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兮覺得從現在開始可以把曹悠樂劃很討厭的範圍之了,你說一個人閑著沒事盯著別人的老公幹嘛?怪不得風臨淵為了拜託,隨便娶一個人都行。
「事始末是這樣的,曹悠樂冒犯了我,然後被皇上足了,婉君郡主就來替曹悠樂求,然後自願抄寫佛經的,而且所有抄寫都是在開平王府完的,至於什麼時候寫,我還真不知道。」雲兮攤手。
「寶王妃倒把自己撇的乾淨,難道抄寫萬遍不是寶王妃說的?」曹悠樂聽雲兮直呼的名字,對婉君那個賤人卻說婉君郡主。
「萬遍還真不是我說的,是說的,我就說行。」雲兮有些嘲諷的看著婉君郡主「是不是?」
婉君郡主低頭。
「你說是不是就行了,本郡主為你撐腰。」曹悠樂看著婉君那窩囊的樣子。
「哎呦,就你那小板,能撐著自己就不錯了,還為別人撐腰。」雲兮玩笑著說。
曹悠樂咬牙:「快說啊。」
「在下的確是說為了悠樂郡主,願意抄寫經書萬遍。」婉君郡主低頭,十分委屈的說。
曹悠樂氣的甩開婉君的手:「寶王妃,萬遍不過是個虛詞,寶王妃就真的應了。」
「我這人實在的。」雲兮一本正經的說「再說是別人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王妃的命令,在下不敢有毫違背。」婉君郡主看著十分無辜。
「聽見沒有?」曹悠樂看著雲兮「若不是你仗勢欺人,會是這樣嗎?」
「我看仗勢欺人的是你吧。」雲兮微微抬起下蔑視著曹悠樂「曹悠樂你招這麼多人來,不就是為自己造勢,然後仗勢欺人嗎?」
「我是要讓別人知道你的心有多黑。」曹悠樂得意。
「是嗎?」雲兮笑了起來「那你包紮錯婉君的手了,是一個左撇子,寫字用左手。」
婉君郡主震驚,是左撇子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平時在外面也努力用右手,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端倪。
眾人嘩然,婉君郡主竟然是左撇子?
「不可能。」曹悠樂難以置信。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好歹婉君郡主也送來了那麼多佛經了,我就算再瞎,也能看出筆鋒走勢吧?」雲兮笑著說。
後面的珊瑚、荊守他們也愣住了,王妃向來不講理,今天怎麼這麼聰明了?
「你是左撇子?」曹悠樂盯著婉君,好像要把給吃了。
婉君了一下,雖然很努力的用右手,但是是左撇子,這是一個事實。
風臨淵在馬背上笑了一下,他一直覺得雲兮不笨,沒想到心思竟然這麼縝,連他都不知道婉君郡主竟然是一個左撇子。
「再說了,一個人寫字寫到手傷,那也不過是筆繭和關節疼,怎麼可能那樣包紮?曹悠樂,我拜託你以後陷害我的時候用用腦子。」雲兮一臉嘲諷。
「我才沒有陷害你。」曹悠樂死都不認「是說抄寫佛經抄寫的手傷了。」
婉君郡主咬牙:「是在下言語有失,讓郡主和王妃誤會了。」
雲兮只是笑,也不咄咄人,你特麼當別人是傻子啊。
曹悠樂看眾人不相信,反手就打了婉君一掌:「都是你,害的本郡主誤會寶王妃。」
雲兮站在那裡看好戲,這是氣急敗壞了嗎?竟然氣惱這樣。
「住手!」風臨淵呵斥了一聲。
眾人扭頭看到是寶王,都紛紛低頭。
「寶王哥哥。」曹悠樂的眼睛立馬就亮了。
風臨淵看了曹悠樂一眼徑直到婉君邊:「疼嗎?」
婉君慌忙搖頭:「不疼,是我不對。」
「你呀。」風臨淵有些生氣。
雲兮看著風臨淵對婉君這樣心裡有些不舒服:「婉君郡主連手疼這個意思都表達不清楚,這隔三差五的往寶王府送佛經倒是沒送錯地方。」
婉君郡主聽到寶王妃這樣說又了。
「來人,扶婉君郡主進去。」風臨淵看了雲兮一眼,他覺得雲兮是故意的。
雲兮扭頭瞪了四個丫鬟一眼,警告們不能去,然後轉就走。
四個丫鬟猶豫了一下,然後一溜煙的跟著寶王妃走了。
眾人看呆了,這寶王府門口都是家丁和護院,也就跟著寶王妃那幾個丫鬟,竟然敢無視寶王的命令,跟著寶王妃走了。
們心裡瞬間心思百轉,覺得寶王在寶王府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荊守慌忙吩咐躲在大門後面的一個灑掃下人去把婉君給扶了進去了。
風臨淵也被氣的不輕,別以為他沒看到雲兮剛才那小眼神。
「悠樂郡主,我們寶王府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可以隨便過來鬧,本王記得開平王還在被足呢,再出了什麼事兒可就不好了。」風臨淵幾分威脅的說。
「寶王哥哥也不相信我嗎?我真的是被騙了。」悠樂郡主一臉無辜。
風臨淵徑直回王府了,他沒時間和曹悠樂糾纏。
一眾貴也灰溜溜的走了,唯恐被人知道來過這裡一樣。
風臨淵進了王府徑直去梅園,這雲兮竟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他難堪,虧他聽說出事了還趕回來。
雲兮氣是不行,那念念還在王府里伺機而,風臨淵竟然又帶回來一個更麻煩的,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那麼溫。
想到風臨淵對別人的溫一腳踢在桌子上,疼的直接抱著腳跳了起來。
風臨淵氣呼呼的進來,結果看到雲兮抱著腳在那裡跳,就直接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雲兮氣急敗壞的吼到「去陪你那表妹啊,來我這裡幹嘛?」
風臨淵覺得自己應該生氣才對啊,雲兮怎麼氣這樣:「你講理不講理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帶著幾個丫鬟就走,讓我怎麼辦?」
「涼拌。」雲兮實在忍不住疼在原地小跳「你也不想想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別的人那麼溫,讓我何以堪?」
風臨淵突然不生氣:「我有溫嗎?」
「呵呵,還不承認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雲兮一臉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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