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村民都清楚這要麼是狼,要麼是鹿,畢竟昨天牛大力等人打完獵回來的時候,不人都瞧見了。
王石虎忙著招待客人,牛大力和範中雲三人坐在一桌,一盤盤菜餚被秀兒幾個丫頭端了上來。
卻在這時,一輛馬車突然停在了王石虎家門前,劉富貴和劉小谷從馬車上下來。
王石虎很熱的將劉富貴叔侄兩人迎進院子,杏花村的村民都認識劉富貴叔侄二人,畢竟鸛雀樓可是曾經收了他們整個村子裡的。
王青和一些村裡有名的父老紛紛和劉富貴打招呼,劉富貴白胖胖的臉笑得跟彌勒佛般的迴應。
“牛兄弟,範兄弟!”
劉富貴和劉小谷坐在牛大力等人這一桌,跟他們打著招呼。
“今兒有福啊,能吃到這麼盛的菜,看來昨兒牛兄弟進山,收穫頗啊!”
劉富貴看了桌上的菜餚一眼,就算不用吃,是聞,他還是能聞出桌上的菜餚是山裡的野味。
“哪能富啊?”牛大力搖搖頭,“這是昨兒我們幾人進山一天才打到這麼一點!”
範中雲三人附和點頭。
劉富貴並沒懷疑牛大力說的話,如今別說他們鸛雀樓沒有野味,其他酒樓同樣如此,原因很簡單大羅山裡的獵變了。
“哎,也知道要等到何時山裡纔有獵啊?”
劉富貴嘆了口氣,“你們所有不知,如今黃鶴樓請來那位廚做菜,鎮裡許多人都到他們那邊吃,我們鸛雀樓的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啊!”
“劉掌櫃,你們不是有那富貴嗎,怎麼還怕黃鶴樓搶生意?”大金好奇道。
“大金哥,你是不知道那黃鶴樓自從請了那死太監.....”劉小谷氣憤難耐,可話纔剛說一半,卻被劉富貴咳嗽聲打斷了。
“叔,爲什麼我一說死太監你就咳嗽啊?”劉小谷看向劉富貴道。
牛大力等人也看向他。
劉富貴:“……”
“其實廚並不一定是太監,有一些是從五湖四海選上去的大廚,不用淨。”
範中雲等人恍然點頭,大金道:“我還以爲廚全是太監呢!”
劉小谷不服道:“說不定黃鶴樓請來的廚就是死太監呢?牛叔,你們是不知道那死太監竟然在那些食客面前說,我們鸛雀樓的富貴是下三濫的東西,只配給乞丐吃!”
牛大力面有些古怪。
貌似那富貴還有另一個法,那就是花了。
不過如今的富貴是閹割版的花。
“還有這事?”
範中雲等人吃驚的看向劉富貴。
劉富貴無奈點了點頭,“雖說那廚這麼說,但還是有食客到我們酒樓吃。”
劉小谷補充道:“來是來了,但吃了富貴後,就說我們酒樓的富貴味道不行,說什麼了點什麼味道。以前也不見他們說,偏偏自從那廚說這話後才說?”
牛大力忍不住點點頭,道:“這話也沒說錯,那富貴確實是了些什麼?”
劉富貴猛地看向他,富貴的做法可是牛大力家的,連牛大力都這麼說了,那無疑富貴還真可能了點什麼。
範中雲等人疑的看向劉富貴,他們不明白爲什麼牛哥說富貴了什麼會讓劉掌櫃這麼震驚?
劉小谷困道:“牛叔,那富貴味道莫非真了點什麼?”
牛大力點點頭,“你們做富貴是用....”
“牛兄弟!”
不等牛大力說完,劉富貴先開口打斷道。
接著,快步來到牛大力旁坐下。
牛大力明白劉富貴什麼意思,這裡此時這麼多人,正所謂人多雜,萬一方被誰聽了去,鸛雀樓就損失大了。
“劉掌櫃,做富貴是不是要用蘆葦葉包?”
劉富貴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莫非做富貴不是用蘆葦葉?”
果然和聰明人說話不用將話說就明白。
牛大力點頭道:“嗯,其實做花最好用荷葉,用荷葉做出來的花會帶著清晰的荷葉香,吃起來口會更加不錯!”
如今是四月初,荷花並沒有綻放,但荷葉卻長滿了水池裡。
大金和王石東眼神困,著側耳低聲談的兩人,範中雲略微思索後,看了看牛大力,又看了看劉富貴。
劉小谷心裡好奇,但周圍有這麼多人,他也不好湊過去詢問。
“劉掌櫃,竟然黃鶴樓說那隻配乞丐吃,俺們也如了他們的願,稱這爲花如何?”
沒有用荷葉做出來的花是沒有靈魂的,而且這纔是原本的法。
劉富貴沉片刻,並沒有拒絕牛大力的要求。
你們不是說這花是下三濫的東西,不配給人吃,那他們鸛雀樓偏偏要用花打黃鶴樓的臉。
之後,劉富貴又詢問關於五香瓜子的事,得知五香瓜子最遲在月底纔能有,他心裡暗自可惜,但想到用荷葉做花的事,神又有些激了。
這頓喜宴才吃了一半,劉富貴有些迫不及待想吃用荷葉做出來的花,便先告辭離去。
出了王石虎家,坐上馬車,一路出了杏花村。
“叔,方纔在宴席上牛叔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啊?”劉小谷駕著馬車,好奇道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劉富貴笑道:“路過荷花池,停一下!”
“叔,莫非那花要用荷葉做?”劉小谷並不是蠢人,很快就想到劉富貴的用意。
“就你聰明!”
劉富貴心裡一嘆,他這侄子腦子是靈,就是不用在正事上。
吃完宴席已是下午,不鄉親們十分滿足的離開,說真的,這是他們人生中吃得最好的一頓,那味道就算吃完後,想想也是回味無窮。
而且不知道爲什麼,在石虎家吃宴席的時候,整個人會變得神清氣爽,子彷彿輕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