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淵被堵了一下,自己慢慢的把氣給吐出來了。
很好,這個回答很雲兮。
雲兮看著風臨淵那樣,以為自己說錯了,慌忙糾正到:「我們應該再多做幾個,把珊瑚們的名字都寫上。」
風臨淵就知道不該讓雲兮自己意會,意會出來的東西,永遠超出你的想象。
「如果有人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你做好心理準備。」風臨淵幾分威脅的說。
「我做不好,你直接說後果吧。」雲兮一臉無辜的看著風臨淵。
風臨淵正要說,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四弟?」風以琛了一聲。
風臨淵和雲兮回頭,看到睿王一行人正準備上樓,其中還有風正雄、葉明賢和曹悠樂他們,有幾個雲兮還沒見過。
「真是四弟啊,還有弟妹,你們怎麼坐在這裡?」風以琛直接走了過去。
風以琛一行人俊男靚向著他們走了過去,引起不人注意。
「看一下現在酒樓的況。」風臨淵笑了一下。
雲兮看了曹悠樂一眼,邊站著一個子,雲兮不認識,不過應該是上次拍畫的時候報價的鄭昭,兩個人同仇敵愾的瞪了一眼。
「剛好一起上去吃個飯。」風以琛邀請到。
「不了,我們已經吃過了,今天的……」風臨淵想說今天的酒席算他的,以往他都是這樣,畢竟這是他的酒樓。
「今天的天氣不錯,有貴客上門,一定要吃好喝好啊,我們一寶樓的菜價雖然高,但是有所值啊。」雲兮笑著說。
眾人卻有些尷尬,雲兮竟然敢打斷寶王說話,而且寶王竟然沒有生氣。
「那行,我們先上去了。」風以琛知道風臨淵想說什麼,沒想到雲兮竟然敢打斷。
「就是吃完了也可以一起喝一杯嗎?難得我們聚在一起,慶祝悠樂康復。」風正雄大大咧咧的說。
說到曹悠樂康復,曹悠樂的臉就難看了:「睿王殿下可是拿了山河圖來,我們藉機一飽眼福。」
「哦?」風臨淵沒想到睿王會把山河圖拿出來「那樣珍貴的畫,帶到酒樓要小心一點。」
「四弟的酒樓我放心。」睿王笑盈盈的說。
「可是我們不放心啊,那麼珍貴的畫,不會出了任何事,都怪到酒樓頭上吧?」雲兮一臉警惕的說。
「寶王妃說笑了。」睿王笑著說。
「我看你是酸的吧?」曹悠樂看著雲兮「拍不到字畫,就惡意揣測別人。」
「就是,寶王殿下可是所有皇子里最有錢的一個。」鄭昭補充到。
兩個人這樣說說,睿王他們竟然沒有說話,只是笑的站在那裡,笑的還很好看。
「知道寶王為什麼那麼有錢嗎?」雲兮也察覺到了睿王他們的態度。
「呵!誰不知道皇貴妃可是最有錢的一個,有皇貴妃那樣的母妃,還缺錢嗎?」曹悠樂不屑。
「不不不,皇貴妃有錢是皇貴妃的,寶王有錢呢,是因為寶王不當冤大頭,會高十幾倍的買一幅畫。」雲兮很認真的說。
睿王就在一邊站著,直接被說冤大頭了。
「你懂什麼,睿王殿下那是純孝?」鄭昭回到。
「那就是……誰買的禮最值錢,誰就最孝順?」雲兮看著鄭昭。
鄭昭不知道什麼回答了,這可是給皇上送禮,能用錢來衡量嗎?
「那不知道寶王府準備了什麼禮,敢如此大言不慚?」曹悠樂換了話題。
「也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雲兮不好意思的說。
「哼!隨便找一件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也敢當壽禮獻給皇上?」曹悠樂嘲諷到「別到時候丟了人。」
「皇上說了,送禮是心意,心意到了就好了。」雲兮也不生氣。
「連銀子都捨不得花,還說什麼心意?」曹悠樂咄咄人。
風臨淵眼眸變的有些沉,曹悠樂這是在找事兒,而睿王他們是看著曹悠樂找事兒。
「這就是區別了,有些人呢,不腦子,就知道用錢,送禮關鍵是要送到心坎里。」雲兮笑嘻嘻的說。
「好啊,我們賭一下怎麼樣?」曹悠樂看著雲兮。
「我這個人不喜歡賭。」雲兮是逢賭必輸質。
「呵!那就是對自己送的東西沒信心了?」
「我實在想不出來這有什麼好賭的啊。」
「皇上每年都會有最喜歡的禮,就賭皇上最喜歡的禮是睿王殿下送的,還是寶王府送的。」曹悠樂挑眉看著雲兮。
「那如果都不是呢?」
「平局,賭約作廢。」
「那如果都是呢?」
「沒有這個如果,皇上最喜歡的禮,都會大加讚揚。」曹悠樂很自信的說。
雲兮一臉牙疼的樣子,真說不準皇上會喜歡什麼啊。
「拿父皇的壽禮做賭約,這樣不好吧。」風臨淵直接說到。
「不過是們玩玩,無傷大雅的。」風以琛笑著說。
「父皇若是知道了,不好吧?」風臨淵看著風以琛。
以往的壽禮,就屬風臨淵送的最為貴重,奇珍異寶,都是皇上沒有見過的東西,每次皇上都大加讚揚。
「父皇也不會在意的,四弟得父皇讚揚了那麼多年,還會擔心?」風爭雄笑著說。
風臨淵笑了一下。
「賭什麼?」雲兮突然很豪爽的說。
「你說。」曹悠樂得意。
「賭……山河圖……」雲兮直接說。
一這樣說,眾人瞪大了眼睛。
賭山河圖?那就是說山河圖不能送給皇上了,不把山河圖送給皇上怎麼可能會贏。
風臨淵意外的看著雲兮,這個賭注有點狠了。
「不可能。」曹悠樂直接給否了「你這是想睿王不能把山河圖送給皇上。」
雲兮的確是這樣想的,但是也知道不行:「這是你讓我說的,我說了你又說不行,你到底想不想賭啊?」
主權就這麼神奇的回到了雲兮的手裡,曹悠樂還不能說什麼。
「換一個條件吧,這個條件顯然不可能。」睿王看著雲兮,眸子也變的深沉,世人都看雲兮沒有章法,卻沒發現的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