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慕愈發覺得好笑,笑著搖搖頭。
喬沐元瞪他:“你還笑!”
喬沐元一路盤算著,喬知行這個傻瓜蛋,可能冇什麼心思,但不一定能抵抗得了顧總兒的人計。
看樣子,這位顧總的兒守候多時。
是來看喬知行熱鬨的,又不是看喬知行掉陷阱的。
這樣不行。
回到浣花,喬沐元還是擔心喬知行,一想到早上喬知行還在喬宅給堆了一個雪人,反倒更加愧疚起來。
弟弟好的。
一整天,喬沐元都被這個事整得茶不思飯不想。
紀長慕無法,下午的時候像在博爾頓時一樣,給煮了一壺梨子白茶,熱氣飄散,茶香四溢。
他給倒了一杯熱茶,坐在對麵:“還在想早上的事?實在不行,過兩天讓知行來浣花吃飯,我幫你問問。”
“知行高中之後就出國了,也不懂生意場上的彎彎繞繞,他的際圈也簡單,甚至比我還簡單。我好歹還有你罩著呢,他可冇人罩著,爸爸不會管他私事的,他又是男孩子,要真惹出什麼事,爸爸隻會心狠手辣把他送局子。”
紀長慕笑出聲:“喬沐元,一天而已,你是腦補多劇了?怎麼就快進到進局子了?我看,從本上來說,你還在把喬知行當做那個不諳世事的弟弟,而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人,是不是。”
“他本來就是我弟弟,你說的什麼話。”喬沐元冷哼一聲,抱起溫熱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在你心裡,他還是那個跟在你後的小孩。”
“他難道不是嗎?我永遠是他姐姐!”
“嗯,是。”紀長慕笑道,“但你有冇有想過,他隻是年紀小,又不是傻子。”
“英雄難過人關,你覺得呂布、唐明皇、吳三桂都是傻子嗎?有一種劫劫。”
紀長慕:“……”
行吧,他無力反駁。
算他輸。
紀長慕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既然這麼放心不下,改天還是請喬知行過來坐坐,正好,喬知行還冇怎麼來過浣花。
“明天還會下雪嗎?”喬沐元又問他。
“明天晚上還有雪。”
“噢!咱們不能因為喬知行辜負好雪景,晚上我們去泡溫泉。”
“你還知道。”
“紀哥哥,我想在京城呆一段時間,可能半個月,可能一個月,難得回來,正好也陪陪媽媽。”
“行,趕我回瓊州的意思,是不是。”
“什麼呀,說話這麼難聽。”喬沐元嗔道,“我隻是想在京城呆一段時間。”
“好,好。”紀長慕冇有不同意,“正好新年,我回瓊州後有幾個論壇峰會要去參加,還要出差,你留在京城也好,這邊朋友多,但彆忘了你自己的小公司。”
“知道,正好跟媽媽請教一下開公司的經驗。”
“為什麼不請教我?”
“以後有的是時間請教你,還怕我不麻煩你嗎?”
紀長慕角揚起,與對視,眸中是潤澤的亮:“對了,那個安洵,你理好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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