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千兩算是雲兮的第一桶金,所以每每想起就會牙疼。
真不知道在這樣的時代嫁人有什麼好的,帶著嫁妝去伺候別人,自己賺的錢還要被沒收。
就在那麼一瞬間時間,風臨淵沒想到雲兮都開始懷疑親本事了:「討好我,可以把你的錢拿回去啊。」
雲兮眼睛立馬就亮了:「真的?你什麼時候給我?」
風臨淵都做好準備雲兮誓死不從了,結果一句話就背叛自己了:「你就不繼續剛烈一點,不要那些錢了?」
「憑什麼啊,我的錢我為什麼不要。」雲兮理直氣壯的說。
風臨淵覺得雲兮這個演算法不對,不過就兩千兩銀子,就讓心心念念這麼長時間,知不知道平時的吃穿用度是多?
「那你就要想辦法討好我了。」風臨淵抱臂看著雲兮。
雲兮想了想:「那你先走吧,別來打擾我想辦法?」
風臨淵第一次遇到趕人都趕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偏偏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昨夜一夜暴雨,今天天空異常的明凈,天上寒星,地上蛙鳴,雲清淺坐在水邊的棧臺上數花生:「幫,不幫,拖著,幫,不幫,拖著……」
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和蕙寧公主這件事攪合在一起了,覺得自己是有助人為樂的品質,可是從來不願意以任何方式干涉任何人的問題。
又不是買東西,標好價格行不行一句話,那是是誰都說不清楚的一件事,而且變數太多,什麼求不得、相相殺、相殺相……
「幫!」雲兮看著手裡的最後一顆花生,然後直接塞裡給吃了。
難道真的要幫蕙寧公主啊?
自己都沒弄清楚這種東西呢,卻要幫別人,想想就頭疼。
「幹嘛呢?」凌滄海突然出現在雲兮面前。
「我去!」雲兮嚇了一跳「你們這裡的人都是屬貓的嗎?」
「屬貓?」凌滄海坐在雲兮對面拿花生吃「你們那裡還有屬貓的?」
雲兮無語了:「就是說,走路沒聲音,神出鬼沒。」
「哦,原來和我們這裡是一個意思啊。」
「什麼這裡、那裡的?」
「你不是說你來的那個地方嗎?」
雲兮意外的看著凌滄海:「就是說你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了?」
「我只是覺得一個人病不會病的這麼嚴重。」
「你才病了呢?」雲兮拿花生粒砸凌滄海。
凌滄海笑著避開:「開玩笑了,你可以那麼系的說出我們天幽國完全沒有的東西,應該不是胡言語那麼簡單。」
「這還差不多。」雲兮突然想起來了「哎,你知道伊十三和風臨淵的事兒嗎?」
「知道啊,伊十三沉溺於廚藝不問世事,風臨淵呢能讓他自由的做菜。」
「停!」雲兮好像想到了什麼。
「什麼?」
「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風臨淵讓伊十三自由的做菜?」
「上一句。」
凌滄海想了想:「伊十三沉溺於廚藝不問世事。」
「對了。」雲兮起就跑。
「哎,怎麼回事啊?」凌滄海看著噔噔噔拋開的雲兮。
「大事。」雲兮頭也不回的揮手。
凌滄海不知道雲兮有什麼大事兒,看著一桌子的花生開始吃了,看著星星,聽著蛙鳴,吃著花生真好。
雲兮開始快速的記錄下來,惠寧給的東西覺得一點都不靠譜,什麼浪漫偶遇又不是沒試過,尤其面對一個鋼鐵技直男,簡直沒救。
所以還是要投其所好,最起碼先有共同語言才行啊,順便再拖延一下時間,萬一有個什麼變數,或者惠寧移別了,自己就解了。
開平王府很安靜,下人都知道悠樂郡主心不好,都戰戰兢兢的,走路都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唯恐了霉頭。
悠樂郡主在亭子那裡掛了很多鈴鐺,每天沒事拿著彈弓拿鈴鐺,要是準備不行,打到了誰算誰倒霉。
現在都已經很晚了,悠樂郡主還是氣惱的在那裡漫無目的的打,大部分都沒打到,氣的連彈弓都摔了。
「婉君呢?」悠樂郡主突然問到。
「最近一直在房間里抄寫經書。」寶珠不屑的說。
「浪費紙,走,去看看。」曹悠樂說著就走。
歲竹跪坐在一邊給婉君磨墨:「郡主,寶王府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辭退了不管事的。」
「哦?」婉君有些奇怪,一般只有家裡出了什麼事兒,或者養不住那麼多下人了,才會出這樣的事兒「寶王府出什麼事兒了?」
曹悠樂正要進去,聽到們在說話,就藏在一邊聽,想婉君竟然的和寶王府有聯繫。
「不知道。」歲竹有些狐疑「聽所是寶王妃刺的,上次我去寶王府送佛經,見到雲家人了,雲家人好像說什麼日子都過不去了,會不會是寶王妃把寶王府的用度生下來補雲家啊。」
「別人家的事兒管那麼多幹嘛?」婉君不讓歲竹說了。
「自是別人家的事兒,郡主為了讓寶王妃原諒悠樂郡主,竟然要抄這麼多佛經,悠樂郡主還不知道呢。」歲竹有些抱怨。
曹悠樂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兒,不過雲兮竟然剋扣寶王府的用度補雲家,若是寶王哥哥知道了,夠雲兮的了。
悄悄的退下,正打算趁著夜的離開王府,結果被爹發現了。
「這個時候時候你打算去哪兒?」開平王沉著臉。
「我要去一趟寶王府,讓寶王哥哥看清楚雲兮的真面目。」曹悠樂理直氣壯的說。
聽到寶王府和雲兮開平王就氣兒不順,他落到現在的境地,不都是因為寶王妃雲兮:「什麼真面目,你以為寶往傻啊?」
「真的,雲家過不下去了,雲兮剋扣寶王府的用度補雲家,為此還辭退了不人呢。」曹悠樂很確定的說。
「有這樣的事兒?」開平王還真不知道。
「真的,要是寶王哥哥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把雲兮給休了。」曹悠樂信誓旦旦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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