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晚上,晚霞退去,但徐家整個庭院都是明亮的。
徐家因為這段時間競標了夜家的一個項目,正在徐家老宅里辦著慶功宴,一片其樂融融。
徐子斌父親徐正如在徐家是大頭的存在,徐家如今在上升期,這還得多虧了他。能在多家大公司同時競爭夜家的競標項目,而且還拿到了項首,這就足以能夠說明徐正如這個人有多麼厲害。
徐老爺子年紀大了,且他這一脈,子嗣不多,大權都漸漸給了自己這大兒子,一張老臉上別提有多有欣。
其他幾位雖然有不服氣的,但沒辦法,徐正如這個大哥確實比他們做的好,表面上都笑嘻嘻的。
這次家宴,徐家沒有請外人,但除了江家兒江如歌。江家和徐家同為京都上層家族,且江如歌是江家最為寵的兒,徐家自然不敢怠慢了。
徐家還指著,江家和徐家強強聯手呢。
一群人都在敬酒,徐子斌也不例外,牽著江如歌的手,和一眾長輩寒暄。
“小斌和小歌的婚事應該要訂了吧。”
徐家另外一房道。
徐正如笑著,“就就要看小歌愿不愿意嫁來徐家了。”
江如歌如今還在大學大三在讀,聽到這話,臉紅了紅,很有禮貌。
“叔叔又打趣我了。”
一時之間都笑了。
一副其樂融融的場面。
……
徐家別墅外面,
一輛輛黑的車停在外面,
夜家保鏢們從車上下來,訓練有素跑向徐家大門。
徐家的守門保安眼看著不對勁要過來阻攔,但夜家保鏢基本都是從鴻雁出來的,每個人極其有素質,保安本不是對手。
保鏢們開徐家厚重的鐵門進去,把保安攔截下來。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這是徐家地盤?”
承歡抱著手里的骨灰盒從車里下來,換了一黑的連,束帶顯的的腰不盈一握。
耳邊系著一朵白的絨花。
偏生眼里滿是寒涼,微微上揚的眼尾泛著紅,渾都是一副老子現在很不爽,識相的給老子滾的架勢。
讓整個人看起來,清純又艷。
像一只充滿仙氣的妖。
承歡的氣質就是這樣矛盾,偏偏被融合的很好。
“徐家的地盤?”承歡冷笑一聲,“可惜了。”
因為很快就不是了。
車上,夜謙看著夜之庭,道,“先生,您不去?”
萬一到時候出岔子,那可怎麼辦?
他可是親眼看見過承歡小姐在賭場上亞斯和獨眼的樣子。
那場面,絕對腥勁。
要是以前,他還會擔心擔心徐家人,現在麼,他只會替他們默哀。
夜之庭坐在車后座,側目看著承歡走進去的影,琥珀的眸子是風平浪靜,嗓音低沉道,“需要發泄,就讓好好發泄。你去跟著,要是承歡有一丁點兒傷,你就不用待在我邊了。”
夜謙嚇了一跳,連忙應“是”。
其實夜之庭不跟去,是有原因的。
當初從賭場回來,他就已經教育過承歡,不許再腥暴力,這些事讓他來做,承歡答應了他。
如果他跟著去,他相信小家伙會不盡興。
可今天不同,他給放一次水。
一隊保鏢控制著徐家保安,另外一隊則由夜謙帶著跟上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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