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兮正在傻笑,沒發現風臨淵靠近。
風臨淵也盯著那樹榦看了一會兒,沒發現有什麼好笑的?難道只是想到了什麼對著樹傻笑?
「看什麼呢?」風臨淵忍不住了。
雲兮這才發現風臨淵在自己邊:「你瞎啊?」
「我……」風臨淵盯著樹又看了看「你不瞎你倒是說你在看什麼?」
「你看!」雲兮指著樹榦上一小撮乾草,真的非常小一,在裂的樹皮間,不仔細看都看不到,就是看到,誰會在意這一小撮草。
風臨淵有些崩潰的扭到一邊:「所以……你就是看著這一小撮乾草傻笑?」
「這不是乾草,這應該是蝜蝂(fuban)一類的蟲子。」雲兮一本正經的說,然後拿著小木了一下「你看!這是蟲子。我以前只在樹上看過,還第一次見到真的。」
風臨淵一看還真是蟲子,他也覺得有點神奇:「那你也不用那樣傻笑吧?」
「我怎麼傻笑了?相見即喜,隨遇而安,你不覺得見到自己知道卻見過的東西,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兒嗎?」雲兮一本正經的說。
「四弟在幹嘛?」太子走了過來。
「快過來看……」雲兮興的了起來。
風臨淵直接攬著雲兮捂著的:「不幹嘛,沒事。」
太子狐疑的看著他們:「時候不早了,我們可以走了。」太子說完就走。
「好。」風臨淵點頭。
看著太子離開,風臨淵捂的鬆了一點,雲兮才推開的他的手。
「你幹嘛?」雲兮一臉氣惱。
風臨淵轉擋在雲兮前面,附在雲兮耳邊小聲說:「以後這種事,你自己笑笑就好了,別人會以為是你傻子。」
雲兮狠狠的瞪著風臨淵,風臨淵對雲兮這反應很滿意,在鼻尖上颳了一下。
「走了。」他轉拉著雲兮的手就走。
雲兮還在生氣,幾乎是被風臨淵拖著走的,到了馬車裏也不想搭理風臨淵,這貨真的一句好話都不會說。
「你生氣?」風臨淵看著雲兮。
「我這麼明顯的擺在臉上,你都看不出來?」雲兮氣惱的看著風臨淵。
「我就喜歡你生氣的樣子,把自己氣的半死,也不敢把我怎麼樣。」風臨淵一本正經的說。
雲兮坐在那裏一腳踢了出去,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是HelloKitty啊?
風臨淵側就著的,抬手就握住了雲兮的手腕:「太沒長進了。」
「你放開我。」雲兮磨牙。
……
車夫很為難啊,他定力已經夠好了,可是被王爺和王妃這樣在車裏折騰,馬都不了啊。
因為那一點時間差,他們沒有到之前安排好的營點,重新選的這個雖然不錯,但是防差了很多。
雲兮坐在一邊開心的烤東西,這真比他們以前出去營好多了,最起碼什麼都不用自己做,而且用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風臨淵去安排了防衛走了過來:「不要吃那麼多,小心你長胖。」
「我那有分量。」雲兮一臉不屑,正準備吃烤好的翅膀,被風臨淵直接搶過去了「你……」
「我給你面子才吃的。」
「那你倒是不給我面子啊。」雲兮被他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太子一路上看的多了,但是每次看到他們這樣都覺很溫馨,看著雲兮一本真經的說:「我也想給你面子。」
「真不用。」雲兮咬牙拒絕。
這裏的人都是怎麼了,和過不去很好玩兒嗎?
太子妃不會烤東西,之前見太子對這個有興趣也努力的學了,可是還是沒有雲兮烤的好,聽到太子這樣和雲兮開玩笑,默默的把自己烤糊的翅膀給放到一邊了。
風臨淵裝作給雲兮拿東西往一邊挪了挪,幾乎和雲兮靠在一起了,太子不自覺了了一下鼻子,四弟也不用這樣宣示主權吧?
吃飽喝足,各自去休息了。
雲兮躺在毯子上看著天空的星星:「星垂平野闊,月涌大江流,原來真有這樣的景。」
「你還會作詩?」風臨淵意外了。
「別人的。」雲兮不沾這個。
「你們那裏的?」風臨淵隨意的問到。
雲兮側頭看了風臨淵一眼,覺得風臨淵的接能力真強,就算知道自己是穿越的,也沒什麼反應。
剛來的時候是太冒失了,著急回去才會和風臨淵說那些話,現在想想,要是他們直接當真了,或者認為被附了,豈不是要把給做標本?
「看什麼?」風臨淵也側頭看著雲兮。
兩個人側頭看著對方,咫尺的距離,可以覺到對方的呼吸,看到對方眼睛裏的星辰,氣氛有些尷尬了。
突然有群鳥驚飛,風臨淵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側耳聽了一下起就走。
雲兮捂著自己的臉,剛才自己是怎麼了?
「明皓。」風臨淵走到一邊了一聲。
明皓過來行禮:「主子。」
「怎麼回事?」
「可能是猛禽或者大野。」明皓不太確定的說「這一帶都有我們的斥候,若是有況肯定會有信號的。」
「本王怕的不是埋伏,而是直接追殺。」風臨淵凝重的說。
明皓眼眸一。
「立馬準備,現在就上路。」風臨淵不想有任何意外。
「是。」明皓行禮。
風臨淵過來親自去找太子了,太子剛睡下,被風臨淵起來整個人有些惺忪。
「大哥,我們必須連夜趕路,儘快到陌川行宮。」風臨淵凝重的說。
「出了什麼事兒?」太子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我擔心有人會追殺。」風臨淵直接說。
為了不泄行蹤,風臨淵沒有用沿途的力量,連陌川行宮那邊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去,他只是事先派了親信接管了陌川行宮。
「追殺?誰敢那麼囂張?」太子覺得埋伏的可能更大一點。
這個時候一個信號彈衝天,所有人都扭頭看了過去。
風臨淵不再和太子商量:「所有人立馬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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