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兮看著風臨淵,就是隨便說說,有那麼誇張嗎?又是節奏又是陣腳的,好像打了一次大會戰一樣。
「說說今天流觴宴的事兒。」風臨淵看著雲兮懵懵的樣子。
「流觴宴有什麼事兒?」
風臨淵真的好好調教一下雲兮了,既然母妃已經帶出去了,以後這樣的事肯定不了,就像雲兮說的,丟人就是給寶王府丟人,他可不想寶王府為京城的笑話。
「母妃為什麼帶你去流觴宴?」風臨淵看著雲兮一臉懵的樣子,真不知道是怎麼活著離開流觴宴的。
「我也奇怪呢。」雲兮牙疼。
風臨淵看著雲兮的樣子牙更疼:「流觴宴上去的,都是宗親權貴的家眷,母妃是帶你去正名,宣告你是正兒八經的寶王妃。」
雲兮聽的懵懵的:「之前我不是正兒八經的寶王妃嗎?」
風臨淵直接被問住了:「是。」
「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風臨淵突然很不想和雲兮說話,他真的很想知道雲兮是怎麼活這麼大的,竟然還能搶了姐姐的親事,他覺得這個雲兮是假的。
「對了!」雲兮突然興了。
「想明白了?」風臨淵鬆了一口氣,孺子可教幾個字還沒想完,就聽雲兮說到。
「你說可以讓我看看鏡心石的。」雲兮雙手捧在風臨淵面前,可憐的看著風臨淵。
風臨淵一口氣憋在口,覺得開平王被氣的想打人,肯定是純粹的被氣的。
「你不能言而無信啊。」雲兮看著風臨淵臉都變了。
「沒帶,回家給你看。」風臨淵乾脆扭到一邊,眼不見為凈。
「好,好。」雲兮那一個開心。
風臨淵本想好好的調教一下雲兮,讓適應一下和宗室的人接,誰知道兩句話下來他都被氣到了。
馬車剛到寶王府門口,雲兮立馬就跳下馬車了,看的珊瑚膽戰心驚的,王妃怎麼這麼喜歡跳馬車啊。
「快點,快點。」雲兮看風臨淵等人放好了馬凳才慢悠悠的下來,就著急的催促到。
風臨淵看了雲兮一眼,背著手慢悠悠的回家,看雲兮像一隻猴子一樣在他一邊急的跳,怎麼覺得對鏡心石的熱衷過頭了呢?
雲兮越是著急,風臨淵就越是慢。
「本王口了。」風臨淵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說。
雲兮立馬給倒了一杯水過去:「溫的,剛好。」
風臨淵抿了一下:「太涼了。」
「口了涼的多好,一口喝了啊。」
「本王不喝涼茶。」風臨淵挑釁一樣看著雲兮。
雲兮忍了,立馬讓人沏了熱茶過來:「怎麼樣?」
「恩,本王酸了。」
「好說啊。」雲兮拉了矮凳就給他「力度怎麼樣?」
「本王……」
「啟稟王爺,輕舞郡主求見。」貓眼稟報。
他看著一邊王妃,覺得王妃有點傻啊,沒看出王爺是故意整的嗎?還做的那麼認真,趕反思自己犯了什麼錯啊。
「來幹嘛?」風臨淵覺得自己和洹王沒什麼集啊。
「找王妃的。」貓眼看著王妃。
「找我的?」雲兮都忘記了是誰了。
「你去見一下吧,洹王雖然沒什麼權勢,本王也得他一句皇叔。」風臨淵有些想不明白洹王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輕舞郡主嗎?和洹王什麼關係?」雲兮覺得這個本不搭行不行?
風臨淵看了雲兮一眼,不想搭理。
「啟稟王妃,輕舞郡主是洹王的兒。」貓眼提醒到。
「哦。」雲兮知道風臨淵那略帶嘲諷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這些不是很正常的嗎,輕舞郡主在哪兒,帶我去看看。」說完就走。
風臨淵看著雲兮大大咧咧的背影,突然覺得就是投死水的一顆石頭,說不定還真能改變什麼。
「輕舞見過皇嫂。」輕舞郡主見到雲兮過來慌忙行禮。
「不必客氣,坐。」雲兮看著風輕舞「你找我什麼事兒?」
「今日我看到是悠樂郡主試圖推皇嫂的,輕舞太過懦弱不敢出來為皇嫂作證,求皇嫂原諒。」風輕舞又行禮。
雲兮一愣,原來曹悠樂想推是有人看到的啊:「無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再說我也沒有掉水裏。」
風輕舞驚訝的看著雲兮:「皇嫂不生氣?」
「我們以前都不認識,你也沒必要因為我去得罪人,不過最起碼你知道是非。」雲兮是真的不在意這個。
風輕舞本覺得明哲保沒什麼,可是看到雲兮這麼大度,突然有些愧疚來:「我們這宗親圈子,雖然說都是一家人,但是捧高踩低是常有的事兒,份不一樣,別人對你的態度也就不一樣,皇嫂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雲兮想了想覺得這種生活實在是太艱難了,還是趕拿到鏡心石回去吧:「好。」
好?這樣的回答讓人怎麼接話?
「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風輕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說。」
風輕舞聽著寶王妃這乾淨利落的回答,覺得自己有點說不出口啊:「我知道是我貪心了。」
「直說。」雲兮知道人說話的時候,喜歡把軸的重點放在最後,可是你這鋪墊也太長了,長到都不想再聽下去了。
「求皇嫂指點我跳舞。」風輕舞站起來行禮。
「啊?」雲兮被嚇到了「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我自然是認真的,輕舞只有跳舞這一特長,還請皇嫂全。」風輕舞委的更低了。
「可是我真的不會跳舞啊。」雲兮覺得這個妹紙實在太實誠了,別人說什麼都當真「那都是他們瞎說的。」
「們瞎說是想為難皇嫂,可是皇嫂看我跳舞時,的確反應十分平淡,定然是看過更好的,所以覺得我跳的舞平平無奇。」風輕舞認真的說。
這話說的雲兮無言以對啊:「那我不會跳不也白搭?」
「皇嫂不需要會跳,只要看我跳就好了,我一定會跳到讓皇嫂滿意為止。」風輕舞很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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