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十分沮喪,靠在車板上,扣著車板,什麼話都不想說。
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兒子不聽的話,兒媳婦是一個人,想要一個孫兒就這麼難嗎?
雲兮心裏還冒火呢,不知道皇貴妃的沮喪是從那哪兒來的,於是自己坐在一邊發獃,結果竟然又睡著了。
一行人到京城的時候已經半夜了,皇貴妃以宮門關了為由不回皇宮了,雲兮睡了半天也很難,迷迷糊糊的被風臨淵給牽到錦園去了。
可能因為在錦園也睡了,到了房間爬上床就睡覺,皇貴妃看雲兮上床睡覺了,這才滿意的離開。
風臨淵坐在床邊看著雲兮,有點不知道拿怎麼辦了。
早上起來,雲兮覺鼻子不通,然後確定自己冒了,覺得自己質太差了,怎麼隨便就冒。
完全不記得自己被冷布巾冰了一晚上,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冒。
「這是……」雲兮這才反應過來不是自己的房間,隨即又躺在床上裝死,說好距離風臨淵遠一點的,這是沒救了。
「兩位郡主,我家王妃還在休息。」珊瑚攔著悠樂郡主和瀟兒郡主。
「都什麼時候還在休息,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悠樂郡主一臉嘲諷的說。
雲兮猛烈的咳嗽起來了,是真的想咳嗽,不過也不至於鬧出這麼大靜:「珊瑚,外面誰來了啊。」
珊瑚聽得王妃那樣咳嗽,也有些擔心:「啟稟王妃,是悠樂郡主和瀟兒郡主。」
「哦,趕讓們進來。」雲兮拉了枕頭靠著「兩位郡主定然是知道我染了傷寒,特意來看我的。」
悠樂郡主已經抬腳進屋了,聽到雲兮這句話慌忙收腳,還一個趔趄,一邊的珊瑚看的神都有些嘲諷。
「怎麼還不進來啊,我這只是一般的傷寒,沒事的。」雲兮催促到。
悠樂郡主卻不再往前走一步:「既然寶王妃抱恙,我們就不打擾寶王妃休息了。」說著往後退了兩步。
「你們不是特意來看病的嗎?」雲兮一臉幸災樂禍,語調卻是很吃力,好像病膏肓了一般。
悠樂郡主想罵人,剛被解了足,想來雲兮這裏炫耀一番,誰知道雲兮竟然染了傷寒,這是天在收嗎?
「寶王妃還是好好養病吧,我們改天再來看。」悠樂郡主說完逃一樣的離開了。
珊瑚也沒心思管悠樂郡主們,慌忙進了房間:「王妃沒事吧。」
雲兮口的厲害:「趕給我倒杯水。」
珊瑚慌忙倒水,雲兮一口氣喝了兩杯才緩過來,咽了一下口水真覺得嚨有點疼。
「我昨天怎麼回來的?」雲兮怎麼迷迷糊糊的,而且還睡在風臨淵的房間里。
「王妃自己回來的啊?」珊瑚覺得沒問題啊。
「我自己回來的?」雲兮坐在床上努力的想了起來。
昨天不知道怎麼就去了皇陵,然後祭拜了祖先,接著好像是和皇貴妃坐一輛馬車,至於自己回來的時候怎麼到了風臨淵的房間,還真的不太清楚。
現在想想最清楚的竟然還是自己做的夢,還有一翻就趴在風臨淵的大上了,難道是因為那件事太恥了。
想來想去,雲兮覺得可能是自己先喝醉,然後又喝了皇貴妃給的補湯,所以到現在整個人都是昏沉狀態,就是回想一下這兩天的事都很吃力。
「對了,皇貴妃呢?」雲兮想起來昨天晚上皇貴妃好像沒有回宮。
「皇貴妃一大早就回宮了,王爺吩咐讓王妃多睡一會兒。」珊瑚回稟。
雲兮著自己的太:「再給我倒一杯水。」
雲兮現在只能想到一句話:多喝熱水。
悠樂郡主和瀟兒郡主出了寶王府,兩個人都一臉不甘心。
「這寶王妃怎麼就這個時候染了傷寒。」瀟兒郡主一臉不相信。
「肯定是皇陵的先祖對不滿意,給點兒瞧瞧。」悠樂郡主得意的說,眼珠轉了一下「那我就先回去了。」
兩個人都坐了馬車各自回去了。
悠樂郡主上了馬車立馬吩咐到:「把寶王妃去皇陵染風寒的事兒傳出去,就說是惹怒了先祖。」
寶珠一臉興:「好。」
這邊瀟兒郡主也心思活絡:「把寶王妃染風寒的事兒傳出去,就說雨夜寶王妃被寶王趕出了房間。」
小凝擔心:「若是寶王追查下來怎麼辦?」
「你傻啊,不會說是悠樂郡主說的。」瀟兒郡主氣惱的說。
「是。」
於是整個京城都知道寶王妃染了傷寒,是被寶王雨夜趕出房間,惹怒了先祖,那就是說,因為寶王把寶王妃趕出了房間,所以惹怒了先祖,就是說寶王惹怒了先祖……
風臨淵聽到這樣的流言直接愣住了,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王妃真的病了」風臨淵疑的問到。
他早上出來的時候,雲兮還睡的像死豬一樣,怎麼就突然染風寒了。
「屬下不知。」貓眼正經臉。
風臨淵想了想:「回府。」
雲兮正讓人榨個果什麼的,覺得自己得補點兒維生素,以前冒的時候就是補充點兒維生素什麼的,可惜這裏沒得賣。
眾人看到寶王來廚房,慌忙行禮。
「你沒事?」風臨淵看雲兮的神好像不怎麼好,但是也不是外面說的染了風寒病膏肓的樣子。
「我能有什麼事兒?」雲兮端起果蔬「你要不要喝點兒?」
風臨淵狐疑的看著雲兮:「你真的沒事?」
雲兮清了清嗓子:「可能有點想冒了,嗓子有點發炎,早上起來的時候不舒服,現在好多了。」
風臨淵沒聽明白雲兮說的幾個關鍵詞,但是大致也明白了,就是說早上略微有點不舒服,現在已經好多了。
「那你騙悠樂和瀟兒說你染了傷寒。」風臨淵有些生氣,覺得自己被騙了。
他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擔心的,擔心雲兮真的生病了,於是放下手頭所有的事回來,沒想到雲兮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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