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淵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壞掉了?
這句話雲兮酒醉的時候說過,他覺得雲兮什麼詞都用的出來,可是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是壞掉了。
想的和做的不一樣了,做完之後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是怎麼想的。
想到這裏他直接把雲兮的里給拎上,又用被子蓋了起來:「好了,你最好就這樣趴著。」他說完就走。
雲兮看風臨淵逃一樣的離開,想自己有那麼嚇人嗎?
風臨淵著氣把自己關在凈房裏,手上依然是雲兮那膩的覺,他猛的衝過去把手洗了又洗,可是那種覺洗不掉,乾脆直接用冷水從頭上澆了下去,覺好了一點,又繼續用冷水澆。
雲兮吃飯是趴在床邊吃的,晚上睡覺也只能側睡,不過那葯好像很管用,早上起來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盯著外廳掛的那把劍,那是風臨淵之前讓教太極劍給選的,後來兩個人都沒時間,那把劍就放置了。
「王妃看劍幹什麼?」珊瑚端水進來。
雲兮瞥了珊瑚一眼:「我覺得別人都靠不住,準備自己習武防。」
珊瑚慌忙跪下:「奴婢昨天不敢撒謊,當時奴婢還提醒王妃了,王妃沒注意。」
雲兮想了想:「在你們眼裏我真的是專註的看著何無?」
珊瑚認真的點頭。
雲兮頓時覺得發獃有風險,發獃需謹慎,真的只是發個呆啊。
「好了,好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算了。」雲兮也不和珊瑚計較了「你家王爺出去了沒?」
風臨淵從外面進來:「就那麼想我出去?」
雲兮立馬往被窩裏了:「你來幹嘛?」
「給你藥。」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雲兮怎麼覺得自己現在不能正視藥這個詞了。
風臨淵示意珊瑚去拿葯,珊瑚立馬跑過去拿葯了。
雲兮看著珊瑚的樣子,想自己果真是孤立無援的。
太子的愈加的虛弱,關於太子被詛咒然後怎麼治療這件事,被皇上和皇后給封鎖了,這件事聽起來太稽了。
其實不是沒想過太子是裝的,可是太子這樣裝完全沒必要啊。
皇后看著目有些獃滯的太子:「皇兒,你倒是吃點東西啊,你這樣不吃不喝會嚇壞母后的。」
太子妃也在一邊抹淚:「母后,兒臣覺得這次太子好像不是病了,好像真是寶王妃說的,有其它的原因。」
「胡說,皇兒是真龍天子,怎麼會被人詛咒?」皇后不願意相信這件事。
「可是……」太子妃為難。
「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這件事。」皇后命令到。
太子妃一咬牙跪在皇後面前:「兒臣斗膽,太子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也許去了太子夢到的地方,事就會有轉機?」
皇后要發脾氣,可是一想就放棄了:「你可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臣妾不知。」
「那是我天幽國的一行宮,在靠近天幽國邊境的地方,已經好多年沒人去過了。」皇后真不知道太子為什麼會夢到那個地方。
「如此說來,就當太子出巡一趟,也沒什麼事兒。」
皇后是擔心太子的:「去那裏路途遙遠,皇兒的……」
「只要做好準備,應該沒什麼事兒。」太子妃慌忙說。
皇后握著太子的手想了想:「此事本宮和皇上商量一下吧。」
「最好能把寶王妃也帶上,若真出什麼事兒了,也好有個應對。」太子妃提議。
皇后瞪了太子妃一眼,讓寶王妃隨行是那麼簡單的?皇貴妃和寶王一個都不好對付:「你就好好的照看太子,別的事不要心了。」
「是。」太子妃行禮。
皇后帶人匆匆的離開,太子妃立馬屏退了左右。
「死我了。」太子笑了起來。
太子妃慌忙給太子拿吃的:「這樣行不行啊,為什麼不直接和皇上說呢?」
「直接和父皇說,別人肯定會揣測我們的意圖,橫生很多是非來,這樣雖然麻煩了一點,但是不會有什麼麻煩。」
太子妃想想也是:「那為何要帶上寶王妃?」
太子笑了一下,他覺得寶王妃有趣啊,想到寶王妃就會笑,既然寶王妃說要保持心愉悅,帶著寶王妃就肯定會愉悅。
太子妃看到太子這樣,心裏略微有些沒落,只是寶王妃是寶王的人,太子也不敢有什麼想法。
不管太子有什麼想法,雲兮是肯定沒有想法,到了第三天屁已經完全不疼了,看著婉君郡主送來厚厚的佛經,覺得自己出雜誌讓婉君手寫都跟上了。
「浪費紙。」雲兮想這個婉君郡主不會真的要寫一萬遍吧。
「這還是上好的銀沙紙,亮如銀,細膩如沙。」珊瑚提醒。
「也就……」雲兮覺得就是普通的雙膠紙啊,質量一般般,想了想是本生產力的差別「很貴嗎?」
「恩,一張銀沙一兩銀呢,不過也沒那麼貴,一兩銀子也就買兩三張吧。」
雲兮拈起一張佛經:「這麼兩三張要一兩銀子?這比銀子都輕啊。」
珊瑚無奈:「這紙是裁過的,奴婢說的是一大張,一張會裁這樣八張。」
雲兮翻了一個白眼,直接說大開一張就行了嗎,繞那麼大彎彎,不過要是真那樣算的話,還是值不錢啊。
「哎,有人買佛經沒有?」雲兮覺得放在這裏也沒用。
珊瑚愣住了:「王妃不會想把這些佛經給賣了吧?」
「放在這裏又沒用,佔地方。」雲兮無趣的說「再說這樣放著,發霉了,到時候就只能丟了。」
「就算是這樣,王妃也不能賣的,這是婉君郡主抄給王妃,為王妃祈福的,若是被人知道王妃給賣了,到時候要被人笑話的。」
雲兮頭疼:「我當時就是隨口說說,沒想到真抄了這麼多給我送來,也不是死心眼兒的人啊,怎麼就真做了這樣的事?」
珊瑚想了想:「若婉君郡主不是死心眼兒的人,這樣做肯定是有目的的,王妃要小心一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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