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一覺醒來,就去找夏汐梓,想問問有沒有想清楚。
誰知道,兩人來到房間,就看到桌面上醒目的鐲,房間,空無一人。
兄弟倆吃了一驚,沖進房,拿起鐲和跟鐲放在一起的書信。
上面寫了兄弟倆如何算計他們的事。
最后夏汐梓直接寫道‘看在你們是外祖母親人份上,我不會跟你們計較算計我的事,不過,郗家的風該停了’。
這話是在警告他們不準手郗家的事。
兄弟倆大吃一驚,隨后想到什麼,只見駱元思轉跑到后山,當看到記載鐲的書籍被人翻過,已經明白一切。
駱景山等在后山口,看到駱元思失魂落魄出來,就已經猜到什麼,但還是帶著希道:“哥,怎麼樣?”
駱元思朝他搖了搖頭,苦笑道:“當初你勸我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他們并不會任由我們算計。”
現在好了,船翻了,鐲回到駱家,他們再也沒有借口讓兩人接手青華山。
駱景山心沉重,畢竟兩人都是造兵天才,如今兩人直接走了,帶給青華山的損失有多大。
還有二個月后的比試……
此時的駱景山不敢想。
“哥……現在要怎麼辦?”
駱元思苦笑道:“還能怎麼辦,他們明知道我們所做的一切,一聲不吭,不就是想拿到有關鐲的書籍,取下鐲離開。”
輕嘲道:“我還以為只要我算計到位,他們就會乖乖的接手青華山,如今看來,我才是最傻的那個!”
駱景山也不好再打擊他。
畢竟這樣的事,對老謀心算的他來說,卻實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此時已經回到帝都的兩人,正坐在華家吃早餐。
華鴻遠看著兩人,當初他被駱景山算計離開青華山,之后,聯系不上汐梓,讓他很是擔心,正準備聯系華家在外的人,去青華山要人時。
某天夜里,一封信件發送到他郵箱里。
之后的幾天,他準備好一切,等著汐梓的指示,等發來定位,準確無誤的接走了兩人。
“阿凜,你現在怎麼辦?”
他去青華山,畢竟已經登記過的,沒有駱家的準許證,是不可以私自下山。
墨凜不意在道:“等會我去堂。”
堂是國家高級特工組,里面有湛的武,接高級任務。
華鴻遠想了想,確實是一個好的去,“行,進了堂,青華山就算要人,國家也不會答應。”
隨后看向夏汐梓,“汐梓,你呢?”
夏汐梓抬頭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著紙巾拭角,說道:“阿凜去堂近幾年不會有太多時間,正好手上有個大的實驗。”
華鴻遠明白的意思,可還是有些不爽,“駱家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讓你當家主?”
夏汐梓把駱家和墨凜外祖母的關系跟他說了。
聽完后,華鴻遠也是無語的。
“行吧,你們自己安排,要是駱家私下為難你們,也不用怕。”
兩人點頭表示知道。
早餐過后,墨凜陪夏汐梓回了一趟墨家,跟墨說了鐲和駱家的事。
墨一頓唏噓。
“你們外祖母從未跟我說過駱家,既然鐲是駱家之,還回去也算是斷了這份親緣。”
除了把鐲的事告訴,其余的事并沒有說。
在墨家吃了午飯,下午墨凜去了堂,經過重重考核,經歷幾天時間,終于留在堂。
這幾天,夏汐梓把郗家查個徹底,直接把郗家父子送進牢房,至于駱冰楓,因為的姓氏,警局并沒有對做出嚴格的懲罰,關了幾天就放了出來。
只不過,沒有生存能力的,沒有房子,沒有錢,只能打著零工養活自己。
不是沒想過回青華山,好不容易攢夠車費來到青華山,卻被門衛無趕走。
打駱元思的電話,打駱景山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知道,自己徹底被駱家放棄了。
無助的走在街頭痛哭,后悔當年的選擇,要是沒有違背父母之命,現在的生活是不是無憂無慮。
在把所有證據給警局,夏汐梓就已經知道郗家的下場。
不用打聽也知道,駱冰楓能逃過一劫,并不是駱家暗中保,只是國家不想跟駱家撕破臉皮。
對此,夏汐梓并不在意,此時的已經進研究室。
半個月后,駱家向國家提起墨凜的事,直接被國家打回申訴。
這一刻,駱元思終于明白,墨凜和夏汐梓不接手青華山的決心。
不過,他們是不會放棄他們,因為只有他們才能讓青華山更加強大。
三年后。
夏汐梓從實驗室出來,后跟著的學生,對于這次的果,一行人非常滿意,臉上充滿著喜悅。
“老師,這次的實驗真是太順利來。”
“要不是有老師在,就我們能順利完。”
“老師,下次什麼時候再進研究室?”
經過三年的洗禮,夏汐梓有著很大的變化。
就、份、還有名譽都有所提升。
三年里,和墨凜見面的次數很,在知道各自安好后,兩人放下,各自為自己的事業打拼。
短短三年時間,墨凜一連升了好幾級,如今除了必要的任務外,大多數的時間呆在帝都。
每年春節,駱元思都會帶著家人來墨家過年,過完初五,就會回青華山,每到清明節,又會帶著一家人跟墨家一同去家鄉給外祖母掃墓。
期間,他們并沒有提起讓墨凜和夏汐梓回青華山。
第一年來墨家時,鐲也被他帶下來,在墨執意拒絕收下后,臨走時,留在了他們住的客房。
如今鐲正在夏汐梓手飾盒里。
并不打算佩戴,自從看了鐲的書籍后,知道鐲是個存儲空間,里面都是駱家畢生心,記載著上千年駱家造心德,還有一些古老的兵。
而如今,只有能拿出里面的東西。
在知道鐲的,只告訴墨凜,因為不想引起關注,也不想再被駱家纏著。
同時,也明白,鐲已經認為主,那麼這輩子,駱家就是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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