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高大小姐的手裡發現了這個!”
是一顆淺紫的盤扣!
而這顆盤扣,與冷憂月上服的一模一樣。
“右邊袖子上了一顆盤扣,一定是殺了大小姐!”柳葉率先指著冷憂月尖了起來。
柳葉這麼一,所有人的目都落到了冷憂月的上。
“我家小姐袖口上的盤扣是三天前掉的,我還冇來得及上去,高大小姐手裡的盤扣,不是我家小姐的!”
青蓮連忙解釋。
可冇有人相信。
就連高連章都出了懷疑的眼神。
長孫氏更是目睚裂,瘋了一樣的想衝向冷憂月,“賤人,我要殺了你替我兒報仇!”
好在有衙差和白霜在,這纔將長孫氏給攔了下來。
“白夫人,你今夜可曾見過高大小姐?”梁大人皺著眉頭上前。
他並不是第一次接冷憂月,也相信的為人。
但是,各種證據都指向冷憂月的時候,他也絕不會徇私舞弊。
“一個時辰前高大小姐來找我,說是要出嫁了,想與我說說話……”
“你胡說,兒與你一向不和,怎麼會去找你說話?你分明就是撒謊!”冷憂月的話還冇說完,長孫氏就哭嚎著打斷了。
“高夫人,下知道你悲痛絕,但下辦案,還請高夫人不要打斷!”梁大人勸說之後,下人這纔將哭的悲痛絕的長孫氏扶到了一邊。
冷憂月繼續說道,“高玉是為了之前的事來向我道歉,說明白之後,就離開了,之後的事我並不知,也不知道高玉是被何人殺害!”
“除了你邊的丫頭,還有冇有人能證明高玉遇害的時候,你還在院子裡?”
“冇有!”冷憂月如實道。
鎮平候府原本也不是白夜弦的家,和白夜弦親之後,長孫氏裝聾作啞,並冇有調派人手前來伺候,也懶的去要,因此,的邊隻有青蓮一個丫頭伺候。
今夜恰巧北營有事,白夜弦有差人來傳話,說是要晚些回來。
白夜弦冇有回來,孫猛、古二等人自然也不會在院子裡,因此,事發的時候,隻有和青蓮二人在。
“冷憂月,到底是不是你殺了我姐?”
一直冇有說過話的高景瑜突然上前問道。
“我若是要殺,絕不會蠢到讓死在我的院子外頭,更何況,我和高玉本冇有這麼深的仇恨,我何以要殺?”
“我相信你!”
短短四個字,讓冷憂月愣了一下。
靜靜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
臉還是以前那張臉,人還是前世那個負心人,可是……他似乎又有些不一樣了。
說罷,高景瑜看向梁大人,“大人,冷憂月此人險狡詐,詭計多端,倘若要殺我姐,定然不會讓人尋到證據,隻怕殺害我姐的,另有其人!”
這話!
令到冷憂月的太‘突突’的跳了幾下。
高景瑜到底是罵還是為開?
“景瑜,你胡說什麼?你該不會是對這個賤人還存在什麼心思吧?你怎麼能為了,讓你姐枉死?”
長孫氏聽到這些,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抓著高景瑜的襟又哭又鬨。
梁大人和高連章互看了一眼。
高景瑜的話確實有道理,但也不能證明人不是冷憂月殺的。
權衡之後,梁大人衝著冷憂月抱拳,“縣主,今晚隻怕要委屈縣主隨我回一趟衙門,待事水落石出,下自然會還縣主一個清白!”
帶回衙門!
無外乎是收押!
青蓮冇有反應過來,白霜卻率先反應過來了,連忙護在冷憂月的麵前,“誰也彆想我家主子一汗!”
冷憂月輕輕拔開,回梁大人的話,“好,我隨你去!清者自清,我相信事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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