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淵看著雲兮那開心的樣子。
他從未關注過漫天的煙火,可是這麼一瞬間他從雲兮眼裏看到了最絢麗的煙火。
既然已經煙火了,綻放便是最為重要的時刻,那便是煙火絢麗的生命。
風臨淵以前不是這樣想的。
他覺得煙花的綻放毫無意義,只不過是為了裝點太平,而他不需要這樣的太平。
「寶王妃第一次看煙花嗎?」太子妃在雲兮一邊。
「不是啊,我看過比這個更漂亮的。」雲兮微微的仰著頭。
的確見過比這個更漂亮的,以前那些煙花秀比這個漂亮的多了,只是沒有像現在這樣看而已。
「哦?皇宮裏的煙花,已經是全天下最的了,寶王妃以前在哪兒見過?」太子妃狐疑。
風臨淵看了雲兮一眼,雲兮笑著看著天空,沒有回答太子妃的話。
而現在曹悠樂都快急死了,想下藥讓雲兮出醜,誰知道雲兮一邊竟然放了一個栩栩如生的蛇木雕,嚇的被發現了,那酒還被寶王給拿走了。
「這事兒如果雲兮追究,你也逃不了干係。」曹悠樂看著風瀟兒。
「和我什麼關係啊,我不過是和我嫂子說說話而已。」風瀟兒一臉不在意的說。
「你……小心我把你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都說出去。」
風瀟兒看著曹悠樂:「你也乾淨不到哪兒,你要是敢說,我就把你做的事兒也抖出去。」
「呵!你敢威脅我。」曹悠樂說著手指搗了一下風瀟兒的前。
「威脅你怎麼了?」風瀟兒反手把曹悠樂給推開「誰怕誰啊。」
「你敢打我?」曹悠樂怒了,猛的把風瀟兒給推開。
雖然知道風瀟兒不是吃素的,平時就會裝,但是沒想到風瀟兒敢手。
「打你怎麼了?不過一個外姓郡主,還真當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風瀟兒說著去抓曹悠樂的頭髮。
曹悠樂怎麼可能讓得逞,兩個人就那麼扭打起來了。
所有人都在圍著看煙花,一直到們兩個扭打到了一起,一邊的人才反應過來。
可是兩個都不好惹的郡主打架,別人也不敢說什麼了,只能圍在那裏看著。
雲兮也被靜吸引了,聽到眾人勸架,的是悠樂郡主和瀟兒郡主。
「哎。」雲兮靠近風臨淵低了聲音:「那曹悠樂想往我酒杯里放什麼?你給收了。」
「肯定是不好的東西了。」風臨淵為了方便和雲兮說話,直接把攔在前,附在耳邊小聲說「今天是父皇的壽辰,不管是什麼事,最好都不要發生。」
「別人可不這麼認為。」雲兮看那邊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
皇上他們也注意到這邊的況了,示意宮人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不過宮人到的時候,肅王和開平王已經先過去了,把曹悠樂和風瀟兒帶到一邊。
「怎麼回事?」開平王看著自己兒,頭髮和服都被抓了,看著十分狼狽。
「給寶王妃下藥,想讓寶王妃出醜,被寶王給發現了。」風瀟兒立馬說。
肅王捂著自己兒的時候,他兒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圍,幸好周圍沒什麼人。
「真的?」開平王盯著曹悠樂。
「我只是想逗逗。」曹悠樂眼睛瞟著一邊。
「在皇上壽辰上逗逗寶王妃,開平王你這個兒還真是膽大啊。」肅王一臉嘲諷的說。
「我和風瀟兒一起的,負責吸引寶王妃的注意力,如果皇上追究下來,肅王也不了干係。」曹悠樂威脅到。
「夠了!」開平王怎麼覺得自己這個兒現在越來越沒腦子了「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曹悠樂有些害怕了:「那酒杯被寶王給拿走了,還在他手裏。」
「這麼大的事兒你這麼不早點說?」開平王真被氣死了。
「之前不是沒機會嗎?我想著去求求寶王哥哥的,可是風瀟兒把自己撇的乾淨。」曹悠樂生氣的看著風瀟兒。
開平王真不知道怎麼說了:「你好好給我待著,誰都不許見,王爺,這件事得我們商量商量。」
肅王想了想點頭,寶王之所以直接著那杯酒沒有說,估計是顧忌皇上的壽辰,不想出什麼是非,並不意味著寶王不會計較。
兩個人商量了許久,煙花都放完了,才過去找風臨淵。
「寶王,借一步說話。」肅王笑著看著風臨淵。
風臨淵笑了一下鬆開雲兮:「過去找母妃,記得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母妃。」
「哦。」雲兮點頭。
風臨淵跟著肅王和開平王離開了,他們兩個是為了曹悠樂和風瀟兒的事來的。
「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風臨淵走到一邊背手看著他們。
肅王和開平王對視了一下。
開平王滿臉帶笑:「寶王殿下,悠樂雖然不懂事,對寶王殿下卻是一片赤城,不然也不會淪為京城的笑柄。寶王殿下看在這份心的份兒上,就放過這一次吧?」
「是啊,是啊,你們年輕人啊,看啊啊看的比較重,做事有些偏激也在所難免。」肅王慌忙幫腔。
「本王覺得兩位想錯了,這不是年輕人的事兒,是父皇的壽辰,若是被得逞了,皇家面何存?」風臨淵略帶嘲諷的說。
肅王和開平王對視了一眼,就知道風臨淵不會那麼好說話。
「可是這件事抖出去了,也沒什麼好。」開平王看著風臨淵。
若是抖出去了,以後他們就是徹底的敵人了。
「這件事不抖出去,有些人就會覺得本王弱好欺,定然會蹬鼻子上臉。」
「不會不會。」開平王慌忙說「回去本王一定好好教導悠樂,不讓再出現在寶王面前。」
風臨淵輕笑:「悠樂郡主針對本王王妃的事兒不是一次兩次吧,上次連本王的新一寶樓都敢砸,導致推遲到現在都沒有開張,這次是父皇的壽辰,開平王覺得,只是簡單的說說就行了?」
開平王就知道風臨淵不會輕易的鬆口,這件事的確是他理虧:「那寶王殿下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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