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鴻遠之所以留在巫族,一是為了保護巫族,二是調查背后資助巫族的人。
這幾天,他四走訪,發現巫族的人防備心很重,不管他怎麼問,就是問不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總覺他們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特別是去山上,雖然沒有明顯攔著他們,卻臉上充滿著抗拒。
巫族的六位老師和衛生院醫生的資料都在自己手機里,他明著詢問過他們為什麼要放棄城市里的一切來這種小地方教學和當醫生,對方只是笑笑,并沒有回答。
從他們的資料中可以看出,他們為何會放下一切來這里,但華鴻遠卻不相信,他們要是在大城市里打拼,前程一片明,不可能因為個人私事,放棄一切來這里。
只是,不管他怎麼走訪,對方都沒有正面回答過他。
這天,華鴻遠正好跟一名老師談完話要回去時,看到校門口站著的墨涵旭。
對于這個一眼就有好的小孩,看著他小小的子背著一個小書包,書包是用布制的,兩細小的繩子搭在肩膀上。
走過去在他面前停下,“小朋友,你在等你哥哥嗎?”
墨涵旭抬頭看著華鴻遠,“華爺爺你好。”
雖然華鴻遠住在束族長家里,可墨涵旭跟他見面的次數很,束族長也在防著華鴻遠,擔心小旭旭的份泄,也擔心孩子口無遮攔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華鴻遠點了點頭,手把他抱了起來,在手上惦量幾下,“你什麼名字啊?”
突然被人抱起,墨涵旭的抓著華鴻遠的手,正要說自己的名字時,束文華和束文康跑了過來。
“小旭旭。”
墨涵旭看到兩人,掙扎著要下來,“華爺爺,我哥哥來了,能放我下來嗎?”
華鴻遠看了束文康兄弟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失落,把人放下,看著三兄弟手拉手離開。
他不明白,心中的失落從何而來,嚴格來講,他和小旭旭就說了兩次話,見過幾次面,他們并不,為什麼看著他們的這麼好,他心里卻有些失落。
想不明白的華鴻遠,跟在三人的后一同回去。
因為跟的有些近,他能清楚聽到三人的談話。
“小旭旭,今天你怎麼不開心啊?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跟哥說,哥去幫你報仇。”
墨涵旭搖頭,語氣有些失落道:“太爺爺說,束爺爺他們這一兩個月不能回來。”
束文康吃驚一下,“啊!那你不是兩個月不能去山上。”
墨涵旭點頭,眼眶都紅了,“嗯。”
康文華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遞給小旭旭,“沒關系的小旭旭,不就是兩個月不能上山嗎?等我爺爺回來,他一定會帶你上山去的。”
墨涵旭接過糖,“謝謝文華哥哥,沒關系的。”
后面的墨鴻遠聽到三人的談話,總覺有些不對勁,加快幾步,來到三人邊,好奇問道:“小旭旭不是束家的孩子嗎?”
束文康看了華鴻遠一眼,他知道他是家里的貴客,太爺爺對他很尊敬,“小旭旭雖然不是束家的孩子,但從小就在束家長大,也算是束家一份子。”
華鴻遠打量墨涵旭一眼,發現這孩子眉眼之間有些悉,正要進一步詢問時,發現三孩子已經跑了。
看著跑遠的三人,華鴻遠打算進一步對小旭旭進行調查,還有他們說的山上。
晚上,華鴻遠沒有帶人,從束家離開,往山上走去。
他去的正是夏汐梓和墨凜所在的大山,白天他不好行,邊的人都是各勢力的眼線,要是帶在邊擔心巫族真的會在做些違法的事,到時候不好理。
畢竟,巫族是汐梓想保的家族,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巫族在他眼前出事。
所以,才會夜探山頂。
剛走到半山腰,就被人攔了下來,是一面之緣的彭均。
“華先生,還請你離開。”
華鴻遠皺眉打量著彭均,“山上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彭均抿沒有回話,但態度已經證明一切。
華鴻遠皺眉,“你覺得現在攔住我,明天你依舊能攔住我嗎?我不管你們在山頂做什麼,但巫族要是做了違法的事,我會自親把人送進去。”
彭均依舊面無表,沒有回答華鴻遠的話。
見他依舊不讓路,華鴻遠打算來的,正要行時,山上下來一名男子。
“華先生,請跟我來。”
彭均看到來人,有些意外,但還是讓了路,等華鴻遠跟男子離開后,他留在原地斷后。
華鴻遠看著來人,挑眉,跟在他后上了山。
看著山頂的兩棟平房,華鴻遠眉頭的皺著。
下山接華鴻遠的人正是束紹祺,他接到消息請示了夏汐梓就趕了過去。
把人帶到一間房,里面有張小床和一張辦公桌。
“華先生請坐。”
束紹祺泡了茶,給他倒上,在他面前坐下,“華先生執意上來,是想查探山頂的吧?”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其實山頂并沒有什麼,巫族這幾年老老實實并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還請華先生不要刻意去針對他們,畢竟,我們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保護好巫族。”
華鴻遠看著杯中的茶水,不知在想些什麼。
束紹祺也不著急,靜靜的喝著茶,等著他的話。
過了一會,華鴻遠一口飲下茶水,放下杯子,站了起來,“山下的小旭旭,是不是……”
束紹祺含笑點頭,“是的,還請華先生保。”
華鴻遠苦笑一聲,心有些難,但依舊沒有繼續問下去,“告訴他們,華家和墨家等待他們的回歸。”
說完,轉離開。
束紹祺對他的行為有些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走出房間的華鴻遠看了一眼后的平房,眼中有欣、有失而復得的喜悅。
他沒有執意見他們,是因為明白他們現在要做的事對他們很重要,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理好外面的事,給他們足夠的空間。
束紹祺來到夏汐梓辦公區,“華先生走了。”
夏汐梓手上的作頓了一下,語氣清冷道:“計劃可以實施了。”
躲了四年,是時候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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