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淵這樣突然安靜下來了,讓雲兮有一種不好的預,於是悄默默的轉,順便拉了被子蓋著自己的頭,讓自己像鴕鳥一樣藏了起來。
想了想風臨淵還是算了,雲兮又不認識葉月兒,那個葉月兒也被慣壞了,在三寶樓那麼跋扈。
雲兮以為風臨淵要生氣呢,結果竟然什麼事兒都沒有,躺的時間長了,竟然真的睡著了。
風臨淵意識到馬車走的太慢了,這樣到晚上是到不了凌山腳下的,可是前面母妃在休息,這邊馬車裏雲兮也睡,他也不好說什麼。
早上出來的時候天氣還不錯,走到中午就有些沉了,還沒到黃昏竟然直接下起雨來了。
「天公作大概就是這樣吧。」皇貴妃掀開車簾看著外面「去告訴寶王,下雨了,不趕路了,找地方落腳。」
一行人被護送著送到一個宅院裏,宅院修的非常緻,一路過來鞋子和擺都了。
雲兮跳著試圖把上的雨水給抖下去,震的木棧臺咚咚作響,引來風臨淵嫌棄的眼神。
「珊瑚,去給王妃換一服。」風臨淵看著雲兮的樣子。
「淵兒也去換一下服吧。」皇貴妃吩咐到。
「是。」風臨淵只好和雲兮一起過去。
雲兮和珊瑚走在前面,進了房間轉就把風臨淵給關到外面,風臨淵支著門不讓關。
「我先來的,這個房間是我的。」雲兮低聲說到「這可不是王府,都是你的。」
「你以為我願意過來和你一個房間?」風臨淵十分嫌棄的說。
「王妃,皇貴妃在外面看著呢。」珊瑚小聲提醒。
雲兮這才把門給鬆開,不願的讓風臨淵進了房間。
貓眼把裝了換洗服的箱籠拎了進來,給珊瑚他們就溜出去了。
這房間里連一個屏風都沒有,雲兮看看左右,沒有可以避開風臨淵換服的地方,靈機一,拿了一個布條,自己試了試不,於是過去試圖把風臨淵的眼睛給蒙上。
「你幹嘛?」風臨淵差點兒跳了起來。
「把你眼睛蒙上,防止你看。」雲兮理直氣壯的說。
「我看?」風臨淵一臉嘲諷「你不想想你全上下有什麼值得我看的,再說我想看用得著看嗎?」
珊瑚在一邊笑。
「不許笑!」兩個人同時盯著珊瑚。
珊瑚一愣,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了,王爺和王妃同步的時候太嚇人了。
「誰讓你跪了。」雲兮沒好氣的說。
「奴婢不是故意笑的……」珊瑚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風臨淵看著珊瑚:「你出去。」
「是。」珊瑚站起來就跑,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房間里只剩下風臨淵和雲兮了,兩個人突然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做什麼了。
「先把你眼睛給蒙上,我要換服。」雲兮說著又要蒙風臨淵的眼睛。
這次風臨淵是站著的,踮著腳還夠不到,倒是因為踮腳一下一下的撞到風臨淵的口。
風臨淵看著雲兮那吃力又專註的樣子,彎腰把抱了起來,讓和自己一樣高,直接把雲兮抱愣了。
「你幹嘛?」雲兮掙扎。
「你要是不蒙我就鬆開了。」風臨淵看著雲兮。
雲兮一愣,慌忙給風臨淵蒙上。
「蒙不掉下來可不怪我啊。」風臨淵覺雲兮的手躁躁的。
雲兮本來把勒疼了風臨淵,聽到風臨淵這麼說直接猛勒了一下。
「嘶……啊,你謀殺親夫啊。」
「我這明明是正大明的殺。」雲兮勒好之後又了,確定不會掉了「好了,鬆開我吧。」
風臨淵直直的鬆開了,雖然不怎麼高,可是這樣突然踩空,雲兮差點兒摔倒。
「風臨淵你故意的吧?」雲兮氣惱的說。
「是啊。」
雲兮氣結,只好去換服,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樣子:「哎,明明你坐下我幫你蒙眼就好了,你為什麼要把我抱起來?」
風臨淵有點想知道雲兮現在是什麼表,平時明明機靈的,怎麼有時候就傻的可呢。
皇貴妃已經準備好了火鍋,特別喜歡吃火鍋,而且這樣的天吃火鍋正好。
拔開酒罈子皇貴妃聞了一下,連皇上都捨不得喝的酒就是香啊。
「酒後好辦事,我就不信搞不定他們兩個。」皇貴妃得意的說。
為了能留住兒媳婦可是碎了心,歸結底就是,只要他們之間有了孩子,雲兮的位置就徹底穩固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兒,雲兮都是的兒媳婦。
「皇貴妃,殿下和王妃來了。」空青行禮。
風臨淵和雲兮換了服過來,現在天已經暖和了,帶的服有點薄,這下著雨吹的小風,竟然覺得很冷。
「來,來,來,坐,我已經和主人家說了,主人家給我們一個院子住。」皇貴妃拉雲兮坐下。
「火鍋啊。」雲兮有點躍躍試了。
說實在的,過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好好吃過火鍋呢。
「兮也喜歡吃火鍋?」皇貴妃本來想招呼一下自己兒子呢,結果雲兮這樣一說就把兒子給忘記了。
「當然了,天冷的時候最適合吃火鍋了,不怕菜涼了,而且從鍋里到碟里,東西剛好能吃,有且下著雪,再來點兒小酒……」雲兮都忘記有時代差異了。
皇貴妃立馬把酒拿了過來:「你說的太對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啊。」
風臨淵想制止一下的,不過想這裏都是他的人就算了:「母妃可是去皇陵祭祀的,不能喝酒吧?」
「誰說不能喝酒了?這又不是什麼禮佛的時候要齋戒沐浴,指不定那個祖先喜歡喝酒,我們還得坐在墳頭和他喝兩杯呢。」雲兮立馬反駁到。
「對,先皇就喜歡喝醉。」皇貴妃立馬附和。
風臨淵看著這兩個人,本來一個都夠他頭疼的了,現在來了一對:「這味道?不會是父皇最喜歡的是十里風吧?」
皇貴妃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怎麼樣?可是連你父皇都捨不得喝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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