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凌昭,面通紅,絕不承認是剛才這男人眼里深專注的讓害了。
“把我也帶走!”
莫名其妙把擄來,現在又腳底抹油開溜,把丟在這算怎麼回事?
雖然這紈绔也不是個好東西,但顯然是個正常人。
這個手腳的男人卻瘋瘋傻傻的,再不走,的清白怕是遲早不保。
“別走,菀……宋瑃笙,瑃笙,不要走。”凌昭忙拉住,不敢再惹生氣,執著的揪住的袖,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可憐地看著。
皇帝角一,嘖,沒眼看,沒眼看……
“宋瑃笙,朕……咳咳,就把你賜給他了。轉眼飛上枝頭變凰,不要太謝我,要謝就謝你爹媽給了你一張好臉。”
“啥玩意?你是不是喝多了,盡說些胡話,咋不去天橋底下說書啊?”
宋瑃笙抱搟面杖,心緒急轉。
莫非這些人在打搟面杖的主意?!
這個偽裝自以為天無,他們怎麼會知道呢?
宋瑃笙往地上一坐,拍著大嚎道:“夭壽啊!我瞅你軀凜凜、相貌堂堂,不想竟是個——公!大雍要完蛋了,天化日良為娼,連一個寡婦也不放過!死鬼啊,你怎麼去得那麼早,你倒是顯顯靈,降一道雷劈死這些個欺負你娘子的王八蛋啊!”
“公”一詞令皇帝有些惱火,旋即又被這嚎哭吵得有些頭疼,朕看你才是說書的吧還降一道雷,你那是死鬼老公還是死鬼雷公?
雖然這人長得和逝去的鎮北王妃一模一樣,但這子太一言難盡了,凌卿得了?
“你們一個個綾羅綢緞、人模狗樣的,為何跟我一個寡婦過不去?世道艱難啊寡婦討生活本來就很不容易了,現在還要被個大叔輕薄……”
皇帝陛下不是沒見過市井大媽撒潑,但此生從未見過一個如此俏麗的年輕子撒潑,不得不說這個宋瑃笙哭鬧也并不難看,權當看戲也蠻有趣。
只是不好將這般俗無知的子送給凌昭。
“卿遠啊,我沒想到是個潑婦,這就帶走讓宮里的嬤嬤們調教好了再送來……”
轉頭去看凌昭,卻見他出懷念而寵溺的笑,眼里滿是縱容。
真是……魔怔了。
皇帝有所不知,曾經凌昭和菀菀從蘆葦走水路逃出侜城,到都是通緝凌昭畫像,為了通過大皇子設置的關卡,菀菀將他的臉都蒙起來,只留出口鼻,說夫君染了瘟疫,要出城去找大夫。
城門口的兵士自然阻攔,菀菀也是如此這般往地上一坐,拍著大撒潑,“天也!老娘怎的這般命苦啊?這死鬼要啥沒啥,家里比狗還窮,長得也就那樣,現在還長了滿臉膿瘡,可憐我十八一枝花,被這死鬼磨了狗尾草,不讓我們出去那就一起死好了!”
說罷就跳起來去拉扯凌昭臉上的布條,嚇得那些兵忙不迭的阻攔,送瘟神一般的讓他們出了城。
凌昭本不想如此冒險,要是被拆穿,菀菀怕是會當場就被刀砍死,自己負重傷實在保護不了。
可菀菀說,最危險的的方法往往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番唱作俱佳的表演,讓凌昭一把汗,同時又很辛苦的憋著笑……
雨點打得她頭頂上的蕉葉叮咚作響,甚是好聽,胖貓蹲她肩膀上瞇著眼聽。 雨滴順著蕉葉淌入她的衣袖…… 她仰頭看向陸繹移到自己頭頂的青竹油布傘, 心中不禁有點感動,這位錦衣衛大人總算有點人情味了。 “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陸繹淡淡道。 胖貓哀怨地將陸繹望著,深以為然。 “……” 今夏訕訕把貓抱下來,用衣袖替它抹了抹尾巴尖上的水珠子, 把貓放他懷中去,忍不住憋屈道, “大人,您就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麼?” 他沒理她,接著往前行去。 傘仍遮著她,而他自己半邊衣衫卻被雨點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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