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丫和二丫端著菜餚從外面走了進來,秀兒和夏天跟在後面,菜餚還沒放在桌上,衆酒樓掌櫃就聞到一菜餚的香味。
由於來的人比較多,所以分了三桌坐,秀兒和夏天擺放碗筷,大丫和二丫將菜餚放在桌上,又出去了。
等了一會兒,一盤盤菜餚被四個孩子擺上桌。
可見到桌上的菜餚。
在場衆人怔住了。
炒,燉,蒸,白切,怎麼全是啊?
劉掌櫃擡眼看向牛大力道:“牛兄弟,這莫不是全宴?”
牛大力憨厚一笑,“各位不妨試試味道咋樣?”
衆酒樓掌櫃不知道牛大力葫蘆裡賣了什麼藥,但看著一道道香味俱全的餚,他們腹中還是忍不住飢了。
“牛老闆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衆掌櫃拿起桌上的筷子,夾起自個想吃的餚,放口中。
夏冬春和夏川河心裡忽然有些張了起來,儘管他們覺得自家養的味道不錯,但誰知道這幫酒樓掌櫃的口味是不是同他們一樣?
畢竟,這些掌櫃可是吃慣了食,不是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能比的。
“嗯!”
忽然,屋裡齊齊傳出一聲聲點頭的輕“嗯”聲。
“這蒸的吃起來香爽,比我去江南吃的江南矮好吃!”
“這盤炒也不錯,香味四溢,尤其是質不僅細,還有嚼勁!”
“我覺得還是這盤燉好,味道鮮,讓人回味無窮。”
一時間,衆酒樓掌櫃紛紛讚吃過的餚,他們可不是給牛大力什麼面子,而是真心覺得這餚的味道確實不錯。
聽著周圍傳來肯定的議論,夏冬春父子倆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喜。
可當衆人繼續品嚐餚時,衆酒樓掌櫃臉齊齊一變,快速用筷子夾起盤子裡一道道菜。
在座的人在吃這方面都是行家,就算對吃沒研究的人,也能品嚐出菜餚的味道如何。
“牛兄弟,這該不會是你養的吧?”
劉富貴那雙小眼睛迸發出,牛大力哪能看不出劉富貴的心思,要說這裡面的人裡,只有劉富貴的鸛雀樓是靠做餚聞名全縣的。
“不是不是,這是俺大舅家養的!”牛大力憨厚的搖頭道。
“刷刷”
一雙雙目齊齊看向夏冬春和夏川河父子兩人,兩人還是第一次被這麼人盯著看,呼吸突然有些窒息了般。
“表哥,麻煩你把剩下的兩隻拿進來!”牛大力看向夏川河道。
夏川河點點頭,二話不說,轉就出去了。
很快,就提著一個籠走了進來,將籠放在衆掌櫃面前,衆掌櫃細細打量籠裡的兩隻碩的母,忍不住點點頭。
品相不錯,一看味道就不錯了。
“其實不瞞各位掌櫃,俺大舅養了不這樣的,想要找酒樓收購,就是不知道各位掌櫃覺得怎麼樣?”牛大力憨厚道。
一聽這話,衆掌櫃哪會聽不明白牛大力這是有事相求,之前他們還覺得沒機會和牛大力拉近關係,如今不就有機會了。
“牛老闆,我龍酒樓最出名的是龍湯了,正好這的質上佳,正適合我龍酒樓!”
“呂掌櫃,你龍酒樓的龍湯有名也只是在鎮上有名,我聚源酒樓的八寶就不同了,在咱們縣裡都是出了名的!”
一時間,衆酒樓掌櫃七八舌,爭吵個不停。
他們可不單單只是想賣牛大力一個面子,而是這些的味道確實味,質鮮可口,卻略有嚼頭,如果說的質也是有品級的話,那無疑這絕對是極品。
夏冬春和夏川河父子兩人有些懵,接著卻是狂喜,這麼多掌櫃搶著要他們家的,那他們養的上千只不是不愁賣了?
“各位也不要爭了,說到啊,你們酒樓的湯還是什麼來著,哪有我鸛雀樓的花有名!”
劉富貴胖的緩緩站起,氣場強大,那雙小眼睛瞇著,掃視了衆掌櫃一眼,自信一笑。
那副模樣彷彿是在說,“我不是針對誰,我是想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辣!”
不過,劉富貴還真有權說這麼裝的話。
如今整個開原縣誰不知道碎葉鎮有一家鸛雀樓賣的花一絕。
衆掌櫃目頓時有些嫉妒的著劉富貴。
鸛雀樓在以前可是並不怎麼有名的酒樓,被黃鶴樓死死著打,可如今非但超過了黃鶴樓,還在開原縣有一席之地,開原縣各地的鄉紳地主都會親自到碎葉鎮品嚐花。
“劉掌櫃,不是俺不想給你,而是你還真吃不下這麼多?”牛大力憨厚笑道。
“哦?不知道你們養了多隻?”劉富貴怔了,看向夏冬春問道。
“一千隻!”夏冬春出一手指道。
屋裡衆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一千隻,這怎麼可能?
劉富貴也是被嚇了一跳,他真沒想到夏冬春會養這麼多隻,他最多以爲夏冬春應該是養了百來只而已。
“也不是吃不下,但要十多天的時間!”
如今花出名是出名,但不可能天天都有人慕名而來,更何況如今黃鶴樓請了廚做菜,要不是這些日子有了五香瓜子撐場,恐怕鸛雀樓會被黃鶴樓搶走不生意。
牛大力搖頭道:“俺大舅他們養了一千多隻,當時花了不銀子,如今想快些將這批賣了,好養下一批!”
夏冬春父子兩人齊齊點頭。
“這樣啊!”劉富貴暗自可惜,“那我要三百隻這樣的!”
衆酒樓掌櫃還以爲這些並不多,所以纔會爭,但如今聽說夏家有一千隻,他們也就鎮定許多,也喊出自己酒樓需要的數量。
牛大力清楚有些酒樓其實是不需要太多的,比如沙河鎮,這鎮子有些小,一天未必能賣十多隻,但卻爲了賣他一個面子,要了五十隻。
一般而言,像這樣的,牛大力會好意拒絕。
就這樣,夏家的一千多隻很快被衆酒樓掌櫃預定了。
這些的價格和市面的價格差不多,但的味道絕對比其他的好吃,所以,衆酒樓掌櫃覺得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