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夜之庭渾一震。
咬了咬后槽牙,眼神微瞇,問,“為什麼這麼說?”
承歡的趴在夜之庭的懷里,雙手環抱住夜之庭壯的腰,聞著他上好聞的氣味,斂下神,道,“因為你在害怕。”
“……”
夜之庭雙手,突然詞窮。
“庭哥哥害怕承歡被抓走,所以承歡只能生活在庭哥哥的保護之下,不能像普通孩兒那樣上學甚至玩耍,可是承歡想肆意的。”
想活的想正常人一些,不用每天都躲在影之下。
更何況,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無法在仇都沒有報的況下,就堂而皇之的在庭哥哥給打造的金籠子里。
最重要的是,并不喜歡這種像是被囚的生活。
夜之庭本來就是我行我素,清寒冷冽的格,他想要的東西,就要一輩子錮在自己的邊,誰也奪不走搶不走,更加逃不掉。
他要,那就得全全心的屬于他。
這是他的規則。
聽到這話,夜之庭低眸,拉開承歡的小腦袋,迫看向他,嗓音寒涼,“怎麼,我的小東西想離開我邊,還是說在我邊待膩了,想跑了?嗯!”
盡管知道承歡不是這個意思,但夜之庭就是覺得不爽。
這小東西,還是欠收拾。
那話,不就是想說他太過于管著了麼。
承歡仰著頭看著夜之庭,眼尾漸漸泛紅,看起來好不委屈,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夜之庭瞪著,雙眸鷙,嗓音發狠,“做夢。夜承歡,你這輩子就只能待在老子邊,哪兒也不能去。”
待在他邊才是最好的。
之前的種種例子難道還不能夠證明麼。
放開,任由,每一次他看見的都是傷痕累累的小家伙。
他心疼。
這時候,房門被人敲了敲,傭人的聲音傳了進來,“大爺,早餐準備好了。”
夜之庭知道到了小東西該吃早餐的時候了,早餐不能耽擱。
隨即把承歡放在床上,起朝著房門口走去,拉開了房門。
“我自己來。”
傭人低著頭,恭敬道,“是,大爺。”
夜之庭把餐車推進來,推去一旁的沙發前,齒固定好,隨即拿著盤子,在上面挑選著承歡喜歡的食。
承歡坐在床邊,咬了咬,偏頭看向夜之庭穿著墨浴袍的高大影,隨即跳下床,從后面抱住夜之庭,嗓音的道,“庭哥哥的,你知道承歡不是這個意思。”
夜之庭手一頓,隨即繼續夾著食,“寶貝,跟在我邊也有一段時間了,還不明白麼,我就是這個意思。”
說罷,轉過來,壯的腰靠在餐車旁,居高臨下的低眸看向承歡,眼里帶著山雨來之前的平靜,“或者老子把那些人一次給你解決干凈。”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林家麼!
他幫端了又如何。
省的小家伙進進出出,還累。
“……”
承歡還是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夜之庭,眼尾紅著,看著就惹人憐。
林家,螻蟻而已,才不放在眼里。
媽的!
靠!
小東西另一個技能,委屈落淚,惹他心疼。
偏生他一點也抗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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