊?」他不知道雲兮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問。
「我就隨便問問。」雲兮也不是很在意。
「君子仗劍行,文人怎麼可以不會武功。」萬一不在意的說。
雲兮一陣牙疼,看來風臨淵的朋友,沒一個是吃素的,連看著不怎麼正經的萬一可能都是深藏不的。
「是,是,是。」雲兮無話可說了。
「那我先去忙了。」萬一意氣風發的走了。
雲兮看和萬一離開,開始想雜誌的發展了,既然是雜誌,那就得貫徹雜誌的一貫宗旨啊,好歹找幾個記者什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的有點耗神,下午開始,雲兮竟然開始小腹疼了,而且越來越疼,到吃晚飯的時候,直接在床上抱著一個湯婆子蜷蝦米。
雖然痛經對人來說很正常,可是雲兮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經歷這種事,以前真不疼的,看來是喝酒喝的。
「王爺。」珊瑚看到王爺進來慌忙行禮。
「王妃怎麼會這樣?」風臨淵皺眉。
珊瑚不知道怎麼解釋,王妃以前也沒這麼疼,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對有些人來說是正常的。」
風臨淵一瞪,珊瑚差點兒下跪,這個真是正常的啊。
風臨淵也不搭理珊瑚,直接過去坐在床邊:「你覺怎麼樣?」
「疼!」雲兮小臉委屈。
「去把黑銀來。」風臨淵知道子會疼,這是一種病。
「算了,可能是我喝酒了,以前也不疼。」
聽雲兮這樣說,風臨淵是又心疼又生氣:「以後還敢喝嗎?」
「我以後一定挑時候。」雲兮一臉誠懇。
風臨淵沒忍住直接在屁上打了一下。
「打流了。」雲兮生氣。
「讓你以後再喝。」風臨淵說著給掖了掖被子。
雲兮把湯婆子拎出來:「又不熱了,給我換一個。」
珊瑚慌忙接了去換,風臨淵看雲兮疼的臉都有些蒼白了,當即了靴子上床。
「你幹嘛?」雲兮看著風臨淵的樣子。
風臨淵也不搭理,從後面把抱著,兩個人的在一起,風臨淵運功手掌發熱捂在小腹上。
雲兮的小腹上瞬間暖暖的,溫度也剛好,不像湯婆子剛開始燙,一會兒又涼了。
「好一點沒有?」風臨淵覺得雲兮沒那麼繃了。
「好多了。」雲兮拉著風臨淵的手,讓他的手放在自己覺得涼的地方。
珊瑚再進來的時候,看到王爺和王妃這樣,有點進退兩難。
「不用湯婆子了,一會兒把晚飯擺到梅園。」風臨淵吩咐。
「是。」珊瑚行禮退下。
惠寧在院子裏轉了一天,看到四哥回來,本來想過來玩兒,到屋門口被珊瑚給攔住了,知道了房間里的事兒,無趣的離開了。
坐在水潭邊往水潭裏丟石頭,突然看到水潭裏有銀子,還有金子,直接愣住了,四哥已經富到金子銀子都往水潭裏丟的地步了嗎?
雲兮疼了大半天,這會兒舒服了,竟然窩在風臨淵的懷裏睡著了,風臨淵那樣躺時間長了也睡著了。
兩個人晚飯都沒有吃,竟然一覺睡到鳴。
不過醒來的時候,雲兮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上。
他想雲兮的睡姿也是沒誰了,為了不吵醒,就那麼安靜的躺著,開始想修凱旋路的事兒,因為雲兮的辦法,工期有會提前,估計年前就會修好。
這個時間遠遠早於之前的預期,這個提前又讓他不知所措。
雲兮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床單,然後一把在風臨淵的大上,然後又到了一個蠢蠢的東西,表瞬間就彩了,一抬頭就卡看到風臨淵在看著。
「額……今天天不錯啊。」雲兮說著往一邊挪了挪,可是怎麼是在床裏面睡的?
風臨淵在被子裏抓著的移開的手:「手如何?」
「你……」雲兮不知道怎麼說,發誓真不是故意的。
「手不冰了,還疼不疼?」風臨淵一臉認真,好像剛才的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不疼了。」雲兮慌忙說。
「恩,那你再睡一會兒。」風臨淵說完就起,背過雲兮的時候,他輕輕的吐了一口氣。
練了一早上的劍,風臨淵的狀態才慢慢的平復下來,把劍丟給貓眼。
貓眼覺得自家王爺不正常,不過最近一直都不正常,那是不是說,以後這樣才是正常的。
雜誌預售非常功,但是因為是連載的,有人開始詢問接下來什麼時候出。
一時間,京城以有一本鏡心雜誌為榮,但凡有點文墨的,都開始議論裏面的故事。
早朝商議的是夜方國使團進京的事,因為夜方國的三皇子已經在京城了,這件事十分慎重。
「皇上,現在京城傳讀一本鏡心的書籍,裏面所言之事荒誕之極,且蠱人心,長此以往,恐人心有變啊。」翰林大學士吳建全出列行禮,並奉上一本鏡心。
眾人微微側目看著寶王,這書是寶王的鋪子裏面賣的,吳建全這樣豈不是針對寶王。
「哦?」皇上示意尚進呈上去。
尚進把書拿過去給皇上,皇上翻看了兩頁,表怪怪的。
這不是容妃寫的東西嗎?原來寶王妃是打的這個主意。
這東西他也看過,算不上多荒誕,也就是閑來無事的讀。
「皇上,如此文字,若是流傳於民間,恐民心有啊。」吳建全痛心疾首的說。
皇上把書給尚進:「那以吳卿所見,這件事應該怎麼理?」他
吳建全心中竊喜:「以微臣之見,應全部收回,再追究印製者的責任,以免以後有人效法,讓人心大。」
皇上轉即看著風臨淵:「以寶王之見呢?」
「兒臣以為,吳大人所言全是無稽之談,這只是一本志怪雜談,算不得什麼擾民心,不過吳大人這樣說,應該有吳大人的考量,這件事應該慎重調查才是。」風臨淵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