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風臨淵這樣說雲兮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這也太嚇人了。
「我是認真的。」風臨淵看著雲兮的樣子。
「那凌滄海已經知道了啊。」雲兮覺得沒那麼嚴重。
「他另說,以後在他面前也不許說。」
雲兮想了想:「哦,大概像有超能力的人會藏自己的份一樣,對不對?」
「換一個我能聽懂的說法。」
「和別人不一樣的人會被當異類燒死。」
「是這樣的。」風臨淵點頭「剛才你想說什麼?」
雲兮想了想:「給點前提要。」
「你說你們那裡修路也沒有那麼難。」風臨淵提醒到。
「哦,是啊,我覺得沒那麼難啊,好像一條路,幾個人,加一個路機,沒幾天就修完了。」雲兮不是太專業。
「什麼路?」風臨淵覺得他們本質認知上可能有點差別。
「柏油路。」雲兮一愣「對哦,我們可以修柏油路啊,好修,防,而且材料都是現的。」
「柏油路?」風臨淵沒聽過。
「就是我們上次去陌川行宮見到的瀝青湖,用那個融化了,然後和碎石子混合,鋪平實,凝固之後就是柏油路了,非常好用。」
「真的?」風臨淵還利用那個地方把刺客全部給坑了。
「真的,不相信你可以試試。」雲兮點頭。
風臨淵點頭:「讓貓眼先送你回去,這件事我會理的。」
「哦。」雲兮點頭。
就在雲兮被風臨淵帶到一寶樓之後,舌戰群雄的事跡已經傳開了,當然同時傳開的還有寶王說是兩個月修十里六駕並驅的石路。
大部分人對雲兮那樣是很不屑的,一個子拋頭面何統。但是對說的話卻沒有否認,也讓不人更了解這件事了。
尤其是說行商的一套言論,簡直把那些經商的人說的激涕零啊,他們份地位最低,有錢也上不了檯面,之後可以拿這一套懟回去了。
雲兮剛下了馬車,就聽荊守說有貴客來訪,雲兮覺得奇怪,什麼樣的人能被荊守說貴客?
一到正廳便見到兩位老人坐在正廳里,見到回來同時起。
「這位是帝師張先生。」荊守介紹的時候姿態放的很低「這位是張先生的公子張大人。」
雲兮點頭笑著,原來是一對父子啊:「不知道兩位找我有什麼事兒。」
張守印已經鬚髮皆白了,看著很有神,他是帝師,雖然現在沒有任何職,卻沒有任何人敢看輕。
「聽聞寶王妃有一寶眼鏡,能讓人看清楚東西,是否還有,老朽原重金買。」張守印一點都不拐彎抹角。
「家父老眼昏花,不能再理事,慨不得志,求寶王妃全。」張扶銘躬行禮。
「哦。」雲兮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東西得配,需要時間。」
「無妨,只要寶王妃能讓老朽重新看清楚東西就好。」張守印開心的說。
「那行。」雲兮點頭。
好歹老花鏡和年齡有關,若是需要測視力配,可沒帶儀。
張家父子都是爽快人,這件事一說話,兩個人就約定來試的時間告辭了。
「這個張大人是做什麼的啊?」雲兮覺得荊守也太客氣了。
「吏部尚書。」荊守很恭敬的說,他真覺得王妃是福星,自從王妃進了王府之後,王爺的人緣好像越來越好了。
「管別的的?」雲兮一陣一外。
荊守怎麼覺得這個比喻怪怪的,不過吏部負責考核員,這樣說好像有點道理:「是。」
「那他爹是不是更厲害?」雲兮看那個鬚髮皆白的老頭,怎麼有點像老頑呢。
「張先生是帝師,皇上見了也要稱呼一句老師,在皇上那裡說話很有分量。」
「哦。」雲兮表示自己知道了「去把上次那兩個玉匠人找來。」
「是。」
吩咐完這些雲兮回梅園了,回想了一遍今天發生的事,雖然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對幕後主使也不興趣,但是只要是敢到面前的爪牙,都給剁了。
「珍珠,派人去把今天和我辯論的那三個人查個底朝天,盯著他們,他們但凡有一點劣跡,都給我往死里整。」雲兮咬牙說。
珊瑚們看自家王妃一臉輕鬆的回來,以為不在意這件事呢,沒想到這麼記仇,順便想想自己沒得罪王妃吧。
「是。」珍珠下去吩咐了。
睿王到一個作坊,作坊里已經磨出了好多水玉片,和皇上那眼鏡一模一樣,但是就是一點用都沒有。
「到底是怎麼回事?」睿王拿著那鏡片。
明煦想了想:「之前寶王妃購了很多水玉,難道是只有特定的水玉才行?」
睿王想了想也有這個可能,不然寶王妃不會購那麼多。
想想那塊水玉還是他讓人送到寶王府上的,他就一陣肝疼:「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之前那樣的水玉。」
「是。」
風臨淵回到寶王府的時候,看到雲兮裹著毯子睡著錦園的躺椅上,珊瑚他們要行禮,被風臨淵給制止了。
今天的事兒他不生雲兮的去,即便是雲兮沒有想到簡易的辦法,他也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
把雲兮抱到床上,風臨淵坐在床邊看著,突然不知道拿雲兮怎麼辦了。
早起雲兮睜開眼,就看到風臨淵那高的鼻樑,然後是帥死人不償命的側臉。
可能是睡了一晚上的容覺,皮看著也太好了吧,手賤的出手指,輕輕的了一下。
風臨淵抬手抓著雲兮的手,雲兮想已經來不及了。
「王妃還有這個癖好啊?」風臨淵側目看著雲兮。
「什麼癖好啊,你擋住我的了。」雲兮氣惱。
「?」風臨淵側頭看了一下,現在窗外還一片昏暗。
「燭。」雲兮也覺得時候有點早。
風臨淵一般的習慣是聞起舞,這個時候風臨淵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吵醒雲兮就一直躺在這裡。
「其實……」風臨淵把雲兮的手按在自己臉上「王妃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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