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年不語,手握住戴含謐的手,“謐姐姐不怪我就好!”
“怎麼會怪你,謝你還來不及呢!“
雲錦年笑著不語。
戴含謐又道,“這府裡怎麼都是藥草味?難道因為你外祖父和你都會醫的原因嗎?”
“因為種了藥草!”
“難怪!”
帶著戴含謐在府裡隨便轉了轉,便去了朝院。
“你這院子可真大,看這些盆栽都是什麼啊?”
“石鬥,等開花了,我送幾盆給謐姐姐!”
戴含謐笑了起來,“那好,我求之不得呢!”
進了屋子,又說起老太君的病,“我明日就過去看看,謐姐姐放心,老太君的病肯定會好的!”
“什麼老太君,要喊祖母,你跟我可是小兩口,祖母說了,我們要相親相一輩子!”
戴含謐說著自己笑了起來,雲錦年也淺淺笑了起來。
“對了,謐姐姐,祖母是怎麼病倒的?”雲錦年問。
戴含謐蹙眉,深深吸了口氣,“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那一夜父親急急忙忙回來就去見了祖母,然後就請了醫,祖母到底是怎麼病的,我也不清楚!”
戴含謐的話,雲錦年是信的。
“我這裡有一些藥膳的方子,都是適合祖母的,你拿回去讓廚房做了給祖母吃,每天吃一頓就好,不可多吃!”
“錦年,你有心了!”戴含謐很是。
這麼好的姑娘,雲家卻苛待著,真是瞎了眼!
“我們是小兩口嘛,謐姐姐的祖母,自然也是我的祖母,對祖母儘心,是應該的!”
午飯韓氏準備了足足二十個菜,在這初嘗的天能吃到碧綠的青菜那是十分稀罕的。
韓氏、韓旭子兩個大人,吃飯的時候,戴含謐才發現,這個家最有規矩的人是雲錦年,吃飯是一點都不說話的。
最多隻是笑笑,或者給添菜。
韓旭子也慈的笑著要多吃,韓氏則不停的給添菜,給雲錦年、給韓旭子添菜,自己卻吃的極。
“多吃點!”韓氏溫和的笑著。
但戴含謐知道,像韓氏這般,大過年的,有膽子住在韓家不回雲家去,絕對不是一個溫和的人。
吃了飯,在韓家玩了一會,戴含謐起告辭。
帶回去的東西比來時更多。
還多了幾籃子青菜,“都是莊子上種的,帶回去嚐嚐鮮!”
“謝謝伯母!”
回到忠勇侯府,侯夫人忙喊了戴含謐過去詢問,“怎麼樣?”
“對我倒是很熱,瞧著也很麵和心善的,但……”戴含謐頓了頓。
和雲錦年姐妹相稱,說雲錦年母親壞話不太好。
侯夫人笑了起來,對戴含謐這般很滿意,“錦年有冇有說什麼時候過來?”
“明天過來,給我一些藥膳方子,說適合祖母吃的,以後每天給祖母吃一頓,不可多吃!”
“這孩子倒是有心了!”侯夫人誇道。
“何止有心,給我的禮是一瓶解毒丸,一瓶養丸,一盒江南來的胭脂,江南那邊的珠釵,那解毒藥滿滿的一瓶,足足有十粒,拿出去粒粒千金萬金,娘,我給大哥、二哥、三哥,父親各兩粒,剩下兩粒我自己留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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